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自己，就连我现在也只能依靠于他而存在。”姜宓摇了摇头说道。
“那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与其问我是什么东西，倒不如问问我姜明是什么东西。”
姜宓用一种玩味的眼神打量着李汐羽。
“也不对，其实对于姜明是什么东西，你应该是有所猜测的吧，毕竟耶梦加得也曾经对你说过。
你之所以还会在这里质问我，只不过是因为你那人类低微的情感让你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罢了。”
“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李汐羽似乎并不想认同姜宓的话。
“那如果我现在告诉你，姜明生来就是某种要咆哮于世界的存在，你又会怎么选择呢？”姜宓问道。
李汐羽僵在了原地，她的脸上不可避免地露出了纠结的神色。
怎么选择？
从情感上来说，她不想要和姜明站在对立面。
但是，从立场上来说，她作为人类这一方，她又必须要为自己的种族负责。
姜宓就这么看着李汐羽。
她也想知道，李汐羽到底会怎么选择，龙族和人类之间的问题从来都不是什么关乎正邪善恶的问题。
它只是一个单纯的种族问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