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宽阔胸膛坚硬且稳重,其上每一寸肌肤都蕴藏着无尽的力量,给予身边之人无尽的安全感。
苏砚昭秀眉微蹙,眼波流转间,一个念头犹如晨曦初现。
既然与陆氏的关系已如薄纸,一触即破,何不寻找另一座能够遮风挡雨的坚实堡垒?
在这暗流涌动的宫殿内,还有谁能比眼前这位威严而深不可测的男子,更有能力成为她的依靠,与权倾一时的陆氏家族分庭抗礼?
“殿下……”她的话语细如蚊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轻轻地拂过他的胸膛,既无助又满含期待。
“我……我感到身子有些不适,您能……能不能靠近一些,扶我一把呢?”
萧陌然的眼眸中闪烁着捉摸不定的光芒,嘴角勾勒出一抹饶有趣味的弧度。
这女子前一刻还坚强如松,此刻却柔弱似水,如此表里不一,真叫人玩味无穷。
然而,萧陌然的目光变得深邃,似乎看透了所有的伪装。
她的手指宛若狡猾的鱼儿,在他衣襟间穿梭,轻盈而灵巧。
指尖轻触之下,他的胸膛不自觉地震颤,伴随着一阵略显急促的呼吸,轻易地拨动了他的心弦。
随着她的手继续下滑,衣物在他的身上逐渐散落,无声无息地铺展开来。
她葱白的手指轻轻勾住了他的腰带,那里隐藏着一股蓄势待发的力量,等待着释放的契机。
苏砚昭心中自有一番盘算,她虽非不谙世事的温室花朵,但过往的经历告诉她,当男子心生情愫之时,体内会唤醒一种名为“巨龙”的力量。
她的眼神变得炽烈而专注,紧紧锁定了那个充满神秘气息的地方,心中的“巨龙”传说,在此刻仿佛有了确切的归属。
好奇心驱使着她的手更进一步,想要探索那未知的秘密,却被他猛然握住。
萧陌然的耳根染上了不易察觉的红晕,几近透明,透露出他内心的波动,但他的眼神却冷冽如寒冰,让人捉摸不透。
“您弄痛我了。”苏砚昭低语,睫毛微颤。
正当氛围愈发微妙之时,地宫之外传来余强的声音,打破了一室的旖旎:“殿下,您准备好了吗?时候不早,该回宫了!”
萧陌然猛地挣开她的手,语气严厉:“你最好清楚自己的行为界限!”
她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轻轻吐露:“殿下,您是在害怕吗?”
“荒谬之言!”
望着他慌乱整理衣物,狼狈不堪逃离的身影,苏砚昭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过自己的唇瓣,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呵,真是个口是心非的人。
走出阴暗的地宫,明媚的阳光让苏砚昭的眼睛一时难以适应。
她举起手遮挡着刺眼的光线,缓缓走向队伍末尾等候的马车。
经过陆氏的豪华马车时,帘子骤然落下,没有一丝犹豫,显然,那位老夫人并不乐于见到她。
张嬷嬷那桩意外,在宫闱之中被悄然掩盖。
苏砚昭眼波微转,心细如发的她早已洞察张嬷嬷色厉内荏的本质,断定对方即便心有不甘,也断不敢冒着触怒龙颜的风险,将此事捅到皇上面前。
随着马车缓缓驶入官道,原本应是平坦无阻的路途,却变得异常坎坷,车身随之一阵剧烈摇晃,伴随着木轴间挤出的吱吱嘎嘎声响。
苏砚昭眉宇微蹙,纤细的手指紧紧扣住车内雕花扶手,身形一动不动。
“发生何事?”她猛地用力,翠绿色的帘幕如波浪般荡开。
车夫匆忙中扬起鞭子,脸上挂着一抹故作轻松的笑容回答:“许是车轴出了些小状况,走慢些便好,王妃勿需忧虑,稳坐便是。”
苏砚昭轻轻颔首,心底却泛起层层疑云,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太过蹊跷,像是被人刻意安排的。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车身猛然倾斜,苏砚昭只觉天旋地转,待到她强抑眩晕,奋力拉开帘幔,眼前景象令人心悸。
车夫早已不知所踪,只剩两匹惊慌失措的白马,拉着一辆即将分崩离析的马车,在尘土飞扬中挣扎。
四周静寂,连皇家车队的影子都寻不见,一切都太过诡异。
“此乃陆贵妃所为无疑!”苏砚昭目光一闪,心中已有了计较,贵妃娘娘的阴狠手段,她早有耳闻,如今看来,是铁了心要置自己于死地。
就在这时,伴随着一声巨响,马车在失控的奔腾中彻底崩溃,前方赫然出现一道悬崖绝壁,生死仅在毫厘之间。
危机迫在眉睫,苏砚昭牙关一咬,身形如灵猫般跃出车厢,重重摔落在地,四肢传来阵阵刺痛,但她顾不上这些,只觉耳畔轰鸣,巨石滚落的声音震撼着每一寸神经。
她勉力站起,遥望悬崖,只见两匹骏马已消失于天际。
一股寒意直透骨髓,她深知,要想在这尔虞我诈的深宫中生存,必须找到一个坚实的依靠。
正当绝望之际,一声低沉而有力的呼唤从不远处传来:“上来。”
苏砚昭踉跄着前行,终于见到了救星——太子的车驾。
她不顾形象地攀爬上去,而车内,太子萧陌然正闲适地煮着茶,神情自若,与她满身狼狈形成了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