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之轻松，仿佛二人之间从无芥蒂一般。
神启大陆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鹿呦呦也不想为了一些没必要的人，生一些没必要的气，只摇了摇头，态度明确道：“已经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凤潇微垂着眸子，眼底酝酿着不知名的情绪：“师父……还好吧？”
鹿呦呦真的无语了，她不明白凤潇这时候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忏悔还是追忆？
事关鹿鼎鸣，鹿呦呦也不想说太难听的。
“我爹很好，劳您挂念了。”
凤潇沉默了片刻，故作轻松道：“如果可以，请代我向他老人家说声抱歉。”
鹿呦呦已经不知该做何表情了，只淡淡地回了句：“嗯。”
见鹿呦呦态度敷衍，凤潇面上的笑意险些维持不住，微抿着唇道：
“鹿呦呦，你一定很恨我吧。”
“有什么可恨的，各为其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