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是从乡下来的,只是想去边境做点买卖而已!”
金蝉随口扯了个谎。
“原来是乡下来的啊!怪不得。”
“大爷,今时不同往日,现在都没人愿意去中原了!”
“而且,前往中原的路也断了。”
小二捂着嘴小声的给金蝉解释着。
“断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蝉有些纳闷。
“大爷,只要一滴血,我就可以带你去见老板娘,她是我们公子镇的老大什么都会告诉你!”
小二警惕的晃着脑袋朝四周看去,然后从怀里悄咪咪的拿出一尊小了很多的白玉观音。
“大爷,求您给个脸,等会见老板娘时,可千万别说我私藏了您一滴血的事!”
看着小二这鬼鬼祟祟的样子,金蝉瞬间明白了,感情这家伙是打算中饱私囊啊!
“好!”
毕竟小鬼难缠,金蝉可不想出点什么幺蛾子,能出点血解决的事,就不要费脑子。
“感谢大爷,感谢大爷,您这一滴血,够我全家生活半辈子了!”
店小二弯腰答谢,就差给金蝉跪下了。
“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大爷,老板娘白天还在睡觉,晚上才会醒来去赌坊,到时候我再带你过去!”
听到小二的话,金蝉朝屋外看去,距离日落也就不到两個时辰,等等就等等吧。
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窗外的大雨倾盆。
这南荒的天气真是说变就变,前一秒还艳阳高照,下一秒就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酒馆的人也越来越多。
因为听觉灵敏,所有人的谈话金蝉全都听的一清二楚。
这也让金蝉在等天黑的这段时间里,获取了不少的线索。
“你们听说没,牛家村被普渡贤师的手下屠村了,好像是因为出嫁当天有个女儿私自逃跑的缘故。”
几个披着蓑衣的本地居民,一来到酒馆里就交头接耳了起来。
“早听说了,不就是八天前的事嘛!这小姑娘真不懂事,一个人害死了全村上百口老老少少。”
八天前?出嫁?小姑娘出逃?
听到这话,金蝉瞬间就想到了,那个很粘自己但不会说话的哑巴小丫头。
“现在整个普渡教都在通缉那个小姑娘,只要抓住上交,活的赏钱十年、死的也赏钱两年,这破天的富贵啥时候能落到我的头上啊?”
其中一人点了壶便宜的女儿红,愤愤不平的灌了一大口下肚。
“一个小丫头片子就价值十年?开玩笑的吧?”
另一人不可置信的问道。
他想不明白,一头老黄牛也就价值一两个月的寿命而已,区区一个黄毛丫头,何德何能居然这么值钱。
“你懂个屁,这叫杀鸡儆猴!”
“这么多年了,自从普渡贤师来到南荒后,这还是第一个敢忤逆她的人,估计这小丫头到时候会被榨成血汁以儆效尤。”
听到这里,金蝉的眉头逐渐紧皱在了一起。
“这丫头怎么个样子,咱哥几个等会也出去碰碰运气,万一落到了手里,这小半辈子的酒钱就有了!”
“听说年龄不大,十三四岁长得还挺水灵!真落到我手里了,我先玩几天再拿去换赏钱。”
男子猥琐的笑容,就像是一只阴沟里的臭虫。
“对了,这丫头好像还是个哑巴。”
靠!
果然是那个小丫头。
虽然还不清楚这几人嘴里所说的普渡贤师到底是何人,但金蝉也听了个大概。
只是让金蝉没想到是,原本南荒这个无法制、无王权的地方,如今却出现了一个统治者。
金蝉犹豫了几秒,微微抬起的屁股又重新坐回了板凳上。
自己都朝不保夕,能不能顺利离开南荒也是个未知数,这小丫头的命运还是不要插手为好。
倒不是金蝉过于冷血无情,只是身为大秦的王,他知道回到秦国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
其余的一切都不能与之相比。
再加上邻桌的那几个人,似乎也并不知道小丫头现在到底在哪里。
就算去问,也问不出什么。
就这样继续喝着美酒,直到太阳落山公子镇进入黑暗,店小二这才准备带着金蝉去见那个所谓的老板娘。
“大爷,我们老板娘可是个大人物,而且还是南荒数一数二的大美女,只不过这性格有点阴晴不定,您一会记得千万不要触怒她、不要被迷惑,不然的话恐怕性命不保!”
在前往赌坊的路上,受了金蝉一滴血恩惠的店小二,好心的提醒道。
“怎么个大人物?与那个普渡贤师比起来谁更厉害些?”金蝉瞅了眼对方开口问道。
“嘘!这话可万万说不得,您这是想要了小人的命啊!”
店小二立马捂住金蝉的嘴,狐疑的在四周望了一圈,发现没有人后才长出了一口气。
“普渡贤师慈恩寰宇,我们老板娘怎么可能比的了?老板娘甚至连进入普度教的资格都没有!”
店小二捂着嘴用着蚊子般的声音说道。
“一个教派在民间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