云墨寒往怀里掏了掏,实际上是从空间拿出来,拿出一个望远镜,看了看渔民,还有渔网里的鱼,最后往远处看了看,又往四周看了看,这湖真的不小,又往湖边的四周看了看,心中一动。
嗯?
如果再下雨,这湖水水位肯定暴涨,闹不好把堤都得冲垮!
云墨寒拿着望远镜,又往四周看了看,心中盘算,应该怎么破这个局。
想了两个刻钟,都没有想出什么办法。
突然,灵机一动,一拍大腿,有了,先筑一个水坝,如果水位上涨,涨到一定程度,就开闸放水,至于水流到哪里,那就效仿现代,搞个南水北调,不就行了?
不过要实行这个,得把方方面面都考虑进去,在挖河的地方,到底有多少是村民自己的,又有多少是世家或者家族的,一亩地要赔多少银两,等等等等。
接下来的二十几天,云墨寒就带着他们二人,先在湖边转悠,看看哪里适合建堤坝,建闸口,然后把水排到哪里,在哪里挖成河道,最后把水排到北方。
回过头来再说说那天早朝后,云鼎天去见云擎天的事。
云鼎天进了御书房,看到云擎天眼睛红红的,在批折子,知道他昨天哭了,只能装作不知道的问道:“擎天,你的眼睛怎么了?”
云擎天听到声音,说道:“大哥来了,昨天的折子比较多,我批了一夜的折子,这不,还有几本没有完呢!”
昨天他给寒儿烧完纸,走进卧房点上灯,在卧房这看看,那摸摸,想着寒儿小时候在自己和皇后的怀里撒娇,父皇母后的叫着,不禁潸然泪下。
半夜才到的御书房,睡了一个时辰后起来批了一个时辰的折子,然后睡到早朝前。
在御书房的一角,有两张太师椅,中间有张茶桌,是云擎天给他们兄弟俩专门用的,如果御书房只有他们两个,就坐在这边。
云擎天把兄长叫到这边,福公公端过来两杯茶,云擎天让他下去了。
云擎天说道:“大哥,昨天云墨辰的话给我提了个醒,我有个打算,想传位给寒儿,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云鼎天装作想了一下,说道:“传位吧,云墨辰的话不错,尽管他现在倒了,过几天就命丧黄泉,可定王还在,十几年过后他也就是咱们这个岁数,可我们还不知道能不能有几年活头,有我们俩扶持他,帮他,就算再活个五六年,那时候他也掌握了朝局,站稳了脚跟。”
“嗯,大哥说的在理,好吧,到时候让钦天监看个黄道吉日,哪天适合登基。”
两兄弟又说了会儿话,云鼎天告辞离开,云擎天去找了钦天监,让他看一下哪天合适太子登基,他要传位!
钦天监自然听说了昨天早朝上的事,也理解皇上,就摆下卦象,又是掐指又是摆弄卦象的弄了一番,然后跪下:“启禀皇上,适合新皇登基大典的,只有在五个月后的十月一日,是大大吉!”
云鼎天皱眉:“这么久?”
“禀报皇上,是的,在这之前,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日子了!”
好吧。
二十天后的夜里,大约亥时,凤雪利用空间到了离海边最近的府城外,去了官道,戴上夜视仪,用望远镜看了一下周围,确定没有人,意念一动,官道上瞬间出现了六十多辆卡车,打开着大灯,在车队的最前面,是一辆装甲车,而在车队的中间,有两辆轮式坦克,凤雪上了第一辆坦克,车队开始往京城方向行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