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不见谢屿,原来他是去提亲去了。
上辈子,穿了喜服,却没有婚书,算是一大遗憾。
将婚书心满意足的抱在怀里,“掌印,为何不问问我的想法,要是我不乐意嫁给掌印呢?”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男人蹭了蹭女人的额头,“就算阿梨不愿意,我相信,我有办法让阿梨心甘情愿的嫁给我,最要的是,我怎么会舍得把阿梨送给皇上呢。”
林梨抬头望着男人,“掌印,如此有自信?”
“那是自然,如果阿梨对我无情,又怎么会和我如此亲密的在一块?”
不等林梨接话,谢屿就把桌子上的酒杯递给林梨,“合欢酒,先把婚事定下来,在找一个合适的日子,把阿梨风风光光的迎娶进门,可好?”
“掌印都计划好了,”林梨端过酒杯,“那就听掌印的好了。”
毕竟,上辈子,林莉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嫁给谢屿。
酒到嘴边,林梨停了下来,“不过,掌印可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夫人的话,夫君不会不听的。”
“倘若,掌印以后喜欢上其他的女子,一定要放我离开。”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我的爱,没有那么短暂。”
合欢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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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梨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几乎是一夜无眠,腰酸背痛的,眼前的如狼似虎的男人。
男人抱住女人的细腰,慢慢的给她揉腰,“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虽然我有些事情不懂,但是,也不是真的傻啊,掌印为什么要骗我?”林莉把耳朵伏在男人胸脯上。
上辈子知道一些,如果现在不表现出来好奇的样子,那不就暴露了。
“我从来没有想要骗阿梨的意思,多了一个身份,在宫里做事会方便一些,我和阿梨已经是夫妻了,我们之间,就不该有任何的密密了。”
谢屿的父母都在军中,为本国效力,也是先帝的左膀右臂,十年前的战役里,谢屿的父母为国捐躯了,先帝就将他们的儿子当作自己的儿子一样对待。
现在的皇帝和谢屿情同手足,对谢屿也是极度的信任,可是一个男子,经常出入后宫,多有不便,一来二去的,就坐实了太监的身份。
“掌印,不觉得委屈吗,太监,也不是正常的男子,别人总是用异样的眼光瞧你。”
“我父母从小教导我,要我忠心侍主,不管是什么身份,皇上给的,我就接着,”谢屿看着林梨,“总是,委屈的是我的妻子。”
以前,不觉得有什么,虽然是太监,宫里的人也是毕恭毕敬的对自己,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自己觉得无所谓,那遭白眼的就是林梨了。
“等合适的时机,我一定会告诉所有人我的身份的,我会堂堂正正,风风光光的娶你进谢府。”
林梨抿抿嘴,“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再说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吗,还少一些麻烦。”
该有的都要有了,她也该满足了。
男人蹭蹭女人的额头,“阿梨,你真好。”
“既然掌印不是太监,那为什么不告诉董雪公主啊,她就是因为你的身份才跟你分开的。”
倘若从一开始,他们两个没有放开,那自己也没有机会,而且,现在公主对谢屿依然是虎视眈眈的。
“相处久了,就觉得不合适,我也不想耽误公主。”
“那掌印,怎么那么确定,我和掌印就一定合适呢?”林梨侧躺着,胳膊撑着脑袋。
男人想了想,手搭在女人的肩膀上,“因为我时时刻刻都想要和阿梨待在一起,或许,这才是真正的爱吧。”
几乎每时每刻,谢屿心里都是林梨,特别害怕她被别人拐跑了,或者,两个人总是因为误会,然后错过一辈子,毕竟,林梨已经在自己的心里扎下根了。
“油嘴滑舌,暂时相信你吧。”
事到如今,都有了婚约,谢屿已经算是自己的人了。
一直到傍晚,谢屿才依依不舍的送林梨回宫,拐角处,林梨忽然想到一件事。
站在原地,甩开男人的手,“还有件大事儿。”
“怎么了?”
“要是怀孩子了,怎么办?”
“阿梨大可放心,”谢屿从容一笑,摸摸林梨的头发,今天的头发,都是谢屿给林梨梳的,“我事先喝了药,那个意外是不会来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