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时间,绝对会延续时间超过三百年,甚至更加的久远。
要知道。
就仅限于以大明当下的武力值,以及国力数值来说。
可谓是在整个世界上,都处于是遥遥领先的状态,不管是农耕也好,武器、火器、锻造等等也罢,于当今世界上,都无人能够匹敌。
这也是为何,在听到朱瞻基,在相隔一墙的别院中,玩斗蛐蛐、玩的不亦乐乎,朱高煦面色会这般的阴沉,言语会说的这般的严重,神情会这般的凝重的真正原因所在。
非是他想说,非是他想管,也不是他与朱瞻基关系多好,或者多么的在意朱瞻基。
实乃是真的忍不住啊!
亦或者说,他真的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也不想后续发生那样的事情。
为此,才不得把话给说的相对于严重一些,为的就是想要引起太子爷的重视,能够让太子爷品味出他的良苦用心,能够把眼下的事情当成一回事。
真正的做到,从娃娃抓起。
避免以后的悲剧重演。
得勒。
哪知道,他都说着的这般严重,将话给说着的这般直白了。
太子爷却是像个没事人一样,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仿佛一切都没有任何的问题,行事和言语皆完全不在意,自始至终都觉得眼下乃是一个小的不能够再小的一个问题。
反倒是,觉得他有些小题大作了。
得勒,这整来整去的,像是成了他朱高煦的问题了,搞得朱高煦十足的郁闷,差点没忍住破口大骂。
不过既然太子爷如此言语,整来整去的还整到了他的头上来。
原本打算的,于此间好生的说说,行点到即止操作,给彼此留上些脸面,让大家面子上都能够过的去,不让彼此难看的,但现在看来,此事倒是他想多了,既然别人不要面子,非要这样说话,非要这样行事,他也就懒得与之留脸面。
短暂的沉默了片刻,朱高煦半眯着的双眸猛然睁开,低垂着的脑袋缓缓抬起,面色中已然讥笑讥讽之意显露无疑,直直的盯着其看了一眼,冷笑了一声道:
“老大”
“上行下效。”
“此间四个字,不知老大可知晓,其乃何种意思,有何种含义不?”
听了这话,朱高炽眉头微微皱了皱,半眯着的双眸微凝,以他知识渊博、饱览群书,又怎么可能不理解‘上行下效’此间四个字代表着什么意思。
不过知晓是什么意思,有什么寓意是一回事。
但问题是
想着,想着,朱高炽略微沉吟,出言回道:
“老二”
“上行下效,这四个字用在这个问题上,怕是有些不太合时宜吧?”
“貌似斗蛐蛐这个事情,乃是从唐朝就开始了的。”
“延续至今日,已然过去不知多少年了。”
“就这一项乐趣和逗闷趣的事情,咱们大明天下,于此民间亦有不少的人在玩。”
“那么又如何谈得上,或者当得起所谓的‘上行下效’,此间四个的评价?”
“因为这事情,压根就不用。”
“此乃本就是民间的乐趣,民间成百上千年来,就从来没有间断过,也从来没有结束过。”
“老二”
“你说呢?”
“是不是这个道理,是不是这样的?”
这话说和这番解释来说,倒也是没什么错。
蛐蛐是善斗的昆虫,拼搏起来全力以赴,重伤不退、直至死亡,堪称尤为的刚烈。
因而,从唐朝发明这个趣味玩法之后。
就一直从来没有断绝过,一直从唐朝流传至当下。
发展到如今,不仅仅有着不少的纨绔子弟,还有着不少的百姓,亦都是如此,以斗蛐蛐为乐趣,以斗蛐蛐消磨时间,算是一个全民不少人都喜欢的一件事情。
当然别说当下本身就没什么玩乐、可打发时间的游戏,就朱高煦以往所身处的二十一世纪,那么发达的当口下,有着各种各样可以此为乐的东西和活动。
斗蛐蛐.
依旧有着不少的人在玩,更是于此赌博之类的,以此下注数额之高。
不过这项游戏,伴随着后续时间的推移,更多的则乃是成为了,上层人才会偶尔为之取乐玩耍的,而上层的人,则相对更加有闲心,有这个资本去玩。
见着朱高炽,还在为之狡辩,为之找理由、找借口,还不把眼下的事情给当一回事,压根就没有分毫的在意。
此情此景。
朱高煦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聊斋志异:《促织》一篇文章,此间内容,亦正是作者写文批判,宣德年间朱瞻基好斗蛐蛐,所发生的一系列荒唐事情,以及发生的一系列奇葩事情。
想着,想着,朱高煦瞳孔中的双眸眯了眯,扭头看向站在一旁怡然自得的太子爷,面色中讥讽、讥笑之意尽显,冷哼了一声,道:
“老大”
“我此间,有个故事。”
“不知你可否想听听.”
听了这话,感受着朱高煦愈发凝重、凝结的情愫,太子爷为此也不禁愣了愣,倒也没有反对,更没有说不让朱高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