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茵陈左右看了一眼,确认列车长没叫错人,他是在找自己?
“我就是,请问.....”
不等宋茵陈说完话,列车长拉着她就走:“快快,那边车厢有事要你帮忙!”
一头雾水的宋茵陈被列车长拖着就走,原本打算认真复习的杨春雨,见妹妹和张文华半晌没回来,这会儿宋茵陈也走了,也起身跟着过去看看啥情况。
被白手套拦着的杨玉娟,见宋茵陈过来,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
宋茵陈很是莫名其妙,这姑娘啥意思?
“哎,她是我们朋友,我们跟着过去,就在车厢门口看看,不犯法吧?”杨玉娟跟白手套小哥撒娇。
白手套小哥眼见宋茵陈进去;“你们只能在车厢门口三米远的位置,不准靠近车厢门口,明白吗?”
虽然不能近距离看宋茵陈出糗,但能远远瞧一瞧,杨玉娟也满足了。
跟着过来的杨春雨,低声问妹妹:“到底怎么回事?”
杨玉娟嘿嘿一笑,凑近姐姐耳边小声道:“她不是装清高爱学习嘛,我就给她这个冲锋陷阵的机会咯!”
哼!丑八怪!
长得奇丑无比,还能勾搭沈二哥,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杨春雨瞪了眼妹妹;“这种事关国家颜面的事,也是你能开玩笑的?”
杨玉娟才不管那些;“是她自己要逞能,跟我有啥关系,万一人家外国人就看上她那丑不拉几的样子,那她还不得感谢我!”
杨春雨简直无语,爸妈简直把这个妹妹给惯坏了。
人家不过是跟沈云卿认识说两句话而已,她就这样针对人家,在外宾面前丢人了可怎么办?
她急的不行,偏偏白手套守着,压根没法进去。
贵宾席车厢里头,沈云卿见到宋茵陈一时诧异:“你怎么来了?”
宋茵陈也很纳闷:“我也不知道啊,莫名其妙就被人拉了过来!”
列车长赶忙解释:“小宋,你朋友说你英语好,所以才让你过来帮帮忙,给我们做个翻译!”
“我朋友?”没等宋茵陈搞明白,她哪个朋友这么好心,替她揽了这桩麻烦。
车厢里的路易斯已经冲过来,指着列车长的鼻子,暴跳如雷的骂道:“我就知道你们华国人最狡猾无耻,偷了我的名贵手表,还假装听不懂!
我告诉你们,今天要不把我的手表交出来,我一定要到大使馆投诉,让全世界都看看,你们华国人的丑陋嘴脸!”
宋茵陈皱眉,她就见不得这会儿老外趾高气昂的嘴脸。
加上国内一些人的吹捧,简直当祖宗先人一样供着。
“你哪国人?丢的什么表?”宋茵陈半点没被路易斯气势吓到,面色沉稳问道:“丢了东西就不能好好说话了?
你这么上蹿下跳的,该不会是米国的吧?”
还真被她说中了,这个路易斯就是米国的。
路易斯被突然出现的宋茵陈吓了一跳,实在....实在是有碍观瞻啊。
“啊,好丑!”
“闭嘴吧!”宋茵陈是半点不客气:“比起你那无礼且张扬的嘴脸,丑陋都得重新定义了!
说吧,你丢的啥牌子手表?几时丢的?”
沈云卿和列车长见宋茵陈不但会英语,还说的很流畅,跟路易斯对话完全没问题,各自都在心中松了口气。
列车长喃喃道;“这同志还真有几分本事,就是这长相.....”
不然怎么着,也能进个外贸单位不是。
沈云卿笑笑没说话,他算是看出来了,宋茵陈这就是故意扮丑,省的像上次一样给自己惹来麻烦。
路易斯见这女人不但长得丑,气势还很嚣张,一时也有些摸不准,她是个什么来路。
“你谁呀?”
“我谁?”宋茵陈身高不及路易斯,但不妨碍她用睥睨的姿态看路易斯;“搁以前皇帝朝拜那会儿,你见着我都得下跪,你说我是个什么身份?”
路易斯有些不信:“就你?还皇室?”
宋茵陈吹牛半点不心虚;“我们国家讲究人人平等,不会学你们张牙舞爪的那一套,怎么,你有意见?”
路易斯信了七八分,实在是宋茵陈这气势十足,半点不像吹牛心虚的样子。
他们对所谓贵族皇室总是存了几分敬畏,饶是宋茵陈这会儿看着.....呃,实在难看,但不妨碍他真的以为宋茵陈出身高贵。
“就算你是贵族,可我在你们火车上丢了东西,这事总不能不认吧?”
宋茵陈做了请的手势,让他坐下。
“丢了东西就找,华国以文明传承,你这样的行为会让人觉得很不雅,当然,你们历史短浅,本身没什么礼数,我也不怪你!”
宋茵陈坐在路易斯对面,给自己倒了杯茶,像训孙子一样教训他。
“你怎么着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行事如此粗鲁,我真替你们米国丢人!”
蓄了一嘴胡须的路易斯不高兴嚷嚷;“女士,你什么眼力?我才22岁!”
噗!得亏宋茵陈定力好,要不然非得一口茶水喷路易斯脸上。
“好吧,年轻人就是这样,说正事!”宋茵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