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办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谁让我自己摊上这么一个男人。后来姨娘生了两个儿子,唉,这时候我和我儿子的地位就有了变化,他非常疼爱庶出的这两个儿,但是对于我生的儿子,他从来不放在心上,慢慢的,我大夫人的位置就有了变化。”
“他便找很多借口,让二夫人当家,就说我身体不好。我一个女子争论不了他们,并且他们是四个人,我只有一个儿子,而我这个儿子天气有点软弱,争不过他们。就这样在府里跟他们过了15年。一直到两个月前……”
两个月前
自从谢氏夫人掌家,杨氏夫人就搬离了正房,让他住在后院的一个小院里面,每天下人只送一顿饭。过着比下人的日子还没有地位。
“我说大夫人,我真不知道你还活着个什么?如果我是你的话,早都找一条绳子上吊了,丈夫不爱,儿子又软弱无能。你就是孤独终老的命”说话的是司楠。
“我再怎么样也是这个府里面的大夫?也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这样对我说话?”杨氏听到司司楠说的这番话,非常的气愤于是反驳道。
“哎呦,谁给你的胆子?你敢和小爷这样说话……”只见司楠上去就将杨氏夫人从床上拉在了地上,便踢了两脚。
“告诉你……杨氏……这个家现在是我母亲做主,你现在连个丫鬟都不如。还敢跟小爷这样说话,来人……从今日开始你们不许给杨氏送饭,她想吃饭就自己去做,一分钱不挣,还想让我们养着她,凭什么?哼……”司楠说着,转身便出了房间。
司楠小伙子15岁,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力气也很大,刚才那两脚他确实很用力,杨氏夫人……趴在地上半天都没有起来。府内的丫鬟也没有人去管。
就这样,杨氏夫人在地上趴了半天,自己才缓慢的起身。她很想去制裁,但是想到她考取功名的那个儿子,她又放弃了,她要等他的儿子回来,虽说他的儿子有些懦弱,但是为了儿子自己可以为母则刚。
果然,从这日开始,下人再没给杨氏夫人送过饭,杨氏夫人没有办法,只能去厨房去找一些吃食。就这样,他为了自己的儿子回来,只能忍受。
司楠在大大夫人那边受了气,到自己母亲的身边,又说了很多大夫人的坏话。
“娘啊……我们想办法将那个贱人除掉呀,他那个贱人的儿子现在正在考取功名,听说已经考取了进士,马上就可以进朝为官了。如果他儿子一旦做官,他的母亲必将子平母贵,到时候还有我们儿子,还有母亲的立足之地吗?”
谢氏夫人早已经把杨氏夫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听到儿子这么一说,说的果然有道理。现在自己的夫君刚好不在家中。现在也正是除掉他的时候。但是怎么才能除掉大夫人呢?如何人不知鬼不觉的除掉呢?
这时候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思琪说道“我看还是不要闹出人命了,实在不行就将她赶出府,在外面是生是死,与我们也没有任何的关系。真闹出人命。如果有一天真的被查到,按照北离律法,我们几个人都难逃一死的……”司琪他有他的想法,虽然他也不太喜欢这位大夫人,但是他并不想闹出人命。
“大哥……你怎么总是这样胆小呀,父亲又不在家中,并且父亲又不喜欢那个贱人,就算让那位贱人死又如何呢?那位贱人的母家,也不关心自己的女儿,所以就算那个贱人死了,这个世上也没有人去管。就算他那个儿子又如何软弱无能他能做什么?”司楠非常不服气的抱着腰反驳道。
“母亲……弟弟说的这个说法我并不赞同,还是不要闹出人命。我的建议是将他赶出府去”
司琪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母亲谢氏就已经不耐烦了。
“好了好了,你不要说了……我看就按照你弟弟的说法,将那个老女人秘密的除掉,反正你爹也不喜欢那个女人。”谢氏夫人说着只见她从床底下一个小盒中取出一盒粉末。她想了再三,把这个粉末交给了自己的小儿子。
“儿子……这个是砒霜……给那个贱人放里面下下去,只要那个贱人吃了,没有活着的道理,这里的仵作也是我的表哥,就从那个贱人中毒而死,我表哥也会说那个贱人是暴毙而亡的……”只见她满脸得意的说道。
“儿子……下毒的时候小心一点,这个可是砒霜啊。等你父亲回来,那个贱人已经去世,就算你父亲问起来也没有办法了。让死人开口是不可能的……”
司楠接过来点点头。
司琪还想开口阻拦,但是他知道母亲已经下定决心,他是没有办法再去阻拦的。唉,没有办法,只能怪那个女人命苦了。大娘……虽然我也不太喜欢你,但是我并不是想让你去死,毕竟我小的时候你也曾对我好过。但是我没有办法,你要怪只能怪你的命太苦了,你去了阴曹地府可不要怪我们。如果有下一世嫁一个好男人吧。不要再找爹这样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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