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陆非要赶集,周大年带领他们去往镇上的路上,白陆拿的黄瓜四个女孩子吃了都说苦,男孩子却说不苦,经过仔细一番分析,很有可能她们几个背着他们吃什么药呢!
四个女孩子跑到前面去了,更有事瞒着他们。
上官浅:“怎么办 差点露馅了。”
严燕:“够怪白陆这个祸害,哎呀,那黄瓜真苦呢!”
康蓉:“我这几天吃着黄瓜都苦,吃饭也没胃口。”
那栀子:“刚才李秋给我摘得黄瓜就苦,我吃了一口就给他了,怎么办,他们问来怎么办。”
上官浅:“问就问,问就打岔。”
四个女孩子刚商量完,几个男孩子就跑来了,白陆反应最强烈,他怀里的黄瓜吃完也没觉出苦,要问个究竟。
白陆:“上官浅,你是不是偷吃什么东西了,才吃黄瓜苦的,你快说还我清白。”
上官浅:“你走开…”
周深拉过上官浅,上官浅低着头不看,赵景泰更是拉着严燕不让她走,康蓉不用说,胡军抱着呢,李秋也捏着那栀子的小脸蛋问。
周深/赵景泰/胡军/李秋问:“是不是吃什么药了?”
上官浅/严燕/康蓉/那栀子撇着脸说:“没…没有…”
白陆:“不可能 没有你们吃黄瓜怎么可能是苦的,而且说话还磕巴…”
女同志:“闭嘴,白陆你等着。”
男同志:“到底怎么回事啊!老婆,看着我说。”
女同志们撇下脸,周大年和李冬也过来了,前面有棵槐树,去那边坐着说吧。
周大年:“走吧,去槐树下歇会吧!”
拉着各自的伴侣在槐树下坐着,四个女孩子低着脑袋,不看他们,白陆在一旁欠欠,李冬看热闹,周大年嘬几口烟说。
周大年:“是药三分毒,你们四个吃什么药了啊!”
女同志:“没有…没有…”
白陆:“不对,又磕巴了,上官浅你说,你背着周深吃什么了。”
女同志们瞪了白陆一眼,男同志们可坐不住了,把这各种伴侣的肩膀问。
男同志:“到底怎么回事啊?”
女同志们互相看一眼,瞒不住了,那就说了吧。
上官浅:“二板牙不是说好几年没孩子嘛!”
严燕:“我们四个着急…”
康蓉:“看着我嫂子羡慕…”
那栀子:“我们就…”
男同志:“就什么啊!”
上官浅:“就趁着你们下地的时候…”
严燕:“去求二板牙…”
康蓉:“给我们生子良方…”
那栀子:“做成药丸子一天吃一颗…”
男同志:“是药三分毒,瞎吃什么啊!”
胡军:“蓉儿你着什么急,你还不能要宝宝呢!”
康蓉:“我想先调理调理嘛!我身子又弱,我想等过完年调理好了,争取早点。”
周深:“小浅,是不是爷奶又逼你了,我回家非得大闹一场。”
上官浅:“不是不是,爷奶什么都没说,都好几个月了,我着急嘛!”
赵景泰:“严燕我不是和你说了不着急不着急的嘛!”
严燕:“上次去长沙我妈教我的方法你又非不让我用,我只能出此下策。”
李秋:“栀子你吃什么药啊!咱们俩刚结婚的嘛!”
那栀子:“她们都吃了嘛,我就让二板牙也给我开点嘛!”
男同志:“药呢?放哪了?”
女同志:“在知青点的厨房水缸后面,我们晚上睡觉前吃完药再回家。”
男同志:“一颗也不许吃了。”
女同志:“好吧…”
周大年:“哈哈哈,原来是这么回事,哈哈哈,要子心切,不着急啊!这几年你们使命没完成,不着急。”
周深:“老婆,是药三分毒,咱们不吃了,乖啊!”
上官浅:“嗯…”
赵景泰:“二板牙嘴这么严实呢,一点风声不透啊!”
严燕:“我们不让他说的,你们轻易见不到他。”
胡军:“蓉儿不许吃药了,本来肠胃就不好,吃了药伤肠胃呢!”
康蓉:“我就怕,万一…”
胡军:“没有万一,万一就咱们俩过一辈子挺好,不许在吃药了。”
康蓉:“嗯…”
李秋:“我就说晚上睡觉抱着我家花香香变成药香香了,我问你你还撒谎说没吃,你又对我撒谎。”
那栀子:“哎呀,我那不是…那不是怕你知道了说我吗…善意的谎言嘛!李秋,善意的谎言…”
李秋:“鬼丫头,以后不许吃药了,吃坏身子怎么办…乖啊…”
那栀子:“嘻嘻…”
周大年:“看你们一个个心疼媳妇这个样,行了,走吧,赶集,买点东西去。”
白陆:“我就说肯定是你们胡吃什么了,我摘得黄瓜才不苦呢。
众人站起身去往镇上,四个女同志互相看一眼,慢慢围上白陆去。
白陆:“干嘛啊,你们如狼似虎的看着我干嘛?”
上官浅:“白陆你脸蛋怎么黑了我来啾啾你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