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昏暗的小房间里,一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脸狰狞的将手中的一个小木像放在火上翻来覆去的烤,那木像身上还写着密密麻麻的符文,翻过来的时候因为火光的原因能清楚的看到小木像的五官,清晰可见正是傅星宇的,
那个年轻人嘴里还念念有词的,甚至有好几次故意将小木像贴近火焰,听着里面传来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年轻人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阴森的笑容。
房门被打开,一个有些年长的男人走进来,或许是因为被小木像吵到了,他皱着眉头说道:“王治,你最好小心一点,咱们想要在A城彻底的站稳脚跟还得靠傅家,你这要是被师父发现了,师父到时候罚你都是你活该。”
王治却满不在乎的说道:“大师兄,这可是傅家的二少爷,你想到时候要是我能占据他的位置,傅家还不是得听咱们的,借助傅家的势力,别说A城了,就算是整个华国那些上流人士还不是得来求咱们么?”
被称为大师兄的男人看着他依旧如此执迷不悟的,继续警告道:“这儿是A城,不是咱们之前去过的那些小县城,你以为在那儿用的那些手段能在这儿的那些人眼皮子地下躲过么?A城这边不知有多少厉害的天师,还有傅家,傅家当家的那种命格,你觉得傅家会没有养着天师?”
王治不以为然的说道:“大师兄总是这么小心翼翼,我这叫富贵险中求,行了你出去吧,我知道分寸的,在傅星宇不答应将他的身体给我的时候我是不会对他做出别的事情的。”
“随便你。”
只可惜大师兄连门都还没有走出去呢,就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灵力,就在他想要提醒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屋里顿时狂风作乱,那股灵力直接打向王治,只听惨叫一声,王治已经被这股灵力弄得筋骨寸断,而他身上的修为更是直接被打散了。
在宋天师察觉到异样的时候灵蝶已经卷着装着傅星宇一魂的小木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宋天师一手提剑脸色难看的看着屋里,不过一眼他就知道了王治又在搞什么鬼,他丝毫不顾及此刻的王治命悬一线一脚重重的踢在他的小腹上。
王治“哇”的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
“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来A城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这边不比之前的那些县城,现在可好,不仅没有彻底的站稳脚跟,还得罪了傅家!”
说完,宋天师又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的大徒弟:“李义,你作为大师兄连自己的师弟都管不住么!”
李义连忙跪在地上:“师父我劝过他,但是王治根本听不进去,那师父,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刚刚那股灵力实在是太强大了,徒弟根本都反应不过来。”
宋天师握紧了手中的剑,别说李义了,就算是他都没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他能感觉到都是因为王治的牌子裂开了,这才知道出事儿的。
他看了眼已经昏死过去的王治,咬牙道:“还能怎么办,带着他去傅家,顺便探探傅家的底。”
对方一出手就是灵蝶,他若是不搞清楚到底是谁,只怕他想要做的事情就难了。
这边,陈乐言正乖巧的坐在茶室里,品着那位老天师煮的茶,他端起茶盏放在鼻子下轻轻闻了一下,茶香扑鼻,稍微喝了一口,回口甘甜,甚至还有一点点的灵力。
老天师乐呵呵的说道:“陈小友觉得此茶怎么样?”
陈乐言点了点头,“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好茶,至少在现在来说。”
若是旁人说了,只怕老天师还要不高兴觉得对方不识好歹,但陈乐言却不一样了,看他这气质出众灵动的样子,只怕他的师父平日里没少给他好东西,不然也养不出这么随性的人。
一杯茶喝了下去,被傅老爷子拉出去说事情的傅砚辞也回来了,不过这次傅老爷子却没有跟着一同回来,老天师看到后也跟着起身了,“我还要去和那老东西下棋呢,这儿就交给你们了。”
“好。”
随着老天师出去后,房间里就陷入了死寂,傅砚辞乖巧的坐在沙发上,那双眼睛数次看向对面的青年,只可惜对面的青年面色淡淡的盯着床上,任由男人怎么打量,目光始终不肯和对方对视。
完了,这次他的言言真的生气了。
他刚起身准备走过去呢,陈乐言猛地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傅砚辞不死心的又跟着走了过去,跟条大型犬似的紧紧跟着青年,可怜兮兮的看着对方,“言言。”
正在气头上的陈乐言根本都不搭理他,而是将自己的头扭到一边,傅砚辞跟着站在了那边,“言言,我错了。”
眼看着陈乐言依旧不搭理自己,但好歹没有再转向另一边,傅砚辞连忙道:“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只是我没想好应该怎么说,我是投胎到傅家的,出生我就带着在大晋国的记忆,只是那个时候记忆模糊,一直到后来我渐渐地长大后我才知道的。”
“当时的我出生后傅家就发生了许多的事情,我的母亲在他出生后身体一直不是很好,没过两年就去世了,后来父亲又娶了一位夫人,但这位夫人在生下傅星宇后也是这样,而这一次甚至连我的父亲也跟着去世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