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茵陈刚要说话,就觉得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
“快!快!厕所!”金璨见她骤然变脸,动作利索将她一把抱起,冲到了楼道口的公厕。
宋茵陈冲进女厕蹲下,就是一阵排山倒海!
金璨在外头喊;“宋茵陈,你....你没事吧?”
感觉肚子舒爽一些的宋茵陈刚要回话,肚子又开始搅动,她只好又蹲了下去。
如此几次,总算舒服多了。
她从厕所出来,就见护士和医生如临大敌的站在厕所门口。
宋茵陈吓了一跳;“这....这是干啥?”
护士好笑道;“你哥哥怕你出事,他不方便进来,就让我们守着!”
医生看了眼面色红润的宋茵陈,没好气道:“就这样的气色,瞎子也能看出她没事吧!”
金璨可不觉得尴尬,一把将宋茵陈抱起送回病房。
“我自己可.....”一句话还没说完,金璨已经将她抱回病房,重新放在了病床上。
金璨一脸严肃道:“你今儿吃啥了?”
宋茵陈仔细想想;“我....我也没吃啥呀!”
当天晚上的宋茵陈,不知是解决了宋卫国这个恶心的爹,还是怎么回事,睡得特别香甜。
早上醒来,浑身是汗的宋茵陈,就闻到一股子臭味,估计是昨晚出汗太多了。
起床时,她就觉得今儿身体轻盈了不少,那种沉疴缠身的负重感消失了。
她活动了一下腰身,对买早饭回来的金璨道:“今儿办出院吧!”
其实她早就没事了,只是苏江月和金璨不放心,非要她多住几天。
金璨放下早餐;“真不用再观察几天?”
宋茵陈已经开始收拾打包行李;“真没事了,我好的很呢!”
吃完饭,金璨去办出院手续,她则寻了医院边上的一个澡堂子,狠狠给自己搓了个澡。
一搓就是一条条的黑泥,还带着股臭味,旁边路过的人捂着鼻子,眼神惊奇的看向她,那眼神似乎怀疑,宋茵陈是不是哪个茅坑里爬出来的。
宋茵陈很尴尬,乡下条件虽说不好,但她还是很讲究的呀,咋在医院里躺了十几天,这就脏的不成样子了。
她突然想起空间里的那大半碗水,虽说昨晚上拉肚子了,可今儿早上身体明显感觉好多了。
难道,那水还具有排毒的功效?
哗哗的热水清洗掉身上的污垢,白里透粉的肌肤越发细腻幼嫩,这....这好像还有点养颜的功效?
从澡堂子出来,金璨已经收拾好东西,就连车也找好了。
“你回市里吧,出来这么多天,你也该回去了,再不回去,领导该有话说了!”宋茵陈接了东西,催促金璨回单位去。
金璨年轻长得帅,嘴巴甜会来事,颇得他们领导欢心,待他和自家子侄没差,可人家对你好,你不能放肆太过分啊。
金璨提着东西往车上去;“我先送你回乡上,再回去上班!”
宋茵陈不让:“你先回去上班,我这么大个人,自己还能走丢不成!”
交通不发达,从县里回乡再转车去市里麻不麻烦。
金璨拧不过她,将她送上车叮嘱;“这几天你就别回去了,就去我们家住着,让我妈给你做点好吃的。
李仇这两天也会去乡上找你,该花钱花,你别心疼钱,早点把事处理完了才是正经。
还有,那个蒲建国......”
已经坐车上的宋茵陈挥手;“好啦,你几时变得这么啰嗦了!”
金璨脸一黑:“你居然嫌我.....”
汽车嗡嗡几声,扬起一片尘土,在金璨的目光中摇摇晃晃冲了出去。
三天后,李仇到达的当天,蒲建国也把钱给凑齐了。
“钱都给你,你也得写个保证书,不准再找他们姐弟俩的麻烦!”蒲建国带着赵玉梅,从怀里摸出个小布包,小心翼翼打开。
宋茵陈看都没看一眼,别说前世她见过千儿八百万乃至上亿的钱,就是这辈子,她手上这会儿也有几大千了。
蒲建国手里这点钱,她还真没看在眼里。
“我给你写保证书?”宋茵陈一脸讥讽:“你做什么梦呢?伤害了人,我愿意给你机会就不错了,你居然还想我给你写保证书?
我为啥要给你保证?
凭什么要给你保证?”
赵玉梅委屈巴巴道:“茵陈,建国这几天,为了这事来回辛苦,这么多钱,你不写个保证......”
宋茵陈睨了她一眼:“他辛苦难道不是为了你们一家吗?跟我有啥关系。
保证书我是不会写的,这钱你们爱给不给,反正我也不着急!
李律师,你把赵玉梅同志所涉及的刑法给她讲讲,省的她到时候突然被抓,都来不及和亲人道别!”
赵玉梅一听是律师,再对上李仇高深莫测的眼神,心就哆嗦起来。
李仇扯了扯领子,推了一下金丝框眼镜,微微笑道:“赵同志您好,我受宋小姐所托,全权处理你盗用顶替他人取得高等学历教育入学资格一事。
接下来,我将你可能牵扯的刑法,给你大致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