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晗小心翼翼地接近声源,心中难免有些忐忑,但当她从草丛的掩护中悄悄探头,发现仅仅是两只狍子在打斗时,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
狍子相比野猪等可能对人构成威胁的大型野生动物,它们显得温和得多,不会对人类造成危险。
李晓晗的心情由紧张转为轻松,甚至有几分惊喜,她静静地观望着这两只狍子。
发现其中一只伤势比较严重,身上不停地在流血,估计是被树枝刺伤了。
渐渐地体力不支的倒在地上,另外一只在原地转悠了一会后,最后悠悠的离开了。
看到这一幕,李晓晗轻轻地靠近受伤的狍子,怕血腥味会引来别的野兽,迅速地把它收进了空间里后。
快速回到最初放置背篓的地方,拎起装满木耳的背篓,意识到不宜久留,加快脚步离开现场,以免遭遇不必要的危险。
一路风电雷掣的出了深山,从家后面的山路上下来,找了个无人的角落把那只狍子从空间里拿了出来,用力拖着回家。
“爹,爹。”晓晗瞥见了在前方自己父亲那熟悉的身影,连忙鼓足力气,大声地呼唤着。
李老四蓦然间听到背后传来急切的呼唤,便停下脚步,转身一看,发现是自家的女儿晓晗。
只见她满脸正吃力地拉着不知何物,李老四连忙迎上前去问道:“囡囡啊,你这是去哪儿了?你这是拖着个什么东西回来?”
走近一瞧,李老四不由惊呼:“哎哟,这不是狍子吗?囡囡,这是你猎来的?”
他望着那只已奄奄一息,周身沾满血迹的狍子。
“爹,你来接手吧,我都快累趴下了,回家后我再细细跟您讲这事儿。”
晓晗喘着气,一脸的疲惫却也掩不住眼中的小小得意。
李老四二话不说,利索地接过狍子,尽管分量不轻,还有些疑惑,但还是大步向家的方向迈去。
晓晗则如释重负,背着轻便的背篓,步伐轻快地跟随着父亲后面。
两人回到家里,李母已经在家里了,看到他们拖着只什么进来,连忙站起身来。
一脸诧异:“哎呀,老头子,你这是唱的哪出啊?出门时候看你两手空空,怎么回来就带了个这,你哪来的?”
李老四微微一侧身,露出身后略显羞赧的晓晗。
她猛地与母亲四目相对,随即不好意思地嘿嘿笑道:“娘,这是只狍子。
我在家不是无聊么,就上山采木耳时意外遇到的,它受了重伤,眼看就要不行了,另一只逃走了。
我见状就把它带回来了,也算是个意外的收获呢!”
李母一听,脸色霎时阴沉下来:“你是不是又一个人跑到深山里去了?
我跟你强调了多少次,山里危险,要结伴而行,你都当成耳边风了吗?”
见母亲神色不悦,李晓晗连忙摆手辩解:“娘,您误会了,我没进深山,我发誓,绝对不敢乱跑。”说着,她还举手做起了保证的手势。
李母将信将疑地审视着晓晗说:“要是真没进深山,你就告诉我实话,别让我担心。
被我发现你撒谎,可有你好受的,小心你的屁股遭殃。”
李晓晗闻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脸上挤出讨好的笑容,
连声应和:“呵呵,娘,真没骗你,我确实没进深山。
您得相信我啊。咱们快去处理狍子吧,它这样流血可不好,别浪费了。”
说着,她还轻轻推了推母亲,试图转移话题,同时心里默默祈祷这番解释能让母亲的忧虑稍减。
李父在一旁看得分明,自家闺女那心虚的小动作哪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但他选择保持沉默,心中暗自盘算着要帮女儿一把,免得她真挨了板子。
于是,他轻咳一声,有意无意地岔开话题:“好了好了,先别站着说了,狍子得赶紧处理,不然真就浪费了。
晓晗,你去拿些盐和刀具来,我来收拾。”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给晓晗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机灵点。
李晓晗心领神会,一见父亲的眼神暗示,立刻应声答道:“对了娘,爹让我去拿些处理狍子需要的盐和刀,我这就去厨房取。”
说着,她顺手拎起放在一旁的背篓,一溜烟似的往厨房方向小跑而去,心中暗自庆幸老爹的及时“救援”。
李母望着晓晗匆匆离去的背影,转向李父,半是埋怨半是宠溺地说道:“你呀就惯着她吧。你得好好说说她,下次可不能再让她独自乱跑了。”
李父憨厚一笑,点头应承:“好,听你的,下次我一定盯紧她,要是再不听话,非得给她点颜色看看。
但现在,我们还是先专心把这狍子处理好吧。”
说着,他卷起袖子,准备开始动手,一家人齐心协力,将这次意外的收获妥善处置。
李父手法熟练,他先小心翼翼地放干狍子的血,确保肉质不受污染。
随后细致地将狍子的皮完整剥离,每一动作都透露出他对这项工作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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