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你自己吃了肉连碗都不洗,这日子你还过不过了?”
宋茵陈一把掀开被子,盯着他:“蒲建国,我不想过了,以后也不会给你洗衣服做饭干任何事,这话我下午就说过。
你记性不好,我就再说一遍!”
“行,你厉害,我懒得跟你说了!”蒲建国累得不行,脱鞋子就打算上床。
宋茵陈一脚将他踹下床;“自己找地方睡,我这床只给大学生的男人睡!”
蒲建国忍着火气看她:“宋茵陈,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宋茵陈毫不示弱:“蒲建国,你记住,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她从枕头下摸出菜刀:“你想睡我边上也行,不过我睡觉不安生,怕是会乱砍人。
你和王大田不一样,砍伤他警察有话说。
砍伤你不过是家庭纠纷,最多调解而已,你可想清楚了!”
蒲建国瞪眼与她对峙许久,最后败下阵来,转头拿了被宋茵陈扔偏房的旧棉被,扯了几捧稻草过来铺一铺,打算将就着对付一宿。
眼睛刚闭上,还没等他眯个囫囵觉,就有人来拍他家房门。
“建国!建国!快起来,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