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焱看着山下的神兵城,说道:“元晓,你说赵睢做这么多事情是想干什么?”
火元晓深深皱眉说道:“师傅,难道天下还有人能在天霁火山打败你么?”
陈明转头看了一眼火元晓说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说实话我也不清楚存不存在这个人,我希望是有的,不然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把性命留在这里。”
火元晓听后身体震了震,难受的问道:“师傅,难道我们不能与赵睢一直和平共处么?”
陈明略带惊讶的看了一眼火元晓说道:“莫非你忘记了我们神兵城是不用给胶东王府交税的么?我们神兵城有多少的财富,你们这些弟子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难道你忘了?”
火云晓惊讶的问道:“这一切都是我们焱火宗弟子辛辛苦苦赚来的,和赵睢有什么关系?”
陈焱发出哈哈的笑声,笑着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赵睢可是时时刻刻的记住这句话的,在赵睢我们这一切都应该是他的,
早些的时候,他有求于我们焱火宗,因此他事事都顺着我们焱火宗,如今赵睢已经不需要我们,那他就开始要与我们算总账,用我们焱火宗弟子的鲜血来洗刷他的屈辱。”
火元晓听后,立刻就对着陈焱说道:“师傅,这样的话,那我立刻就去通知那些师弟,禁止他们与赵睢的人联系。”火元晓说完就准备下山。
陈焱叫住了火云晓说道:“云晓,你以为那些弟子都是傻子么,难道你以为就你一人发现不对劲么,
我们焱火宗这些年收了那么多的世家弟子,他们比你还早猜到赵睢将要对我们焱火宗出手,但是他们没一个人把他们的猜测说出口,你说这是为什么?”
火元晓重重的锤了一下脚下的土地,说道:“他们都在等,他们与赵睢的人来往过密,是准备与赵睢的人共同瓜分我们焱火宗的财富。”
陈焱微微一笑说道:“元晓,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去找他们,而是静观其变,赵睢还没有那么快动手,我们要趁这段时间来观察,谁是忠心我们的人,谁又是与赵睢有勾结的人。
这么久了,陈明那边都大清洗三次了,焱火宗一次清洗也没有,确实是不应该。”
听到大清洗三个字,火元晓浑身颤抖了几下,回想起当年在琉球上的时候,大清洗中死去的朋友,他手心就直冒冷汗,大清洗可是残酷的很,
只要有问题就立刻被处理,没有任何的情面可讲,上午被判死刑,中午就执行死刑,下午处理尸体,效率非常高。
太安城内,盛伯仁愤怒的朝着盛述斌吼道:“你们都是白痴,你们这么多人花了七天的时间,怎么还没有查出失踪的队伍?”
盛述斌捂着被打的脸,小声说道:“我们把整条路线全部都查勘了五遍,就是没有发现失踪的车队,并且一点痕迹都没有发现,就像车队从没有经过那里一样。”
盛伯仁发泄过后,也冷静了下来,皱起了眉头喃喃道:“有这么大能量做这件事的,没有几家,是王家不满我当上户部尚书,还是南明对盛家的报复?”
想到这里,盛伯仁挥了挥手,让盛述斌退下继续去带人寻找,而他犹豫了一会,出门去找元本溪,准备借助赵勾的能量探查一下究竟是谁与他盛家过不去。
太安城白家家中,家主白忠立也在发愁,近段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家族的所有生意都开始走下坡路,并且在他们登州出现了一股山贼,不断肆虐着他们家的田地,
他请登州牧卜超荣出兵镇压那股山贼,不仅没有把山贼解决掉,还被人参了一本,说他们白家在登州坏事干绝,有辱门风,不配与太子结亲。
正在白忠立烦恼的时候,其女白春娇拿着一碗参汤走进了书房,看着愁眉不展的白忠立,喊了一声父亲后,说道:“父亲,喝碗参汤吧,时局如此,我们只能等待时机。”
白忠立拿起参汤一饮而尽,重重把碗放下,忧心忡忡的说道:“春娇,你说我们当初是不是做错了,不应该把齐冠卿得罪那么狠?”
白春娇平静的说道:“父亲,如果不把齐冠卿得罪狠了,那我们就要得罪元本溪,两害取其轻,
我们只能选择得罪齐冠卿,毕竟南明离我们较远,而离阳近在咫尺,一旦我们没有顺从元本溪,我们白家可能早就覆灭了,而不是像这样只是有些轻微的损伤。”
白忠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问道:“春娇,你说说朝廷上那么多的官员,说我们白家不配与太子结亲,是什么原因?”
白春娇微微叹气说道:“我们白家在登州还算大家族,但放到太安城里,只能算得上二流的家族,
如今的局势明显,南明与离阳必有一战,皇上年龄不小了,那总领军队与南明对战的必是皇太子赵铸,如今这个时候谁能和赵铸搭上关系,谁的家族就能腾飞而起。
众多家族都在眼红我们白家,再加上我们白家的作用已经发挥完了,这个时候是最好发难的时候,
只要有合适的证据,众多世家就能有理由让我放弃正妻之位,成为妾室。如此一来既不会让皇上言而无信,又能让太安城里的几大世家满意。”
白忠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