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梨去见江景元的事情,谢屿是知情的。但是,如果林梨不提,他也不会多过问。
她是福贵人的侍女,福贵人吩咐她做事,她怎么可能不去呢。
上次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那个登徒子也不知道有没有欺负林梨。
好在派去的人回来禀告,江景元并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这些时日,是我冷落你了,”谢屿抱住林梨的腰,放在桌子上,头放在女人的肩膀上,“你生气也是应该的,以后,我改正。”
“掌印,你喝醉了,还是先回去吧。”林梨推了推谢屿的身子。
和一个醉鬼,讲道理,一点作用都没有,只是白费口舌罢了。
而且,刚刚和公主喝了酒,又马不停蹄的回到宫里应付自己,实在是难为他了。
“阿梨,我才不要回去呢。”
好不容易见到人了,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离开,不然,下次见面,她总是有理由不见自己,又不知道是何时了。
今日是自己生辰,特意准备了好酒好菜,就想要林梨去陪陪自己,说说话也好。
瞧着他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林梨一时间分不清楚了,是不是,没有公主那回事?
“掌印,奴婢送掌印的香包,掌印可还喜欢?”
一个女子,既送了靴子,又送了香包,傻子都能看出来女子的心意。
感觉到男人身子僵硬,林梨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
原来,他是知道香包已经遗失了,但是,却没有放在心上。
“很喜欢,安神效果很好。”
“是吗?”林梨推开谢屿的身子,浑身上下扫了一眼,“那么喜欢,为何不佩戴在身上,可是觉得寒酸,或者觉得拿不出手?”
“我……”
瞧着男人结结巴巴的样子,林梨轻笑一声,“掌印不会是要说,香包遗失了,所以没有佩戴?”
“阿梨,你别生气,香包确实遗失了,我早就命人去寻了,现在还没有结果,但是,总会找到的。”
香包在何方遗失的,谢屿早就记不得了,是睡前才发现的,马上就让人去找。
“奴婢知道在何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们的定情信物呢,事到如今,掌印还不肯说实话嘛?”
“阿梨,你听我解释。”难不成,香包被公主捡去了,可是,林梨又怎么知道自己和公主的关系的?
“不必了,奴婢从一开始,就是想要利用掌印爬上龙床的,只是可惜,奴婢没有想到,掌印的意中人也在宫中,还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奴婢旗差一招,代替不了公主在掌印心里的位置。”
“不是的,阿梨,我,”
“不过没关系,”林梨苦笑,从桌子上挪下来,“掌印给我母亲留下来的那些银子,足够我去打点别人了,就算没有掌印,我还是能够爬上龙床。”
“阿梨,你听我说,”谢屿急忙拉住林梨的手,从背后抱住女人,“我不是故意遗失香包的,而且,我和公主,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不用说了,奴婢一点都不在乎,掌印既然有意隐瞒,那就一直瞒下去吧,就当奴婢不知道这件事,掌印以后也不用来找我了,我们的合作到此结束了。”
男人越说越激动,“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是我不好,我不是有意隐瞒你的,只是觉得这与我们之间的感情没有关系,我想要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你。”
林梨察觉到了脖颈处的凉意,想都没想,再一次推开谢屿,走到门口。
“还是那句话,奴婢什么都不想知道,再说了,掌印以后都是要当驸马的人了,多少年轻美妙的女子找不到呢。”
哪怕谢屿是太监,但是,他的权力,他的样貌,多少女子都会往上扑,而自己,只是其中可有可无的一个罢了。
“那驸马的位置,谁想要就谁要去,我只要阿梨。”
男人眼眸红红的,这还是第一次见谢屿哭,可怜巴巴的。
“我把香包找回来,阿梨打我骂我,我都没有意见,阿梨,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整个人都变得和平常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