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叫苏晨,这个酒楼是祖传的,自前朝就有,不是东齐国的前朝,是大齐王朝的前朝,就是从大金王朝就有,传到他这里,已经是第十辈了,他即是酒楼的东家,也是掌柜的,厨房光掌勺的师傅就有好几个,伙计有五六十个,大部分都是父子兄弟在这。
不过就在一个月前,对面贵临阁的东家突然找到他,说他是定王府的四公子,是他父王把贵临阁交给他来打理,他看上了这家酒楼,要苏晨说个数,就卖给他,苏晨当然不答应,就给他跪下了,求他高抬贵手,说这是他家祖传的,他不能把祖宗都卖了。
四公子没说什么就走了,但苏晨想,他不会善罢甘休的,果不其然,第二天的午时,正是客人多的时候,突然闯进二三十个混混,每人手里都拿着木棒,二话不说就砸,几十个伙计就拦着不让他们砸,混混就不砸东西了,竟然打起伙计了。
这些伙计哪是天天打架的混混的对手,不过一刻钟的功夫,伙计们不是倒在地上起不来,就是身上带着伤。
临走的时候,其中一个混混说,不想干就赶紧滚,扬长而去。
苏晨哭着给伤的伙计请了郎中,让他们在家养伤,伤得轻的不听东家的话,依然第二天来上班了,不出意外,那伙人又来了,又打砸了一番,扬长而去,苏晨只好暂时关门,也把厨房的人和所有伙计都谴散了,多给了半年的工钱,这两个是自己的两个儿子,充当伙计。
又重新置办了被砸的东西,过了半个月才开门,那伙混混也不再来了,但是经过那两天的事儿,好多客人都不敢来了,就连老顾客也不来了,偶尔有几个有家世的过来,对于酒楼来说,也是杯水车薪。
云墨寒越往下听,拳头攥的越紧,自己这所谓的表哥也欺人太甚了。
云墨寒想了想,说道:“苏老板,谢谢你的信任,但是这件事情我帮不了你,因为定王府的来头太大了,我想了一个办法,可以解决这件事,你听一下,如果你觉得不行,我马上走,好不好?”
他也知道来头太大了,说这些也是向别人诉说自己的苦衷,听到云墨寒说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这件事,他很想听一听是什么办法,急忙说道:“只要不卖,什么办法都行!”
云墨寒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不要开门了,等上四五天,我给你一张图,你找几个木匠把酒楼装修一下,这桌子也换掉,再把酒楼开起来,但是不是炒菜,是一种所有人都没有吃过的菜,你还是当掌柜的,但是东家是我,我每个月给你五十两银子,对外就说你把酒楼租给我了,剩下的所有麻烦事我来解决,你看怎么样?”
云墨寒是这样想的,既然你不卖,租总可以吧?让他当掌柜的也是无奈之举,等开张以后,他要去训练那一千私兵,如果可以,那就是一千人的特种部队。
苏晨认真的想了想,目前来说,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他不是说了吗,所有麻烦事他来解决。
“好,就依你,不过我有一个条件,那些走的老伙计必须让他们在这里继续干,跟你说实话,他们都在我当初买的庄子上,他们有的两三辈的人都在这酒楼里,养着他们也是我的一个回报。”
“这个没问题,刚才听你说的那些,对你都很忠心,也省了我去买人,这对于我来说是好事。
好了,我也有点饿了,炒上几个菜,我们几个喝点,就当是提前酒楼红火的庆功酒了!”
苏晨高兴的去炒菜了,青峰问道:“公子,为什么您要租这个酒楼?您可是太子,没听皇上说么,一年之后他就让位给您了,不应该学一下治国之道吗?”
“峰子,你只记得父皇让我一年之后登基,却忘了父皇说国库空虚,十万两都没有,将士的饷银都不够,让我当一个国库空虚的皇帝吗?开这个酒楼,挣的钱,一部分放进国库,一部分去养父皇给我的那一千私兵,我要训练他们,让他们能以一敌十,甚至以一敌百。
我正在研究一道菜,等酒楼开张之后,多的不敢说,一天几千两还是有的,等我研究出来,第一个让你尝尝。”
青峰露出惊讶之色,一天几千两?这菜能有多好吃,一天能卖出几千两,而且还是一道菜。
他只知道珠宝店一天能卖几千两,甚至上万两都是有可能的,但是一家酒楼能卖这么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