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莫让令弟单独如厕!”
吓人可以,吓死就算了!
羊华宏虽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应是。白湛都吃过,想来没有生命危险,羊志行该长点记性了。
范成明和段晓棠一同入内,他们接到信最迟,自然来得晚。
范成明龙行虎步走在前面,一派威风模样,“呦,我来晚啦!”
林婉婉打趣道:“ 不晚,还没行刑呢!”
范成明点头会意,苏文德强压着行刑,哪边占上风不言而喻。
将堂中人一一打量过去,只有羊华宏一人闹不清身份,案犯家属还是和事佬?
但人不算全无来历,王府宴会那日跟在白湛后头敬酒的本地青年才俊之一。
范成明双手拢在袖子里,揣着手和苏文德拉家常,“苏少卿,并州地处边地,民风剽悍,本是好事,但治安状况与长安相去甚远。”
“肉烂锅里也就算了,怎么去欺负无辜的小娘子呢!”
明晃晃的拉踩,白湛连个“不”字都说不出来。
长安有皇权压制,并州却是豪族的天下,行事狂放惯了,也就是前一阵吴岭大开杀戒,让他们吓破了胆,收敛多了。
临到年关,又冒出来了!
苏文德唇角微微翘起,“范将军有何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