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城,阿房宫,秦王的寝宫中。
“靠,呛死我了!”
昂贵的檀木和无数玉石珠宝精心打造的大床上,昏睡了几天的嬴楼突然睁眼。
不过这一声叫吼,却把坐在嬴楼大腿上,一位正在褪去亵衣的绝色妖娆女子吓了一大跳。
“大王,您醒了?”
女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微微低头张开秀口淡定的问道。
虽然表面装的若无其事,但心里却奇怪一向沉稳、冷峻的大王,怎么突然变的如此粗鄙,难不成是睡傻了?
“华阳,你怎么又爬到我的床上来了?”
嬴楼长出口气,缓了缓起伏的情绪,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一切见怪不怪。
金蝉那边他倒不担心,虽然貌似落地时磕到了脑袋,不过区区的温泉应该还淹不死自己,只是那个无辜的小女孩,不知道有没有事。
“大王,您几日未醒,臣妾有点担心您的身体!”
华阳抬起她那如玉石般精雕细琢的小脸望向嬴楼,两条白皙的长腿跪坐在床上,薄薄的红唇微微一抿。
对于这个既是自己远方表姐,又是大秦王后的华阳,嬴楼很是头痛。
这姐姐的父亲是陇关士族的现任族长。
为了王室和陇关士族的友谊,两人从小便定了娃娃亲,并且华阳也早早预定了王后的位置。
只不过让嬴楼最头疼的一点,那就是华阳这人虽然年纪不大,但心机却颇深,为了陇关士族在大秦的地位,不惜付出一切代价。
二十岁的嬴楼除了有这么一位王后外,居然没有再纳过一個妃子,而这其中不乏华阳作梗。
单说这方面的手段,就连赵姬都略逊一筹。
“以后这种事情让太医过来就行了,你就不要操心了!”
嬴楼坐起身子,对着面前“衣衫不整”的华阳说道。
“大王,您已经很久没有临幸臣妾了,不如......”
华阳把薄纱从嫩滑的肩膀上褪下,扭了扭她那曼妙的身体。
一双匀称修长、细腻如瓷的纤纤细腿,轻轻搭在嬴楼的手边。
如桃花酥般的白嫩小脚上,绑着一条黄金玉石打造的脚链,足尖微微翘动,玲珑有致的脚趾头在嬴楼的胳膊上蹭来蹭去。
贝齿轻咬半点朱唇,迷离的眼神散发出不逊色赵姬的妩媚。
这种堪称人间极品的绝色,不知道比桃花源的那位村姑高级的多少倍。
“华阳,寡人还有朝政要处理,咱们下次再说,下次再说!”
嬴楼双手扶住华阳的肩头,把她移到床边,然后连鞋都没穿便匆匆朝门外跑去。
自从五年前立后,这大概是嬴楼第五百次拒绝华阳。
倒不是因为嬴楼不举无法生育,只是出于身体原因,两人每次行房后,嬴楼都会变得虚弱无比。
原本就只能活动三四个时辰的嬴楼,在激战过后便会直接昏睡,没有个一两天根本醒不来。
“哼,这龙种我是非怀不可,只要生下男孩立为太子,爹爹便能在大秦高枕无忧!”
华阳眯起媚眼盯着嬴楼的背影,不满的娇喝道。
离开寝宫后,嬴楼此时的心情格外愉悦。
金蝉终于离开了桃花源,只要顺利来到咸阳城,就算无法让嬴楼变的长生不灭,但至少也能让这孱弱的身体恢复健康。
况且南荒距离大秦足有十万余里的路程,说不定在这段时间里能够找到炼化金蝉的办法。
“速传李信将军和昌灵君来章台宫!”
嬴楼朝着身边的小太监吩咐道。
“诺!”
小太监低头应道,然后便火速驾车出发。
此时此刻。
大秦的王终于要开始转守为攻!
嬴楼隐忍布局了多年。
无论是赵姬、嬴启,再或者是那些藏在大秦暗处心怀不轨的权臣、王室,嬴楼势必要把他们一一揪出,铲除。
来到章台宫。
早已饿坏的嬴楼一边吃着膳食,一边静等李信和昌灵君到来。
可能是因为金蝉活动的占比时间较多,外加此时心情较好。
嬴楼在用膳饭期间,居然做出了一些在桃花源时染上的习性。
咽下最后一口茶点,李信和昌灵君也抵达了章台宫。
“大王,李信、昌灵君来迟!”
两人双手环拱抱在胸前,恭敬的叩礼。
“你们都出去!”
嬴楼挥了挥手,赶走了身边的几个小太监。
“李信将军,昌灵君阁下快快请起!”
嬴楼起身亲自扶起了二人。
“大王,你有何事尽管吩咐,我保证完成任务!”
李信是嬴楼从小的玩伴,也是嬴楼最信任的人之一,不同于其他年轻的武将们各个家世显赫、均为名将之后。
小时候的李信只是宫中一个小小的马夫而已。
“南荒,我需要你去南荒边境帮我接一个人回来!”
南荒距离秦国很远,仅靠金蝉一人回来,难度简直和西天取经一样没什么区别。
“诺,请问大王这人叫什么名字?”
李信从不问嬴楼原因,只管服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