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手七拐八绕来到一栋隐蔽的屋子前,眼睛在门上搜寻一遍,当找到看到花在门上的特殊符号后才开始敲门。
“咚—咚—咚—咚咚—咚……”
在水手按照一定规律,敲了十几下后,木门这才被一个拿刀戒备的人打开,水手无视那个拿刀的,直奔坐在主位上的那个人。
“你小子不在港口看船跑下来干什么,是憋不住了吗?哈哈哈哈。”
这笑声好像会传染一样,正喝酒打牌的人同时大笑了起来。
水手被说得满脸通红,对着笑得最起劲的就是一拳。
“喝酒都堵不住你的嘴,小心呛死你啊!”
被锤的人也没生气,反而笑得更大声了,让屋内的这些人,笑声更上一层楼。
水手也不管这帮人,走到船长身边,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船长脸色微变对那水手使了个眼色,二人在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来到一间单独的房间。
船长将门关上,门外的声音瞬间降低到可接受范围内。
“你小子说是有什么急事非要单独说?”
小弟从怀中掏出一枚大额摩拉,将其放在桌子上眼神闪着贪恋道。
“今天遇到一个人要去稻妻,出手就是这个,咱们要不要。”
水手停顿了一下,伸出右手在脖子上一抹。
“做他一票”
船长拿起这自己都不舍得用的大额摩拉瞬间就心动了,可他马上又冷静下来,眯起眼睛慎重道。
“这会不会是个陷阱,专门引咱们出奥摩斯港的。”
水手面露不屑,指着那枚大额摩拉道。
“就阿赫马尔之须那帮穷鬼能拿得出那么多摩拉来?”
见船长有些松动的表情的表现,水手连忙劝道。
“而且我也打听过了,这人前段时间大闹过须弥城,根本不可能是阿赫马尔之须的人。”
水手表情一副我办事你放心的样子
“而且那天没有任何三十人团受伤,说明这人实力根本就不强,肯定是给三十人团塞钱跑出来的。”
说到这里水手脸上有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老大咱们做完这票就有摩拉了,把船卖掉把钱一分,大伙去蒙德每人卖一块地,以后再也不用过东躲西藏的日子了。”
看老大还是迟疑不定的样子,水手情绪有些失控拍桌而起大声吼道。
“自从神王之遗解散之后,咱们过得是什么日子,每天只能在海上飘着,上岸喝个酒都提心吊胆的。”
水手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愤恨最后直接破口大骂。
“该死的库塞拉,该死的阿赫马尔之须,那个死瘸子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跟我们作对,还说我们无恶不作,他们又干净到哪去了!”
“够了!”船长拍桌而起,平复因为气愤而起伏的呼吸,然后一声不吭的向门外走去。
“团长!”
船长听到这个有些陌生的称呼脚步一顿,微微侧头看向身后的的水手。
“我去召集兄弟,这次不管收获如何都是最后一次了,倒是你别再这说了半天,最后连人都找不到人!”
水手面色一喜,连忙跟在船长后边连连保证。
“您放心,那人好找得很,头顶带个罐子乱跑,咱们随便找个人问问就行。”
“恩!那就好。”
原神王之遗团长,现神王号船长扎亚尔坐回自己的位置,拿起身旁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重重摔在地上。
砰!的一声巨响,木制的啤酒杯被摔了个粉碎。
下方喝酒玩牌的人瞬间拔刀而起,戒备额度看向门四周,以为是原来的仇家追上来了。
扎亚尔看到手下这个样子,内心的怒火也涌上心头。
想当初自己纵横沙漠,现在如同过街老鼠,成天提心吊胆。
“好了,都把刀收起来,没有人追过来,有一件事要和你们说。”
扎亚尔跟身旁的水手使了个眼色,让他把事情跟大家们说一下。
水手面色激动,将自己地发现地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扎亚尔看到群情激手下被激起了凶性,抽出弯刀向旁边一砍,整个木制酒桶被斜着削成两半。
猩红的酒水如同血液一般,扎亚尔拿起新的酒杯舀了满满一杯举起。
“神王之遗!”
“神王之遗!”×N
然后就是一片痛饮声同时响起,整个屋子里面只剩下,吨吨吨的酒水吞咽声。
勒然坐在一家专卖须弥特色菜的餐厅,看着菜单有些发愁。
不是勒然突然变小气了不敢点菜,而是生怕照着上面的名字点,要是给自己上一桌花花绿绿的糊糊,这真就没法吃了。
这时一个服务员打扮的人走了过来,看着眼前这个教令院通缉犯哆哆嗦嗦道。
“这位先生,是菜单上面的菜品,不符合您的胃口吗?”
听到服务员这哆哆嗦嗦的声音,勒然索性也不挑了,把菜单往桌子上一丢,掏出一枚大额摩拉丢在菜单上。
“给我按璃月人的口味上一桌,你们这最好的菜,记住别给我上一堆花花绿绿的糊糊,我看着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