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承言就跟他说过了,不,是警告过他了,说三个月之前绝对不可以动手动脚的。
他记着了。
所以这个吻,严司白也是打算浅尝即止的。
但是亲着亲着,这火就烧起来了,到最后他都有些骑虎难下了。
余笙笙也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了,当即忍不住躲开了他,低声喘着气道:“不行呢,还不够三个月,二哥知道会骂死的。”
余承言不仅跟严司白面提耳命过了,也对余笙笙再三叮嘱过了。
严司白又狠狠吻上她的唇,黑暗中,他的低喘和呼吸滚烫得吓人。
“我知道,我就,解解馋——再亲一会——”
余笙笙:“......”
严司白亲得她那叫一个浑身发烫,呼吸都有些不畅快起来了。
见他实在难受,余笙笙只好忍住了害羞,低声道:“要不,我给你帮帮忙?”
说着,她缓缓伸手,扣住了严司白的裤头,想要伸进去。
不过严司白及时扣住了。
他喘着粗气低声道:“不,我去洗个冷水澡就行了,别累着你,你赶紧休息吧。”
说着,他深呼吸了两口子,最后又重重地在余笙笙的唇上啄了几下,这才掀开被子下床去了。
余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