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河:“你别听她瞎说,没有的事,谁敢?”
一句“谁敢”,把他霸道总裁的本性暴露了出来。
也是,若没他的准许,谁敢明目张胆的去撩他。
“我倒是想问问你,昨日晚上你给我喂了醒酒汤,然后呢?”
“然后?”
“然后,又干了什么?”
“我、我、我没干啥啊?你、你睡着了,我喊了很长时间你才醒。”
沈星河不置可否:“最好是这样。”
柳芽的脸微微发热,暗骂自己缺心眼还胆大包天,脑子被门夹成碎片了么,敢去松他的腰带。
如果当时他还有意识,还记得那件事,不会以为她是个变态吧?或者把她当成想爬床的人?
柳芽:老板啊老板,您睁大眼睛看看,我柳芽也不具备资格啊?如果我有那种想法,不是自取其辱吗?
柳芽做梦也不敢想那个画面,仅仅是想一想就是对沈星河的亵渎。
在她的认知里,男人三十来岁是最有魅力的时刻,事业小有所成,样貌上褪去青涩,成熟又稳重。
沈星河就是,他正处于高光时刻,人生魅力的顶峰,并不因为他结过婚而受到丝毫影响。
猪拱白菜的事,光是想想就觉得羞愧。
***
第二天送佳俊上学的路上,柳芽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家公司是做什么业务的?”
小家伙回答:“生产医疗器械的。”
医疗器械?
这个跟沈佳佳倒是能联系起来,高考成绩出来后,她报考的是A省的医科大。
因为赵明成就学医,两人虽不在一个学校,但是同一个专业。
还记得沈佳佳气急败坏地说道:“就算他不喜欢我,但是这辈子他去哪我就去哪,哪怕是做同事,我也要在他眼皮子底下,看看我们谁跟他待的时间长。”
言外之意就是,虽然赵明成喜欢你,但是以后我每天跟他共事,低头不见抬头见,天天见,怎么也要恶心到你。
柳芽都被她的话震惊到了,这是有多爱就有多恨么,还是纯粹的恼羞成怒。
不过,年少轻狂时说的话并不作数的,如今赵明成在医院工作,沈佳佳去了器械公司,她并没有兑现当初的誓言。
柳芽希望以后再也碰不到沈佳佳,那样就不会尴尬了,之前的种种算不上恩怨的恩怨也就随风消散了。
那天晚上,差一点就被沈佳佳认出来了,准确地说,已经认出来了。
但沈佳佳自己又否认了,说她认识的那个同学现在国外,说的就是柳芽。
柳芽在大学里休学两年后,又得到了国外交换生的资格,那个她喜欢的国度,美丽的像是人间童话,年轻的她还发过朋友圈炫耀过。
后来她再也没发过一条朋友圈,也没再跟任何人联系,就连赵明成都不知道她现在哪。
各走各的路,眼不见为净。
周六是佳俊忙碌的一天,要学钢琴,绘画,还有跆拳道。
柳芽负责开车把他送到辅导班,在那里等着他下课,然后再送到下一个辅导班,午饭都是在外面解决的。
等下午的课结束,已经四点半,比平时放学还晚。
现在的孩子真不容易,一天到晚各种辅导班,比她们小时候累多了。
柳芽心疼佳俊,佳俊心疼他的小兔子,在车里不停地追问:
“你把青梅竹马安排好了么?食物和水都放足了?它们一天都待在笼子里会不会憋坏了?”
他还抱怨自己:
“我忘记给你说了,午饭结束后应该让你回家看看它们的,我真不是一个合格的小主人。”
柳芽安慰他:
“没事,我现在开快点一会就到家了,小兔子适应能力很强的,再说草吃完了,还可以吃旁边的树叶啊。”
两人火急火燎往家赶,到了家门口柳芽车还没停稳,佳俊就跳下车往家里冲。
等柳芽进了家,就见佳俊像个没头的苍蝇一样,胡乱地扒着墙角的藤蔓:
“兔笼不见了,小兔子不见了,你到底把它们放哪里去了?为什么没有了?”
小家伙急得眼泪快掉下来了,在原地跺脚。
柳芽想了想,她确定自己出门前把兔笼放在这里的,沈星河肯定不会动,那就只有卢绪萍了。
她蹲下身子,帮佳俊擦眼泪:
“好了别哭了,你想想还会有谁能把它们拿走。”
“是卢姥姥,对不对?”
柳芽并没有明确回答,这个答案很明显了,罗紫娟在医院里住着,除了卢绪萍还有谁?
佳俊找出手机给卢绪萍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佳俊就着急的嚷嚷起来:
“卢姥姥,你把我小兔子拿到哪里去了?快点把我兔子还给我,你要是不给我,我就把你赶走。”
殊不知,电话被摁了免提,罗紫娟听到后被气得不行,她认为一定是柳芽教的,当即出声训斥道:
“俊俊,把手机给保姆,让我给她说几句话!”
佳俊还在生气,小手叉着腰,嘴巴撅得高高,听到罗紫娟的话颇有些无奈。
柳芽已经听到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