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无法想象,这个家族中竟然隐藏着如此深重的仇恨和阴谋。他们感到无比的愤怒和悲痛,同时也为陆芷瑶的命运感到无比的惋惜和痛心,他们视为珍贵的女儿,却像小丑一样被大女儿玩弄于股掌之间。他们亲手将亲生女儿推向了死亡的深渊。
陆煜城,这个曾经坚如磐石的男人,此刻跪在地上,泪水如泉涌。他声嘶力竭地呼唤着:“瑶瑶……是爸爸对不起你呀。是爸爸错了,爸爸应该相信你的,怎么就没有相信你呢?”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显得那么的无助和绝望。
直播还在继续,黑衣人那冷酷的笑声仿佛来自地狱的深渊:“你们作为医护者,没有一点的医者仁心,将活生生的人放在另外一个手术室,就让她这样在痛苦中死去了。你们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那好,你们就感受一下这种濒临死亡的痛苦吧。”
随着黑衣人的一声令下,四个身强力壮的手下走了过来,直接将两个医生吊了起来。他们的身体在空中摇摆,无助而惊恐。
“两位医生,就算警方看了这个视频,找到这个地方,你们俩也活不了了。”黑衣人冷冷地说着,手中的刀光一闪而过。他狠狠地向两人的手腕割去,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然后,他将两人倒立起来,命人将他们的眼睛和嘴都堵上。他们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声,身体在空中挣扎,但一切都是徒劳。
直播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但那个冷酷的黑衣人和他的手下却已经消失在黑暗中。只留下那两个医生在空中摇摆,他们的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亲手将那个无辜的女孩推向了死亡的边缘。
陆家别墅内,李诗诗看着直播,难以置信她无比信任的女儿,心如蛇蝎至此。
她为了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女儿,害死了亲生女儿,此刻懊悔万分,可惜为时已晚。
她怒目圆睁,手指着陆婉歌,泪如泉涌。她悔恨啊,然而时间无法倒流。
“为什么?我待你不薄,从小关爱有加,你为何如此对我?为何对我亲生女儿下此毒手?你怎会如此恶毒?”
“老太婆,你是失心疯了吧?论恶毒,你有过之而无不及!你亲生女儿不同意,你上去就给她两巴掌,这是亲妈所为?要她献出一个肾,那不是抽几管血,养几天就能好的!”
“她不答应,你就唤来保镖,将她强行拖进手术室。老女人,论狠毒,我还真佩服你!我当时还担心你们会心软,不把她推进手术室,没想到你如此果断,让手下直接把她硬推进去,连字都不签!”
“现在反倒说我心狠?说我恶毒?跟你比,我可差得远呢!”陆婉歌得意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嘲讽道。
“你这贱妇,亏我对你如此之好。若不是你整日在我耳畔念叨瑶瑶如何如何,我怎会如此厌恶她?”
“我说这位大妈,事已至此,你还不懂得自省,难道我说什么你都深信不疑吗?对了,还有一事需告知于你,其实前些时日我压根无需输血,且我的血型也绝非 Rh 阴性血。当我目睹你虐待你女儿的那副丑恶嘴脸时,我的心情简直妙不可言。”陆婉歌满脸得意地看着女人,出言讥讽。
“贱人……我要杀了你!”李诗诗边说边朝陆婉歌扑来。
只见陆婉歌轻而易举地抓住了李诗诗的手,恶狠狠地说道:“老巫婆,你以为我会像你那乖巧的好女儿一样纵容你?告诉你,门都没有!”
话毕,她竟直接朝着李诗诗的脸上甩了一巴掌。李诗诗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儿。
“你竟敢打我?”
“你都要杀我了,难道我还不能还手了?打你还得挑日子吗?告诉你,老娘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她说着,直接飞起一脚将李诗诗踹倒在地,然后骑在她身上,抡起手掌朝着李诗诗的脸部猛扇。
就在这时,李诗诗身后突然出现一名男子,开口说道:“歌儿,我们快走吧,不然等陆家的人来了,我们就走不掉了。”
这时候,陆婉歌才从李诗诗的身上下来。两人将十几个箱子搬到车上后,又提了几个箱子,便驾车扬长而去。
夜晚,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李诗诗苍白而失神的脸庞上。她孤独地坐在宽敞的大厅中,仿佛与世隔绝。大厅的钟表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是敲打在她的心头,提醒着她时间的流逝。
半小时后,陆家的车辆陆续驶入别墅的庭院,发出轻微的轮胎摩擦声。车门砰然关闭,脚步声在空旷的大厅中回响。家人们面带疲惫和焦虑,显然已经知道了陆婉歌跑路了。
陆煜城,这个平日里沉稳冷静的男人,此刻却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眼中闪烁着疯狂的火焰。
他紧握双拳,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失望都发泄出来。他命令管家:“管家,立刻组织人手,全城搜捕陆婉歌!无论生死,我都要让她付出代价!”
他转身走向李诗诗,轻轻扶起她颤抖的身体。他的声音柔和却坚定:“诗诗,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我们确实对不起我们的女儿。我们都被那个狠毒的女儿欺骗了这么多年,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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