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中,襄王刘祈手中紧握着那幅画像,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后轻轻地叹了口气。
皇上坐在龙椅上之上,望着襄王,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困惑:“皇兄,你觉得,我们该如何是好?”
刘祈微微颔首,沉思片刻后道:“陛下,景行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确实有些过分。若再不加以约束,恐怕日后会酿成更大的祸患。”
皇上闻言,眉头紧锁,沉吟道:“皇兄的意思是,孙家灭门之事并非景行所为?”
刘祈摇了摇头,回答道:“陛下,此事臣也无法确定。但皇上金口玉言,已命陆洛童彻查此案,此事已传遍京城。若此刻突然停止调查,只怕会引起天下人的猜疑,认为陛下偏袒私情,不顾朝中法度。”
皇上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刘祈再次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和坚决:“皇上,若是那真正的凶手并非景行,而您就此止步,岂不是让景行白白地承受了这无端的罪名,替真凶背了黑锅?”
皇上听后,长叹一声:“朕明白了,皇兄,你退下吧。”
刘祈深深一礼,恭敬而又不失分寸:“臣,遵旨告退。”
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皇上独自在殿中,面对着这复杂的案情,陷入沉思。
第二日的早朝还未开启,平南王却已早早现身于金銮殿前。
朝中的大臣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背对着平南王,窃窃私语。
这诡异的氛围,让刚到的洛童不禁心生疑窦。
正当陆洛童疑惑之际,徐明轩缓缓走了过来,向陆洛童打招呼道:“陆大人,早啊。”
陆洛童回以微笑,回应道:“徐大人早。”
随即,他忍不住向徐明轩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徐大人,这些大臣们为何如此怪异?他们究竟在商议何事?”
徐明轩轻轻叹了口气,低声说道:“那位站在中间的年轻男子,便是平南王。”
陆洛童顺着徐明轩的指引望去,只见一位身着华服、神态嚣张的年轻男子站在众人之中,仿佛众星捧月般引人注目。
陆洛童心头涌起一丝疑惑,他侧过头,对着身边的徐明轩低声问道:“平南王突然现身此地,是否意味着皇上并未放弃追查那件案子?”
徐明轩轻轻叹了口气,微微摇头,声音低沉而谨慎:“此事难料,圣心难测啊。”
话音未落,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远处,只见襄王、镇国王和萧泽正缓缓走来。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对陆洛童道:“看,这不,知道消息的人都来了。”
说完,他整了整衣衫,迎上前去,向那几位王爷行礼问好:“襄王爷、镇国王、小王爷,今日你们又是一同前来,真是巧得很啊。”
陆洛童也紧随其后,行了个礼。
刘祈轻轻地摆了摆手,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对着徐明轩打趣道:“徐明轩啊,你是不是又想从本王这里探听什么消息了?”
徐明轩闻言,连忙摆手,脸上露出几分惶恐之色,道:“襄王爷误会了,下官岂敢,岂敢。”
就在这时,平南王也走了过来,对着刘祈和萧珩拱了拱手,道:“皇兄,镇国王,别来无恙。”
萧泽看着平南王,嘴角不由得抽了抽,虽然心中有些不甘,但还是礼貌地回应道:“见过小舅舅。”
平南王看着萧泽,道:“萧泽也回来了?”
萧泽微微颔首,道:“是的,小舅舅,我回来了。”
平南王目光如刃,投向陆洛童,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
他轻蔑地说道:“你就是陆洛童?看起来,也不过如此嘛。”
陆洛童不卑不亢,双手交叠,微微低头,恭敬地回答道:“下官陆洛童,参见平南王。”
平南王又是一声冷笑:“本王好心提醒你,有些事情,不是你该管的,就别去插手。”
刘祈听到这里,再也按捺不住,他大喝一声:“刘景行!”
声音中充满了不满和警告。
陆洛童却是面不改色,他平静地抬起头,直视着平南王的双眼,缓缓说道:“回平南王的话,下官只负责皇上交代的事情,至于您所说的‘闲事’,下官实在不知所指何事。”
平南王在听到那番话后,猛地一甩衣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萧泽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而对刘祈道:“舅舅,你看他,简直就是个疯子,不可理喻。”
刘祈也是一脸无奈,他深知平南王的性格,但也无可奈何。
此时,上朝的钟声响起,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众人只得步入朝堂。
皇上端坐在龙椅上上,目光如炬,扫过满堂的文武百官,最后落在了平南王的身上。
他怒气冲冲地开口道:“刘景行,你可知罪?”
平南王闻言,身形微微一颤,但他很快便恢复了镇定,跪在地上道:“皇上,微臣愚钝,不知何罪之有,还请皇上明示。”
皇上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说道:“你身为皇室血脉,贵为王爷之尊,却擅自使用假名潜入那烟花之地,竟还为了一个女子与人争风吃醋,差点引发一场恶斗。这般的行径,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