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笑着点头,眼中闪烁着几分得意与自豪:“确是如此,公子有所不知,我这蜜饯,选料讲究,工艺独特,口感更是上乘,连那宫中的贵人也时有耳闻。镇国王府的采买,隔三差五便会来此,挑选几样最新鲜、最精致的蜜饯回去。”
萧泽闻言,面上掠过一抹讶异之色,目光中闪烁着几分不解。
陆洛童捕捉到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随即转身对那老板温声道:“老板,麻烦您给我称上半斤樱桃煎,再配上半斤梨干,柿膏儿也来半斤,最后别忘了那半斤蜜煎香药。”
“得嘞,您稍等片刻。”老板应声,满脸堆笑地转身去忙碌起来,手法娴熟地称量着各式蜜饯。
待老板离去,陆洛童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对萧泽道:“萧泽,你不知道你府上是从这家店铺买的蜜饯吗?”
萧泽闻言,轻摇折扇,嘴角挂着一抹笑意,低声回应:“我不知道,家里的蜜饯都装在果盒里,我也不知道是哪家的。”
陆洛童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温柔,轻轻点头:“哦,原来如此。”
此刻,一位身着粉色轻纱、手持长剑的女子轻盈步入店内,其步履间自带一股不容忽视的英气。
她径直走向柜台,声音清脆悦耳,对老板吩咐道:“老板,给我来一斤梨干,一斤樱桃煎,一斤嘉应子,一斤梅子姜,再来一斤人面子。”
老板闻言,笑容可掬,手脚麻利地将陆洛童所选的各式蜜饯一一称量、精心包装,随后恭敬地递至他面前:“这位公子,您的蜜饯已备齐,请拿好,共计二十文钱。”
女子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老板手中的蜜饯,随即落在了陆洛童与萧泽二人身上。
那一刻,她的面色微变,似有惊涛骇浪在心中翻涌,但转瞬之间,她已恢复了淡然,轻轻侧首,目光有意无意地避开了那两道身影,仿佛一切未曾发生,只余下门外的喧嚣。
陆洛童与萧泽交换了一个微妙的眼神,随即带着购得的蜜饯,缓缓步出店铺,融入了熙熙攘攘的街市之中。
陆洛童压低嗓音,以仅两人能闻的细语询问萧泽:“萧泽,你怎么了?”
萧泽轻轻摆了摆手,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没什么,只是刚刚那女子点的蜜饯都是淳弟爱吃的。”
陆洛童闻言,眉头轻蹙,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这么巧?”
萧泽颔首,眼中闪过一抹深思:“是啊,我也觉得有点巧。”言罢,两人相视一笑,那笑容中藏着不言而喻的默契与警觉。
随后,他们悠然踱步至一摊位前,摊位上琳琅满目的发簪在阳光下闪耀着柔和的光泽。
他们看似漫不经心地挑选着,实则目光穿过琳琅满目的饰品,紧紧锁定在店内一角的女子身上,那眼神中既有探究也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戒备。
老板娘见状,笑容可掬地迎上前来,声音温婉如春风:“二位公子,给喜欢的姑娘挑选发簪啊?”
萧泽闻言,轻轻应和,语气中带着几分顺势而为的随和:“哦?嗯,是啊。”
老板娘的目光在两位翩翩公子间流转,心中暗自嘀咕,这年头,连挑选发簪这等事,也流行起了结伴而行吗?
恰在此时,那位女子从街角的蜜饯铺子悠然走出,步履轻盈,她未做停留,径直走向了那名声在外的太行楼,不多时,手中已多了一只油光锃亮、香气四溢的烤鸭。
这一幕,悄然落入萧泽的眼帘,他的眉宇间不自觉地轻蹙,似有不解,又似藏着某种微妙的情绪。
陆洛童见状,眸光一闪,带着几分顽皮与好奇,轻声问道:“莫非,这太行楼的招牌烤鸭,也恰巧是萧淳兄的心头好吗?”
萧泽轻叹一声,无奈地颔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虑。
陆洛童见状,语带几分玩味:“或许,这一切只是巧合?毕竟,那蜜饯乃是京城中人人追捧的解馋之物,现在是秋季,食鸭正当时,太行楼的烤鸭更是京城中独一无二的佳肴。”
萧泽闻言,微微颔首,表示赞同,但眉宇间那抹挥之不去的疑虑却愈发浓厚:“你说的有道理,可我总觉得这个女子有点不对劲。”
陆洛童闻言,目光中闪过一丝好奇,追问道:“不对劲?哪里不对劲?”
萧泽指尖轻轻摩挲着下巴,沉吟片刻,仿佛在记忆的深海中捕捞着那抹熟悉而又模糊的身影:“我总觉得这个女子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陆洛童闻言,更加不解,却也感受到了萧泽话语中的认真与深沉,他凝视着萧泽,轻声道:“有似曾相识就感觉不对劲?”
萧泽轻轻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女的不简单。”
陆洛童虽心中存疑,萧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却未多加追问,还是选择相信了他。
二人又跟着那女子来到五芳斋,萧泽目光触及店名,眉宇间不经意间掠过一抹轻颤。
陆洛童见状,唇边勾起一抹略带调侃的浅笑,语中藏着几分无奈与趣意:“不会这五芳斋的点心也是萧淳最喜欢吃的吧?”
萧泽微微颔首:“五芳斋里的广寒糕,栗糕,荷花酥都是萧淳喜欢的。”
陆洛童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