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摁在办公桌上,粗糙地用残暴的方式对她做着最亲密的事。
女人痛苦的呜咽声不断从办公室传出。
靠得较近的一些看守都听得清清楚楚,内心也都明明白白。
却全然当做听不见。
而曾衍的贴身属下在门外则是默默吩咐手下去买来新的女士套装,放在门口后也退到下层去待命了。
事后。
安恋紧紧抱着自己身体蜷缩在地上,无力地背靠着办公桌,眼睛无神地看着前方,脸色尽显万念俱灰。
腰身上柔嫩的皮肤上俨然又多了几道崭新的紫红色伤印。
曾衍从门外拿过那个十分精致,却象征着安恋尊严全无的购物袋。
走到安恋面前,他蹲下抱起她朝着旁边沙发走去,随后伸手将购物袋里崭新的长袖连衣裙拿出来给她穿上。
犹如对待一个玩偶一般,摆弄着她的肢体。
穿好过后,他继续伸手打理起她的头发。
安恋眼神泛着空洞,承受着这一切。
他每次都这样,无缘由的突然暴怒,暴怒完过后又会对她温柔细心的把玩。
可她偏偏又犯贱地贪恋着这为数不多的温柔。
“恋恋,听话。”曾衍温柔地抚摸着她挂满泪痕的脸颊:
“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和一宸走那么近,知道了吗?”
闻言安恋绝望地抽着嘴角,眼泪大滴大滴的向外落。
“为什么……你突然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要……”
话未说完,她突然愣住,仿佛想到了什么。
曾衍脸上霎然挂起一丝阴险幽深不可揣测的表情。
“难道…是因为我发现了南沙塔的事情?”安恋转眸看向曾衍:“你怕我不小心跟他说漏嘴?”
曾衍突然猛然掐住她的下巴,阴狠地说道:“不要提这三个字!”
安恋被强迫与那道恐怖的视线对视,她眸子疯狂颤动着:
“曾衍,我永远不会出卖你,你相信我好不好?”
曾衍阴沉地凝视着她的双眼,没有说话,手上的力度却是松了下来。
“你只需要记住,不要靠近别的男人。”曾衍说完,冷冷转过身,朝着办公桌走去。
在皮椅上坐下,抬头看到安恋仍旧一脸木讷交杂着痛苦地发着呆。
“回去吧,我临时有事还要很晚,不跟你一起了。”曾衍发话道。
闻言,安恋无力地叹息,站起来身,默默朝着门口走去。
“等等。”背后的男人突然又叫住了她。
安恋脚下一顿,缓缓转过身,看向曾衍的眼中似乎带有些期待。
曾衍冷冷开口质问:
“刚刚曾一宸跟你说什么了?”
女人眼中的期待顿时又熄灭,她低下眼眸:
“……他只是说,他喜欢的那个女孩答应明天来参加他的生日宴了。”
说完,她没再看他一眼,转身出去了。
曾衍此刻却没精力去计较她的态度,因为他整个人都呆愣住了,惊恐的氛围瞬间又将他浑身神经刺激得紧绷到极点。
那个教授……居然答应了要来他们家给曾一宸庆生?
那个,背后有深不可测的巨大能量的教授…
她只是单纯的给曾一宸庆生吗?
还是……察觉到了什么……
他拿起电话拨号,拨通后,声音充斥着狠戾地命令道:
“给我拿两支肌肉松弛剂进来!”
说完,他挂了电话,整个人再次无法控制地进入了惊恐的状态,甚至没意识到他的腿已经开始颤抖。
转眼,来到第二天。
曾一宸兴奋得一夜未睡,提前两小时就开着车来京大生物学研究大楼下等着。
池桃路过楼下看到曾一宸的车,人都不好了。
她快步上楼,冲进办公室,一把拽住纪然的胳膊:
“纪教授!你就算要疗伤也找更有戏的小江总啊!不能这么随便啊!”
纪然停下敲打键盘的手,转头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这女人又突然没头没脑地在说些什么东西?
“你看给人家曾二少一纯情少年整得,这么早孩子就过来等你了……”
纪然愣了愣,觉得人家三代就是悠闲自在,每天无所事事。
“你说你给人孩子希望,最后再让人家失望,这多残忍啊!”池桃自顾自地继续说完。
“哦。”纪然淡定回复,继续开始敲起键盘存档关机。
什么希望失望的她听不懂一点。
池桃看她一脸无所谓的渣女样子,急在心里。
只见纪然站起身就准备下楼,顺手就端起了桌子上的陶瓷水杯酌了两口白开水。
可紧接着,她突然微皱起眉,疑惑地盯着杯子里面。
“纪教授?你怎么了?”池桃有些担忧地问道。
纪然却好像听不到她的声音一般,仍旧呆呆地看着杯中的白水。
……又是温的。
为什么?
她杯子里的水永远都是温热的?
最开始她还以为是自己太过于专注工作,所以恍恍惚惚接的。
但也不能总是恍惚接了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