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七眼睛大亮,这老爹速度还挺快,她正有此意呢。
小手一挥,霸气宣言,“爹,三个哥哥都去上学。”
农民想出人头地,最便捷有效的方法就是读书考科举,然后才能结人脉,抱大腿。
鹿以繁赶紧捂住她的小嘴,“爹,我不读书,没那脑子。”
鹿以烨也是兴趣缺缺,他更想天天带妹妹上山挖人参卖银子。
唯有鹿以轩满眼期待,做梦都没敢想家里能有银子供读。
虽然看不上鹿景礼那一副读书人天下第一的嘴脸,但也是真羡慕他能读书。
“爹,我,可以吗?”
柳素也很激动,不管如何,有一个孩子能上学,她就满足了。
为娘的不求孩子大富大贵,只求在有限的范围内,他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知己莫若父,鹿庆丰早料到只有二儿子对读书感兴趣,其他两个跟他一样不上进。
但不上进是一回事,既然条件允许,就不能让儿子当文盲。
他当即拍板,“成,以轩去学堂读书,但以繁和以烨也不能偷懒,他们俩就由以轩负责启蒙。”
以为逃过一劫的兄弟俩:........
鹿家喜事连连,房子隔天就开始挖地基,如今紧锣密鼓的进行中。
鹿以轩被亲爹大张旗鼓的送去私塾。
在赤脚大夫日复一日的调理下,鹿以繁的肺咳与鹿以烨的体虚均是日渐康复。
更是让村民们炸裂的是,鹿以烨和那个越来越胖的小矮墩,居然又带回了一根人参。
羡慕又嫉妒的村民疯一般去翻大山,却连根野菜都没带回来。
最后所有人不得不把这玄之又玄的好运与老鹿家“挂勾”。
没了惹怒神明的老鹿家拖后腿,鹿家是气运冲天啊。
是的,老鹿家两颗黑卤蛋一直都没有恢复常色,头上也不长毛渣,母女俩崩溃得大门都不想出,也不敢出。
然而并不是她们不想出门就不用出门。
“啊,蛇,屋里有蛇。”
“娘,那,那不是蛇,那是妖怪,它会咩咩叫,啊啊啊。”
喏,两个蛋这不就滚出来了吗。
这一幕基本天天上演。
不是蛇进屋,就是乌鸦扑腾,要不就是夜里猛兽从窗户探进大脑袋。
关键是每出现一样,就咩咩叫个不停,把这母女俩吓得差点精神失常的同时,也把花花笑岔气了。
蛇咩咩。
鸟咩咩。
虎咩咩。
这是溜羊呢。
还有一个更离谱,以魔气幻化出八个猪脑袋连在一起,跟一朵花儿似的。
以广播体操的调调,一个脑袋喊八声,全是咩咩音。
哈哈哈,这四个货太损了。
羊八啊羊八,惹上这些损货,你之“三生有幸。”
“七宝,要不要来点羊八式尖叫?”
“羊八式尖叫?”
“对啊,短暂觉醒她的记忆,赏她可照全身的高清大镜子,让她感受一下黑卤蛋的威力,再封上记忆。”
这可是终生难忘的镜头啊,看录像,哪有亲身感受来得更刻骨铭心。
一主三兽四双眼睛瞬间亮闪闪,他们怎么没想到?
四只异口同声:“要。”
就这样,在一个比一个损的小团队骚操作下,几乎没把老李氏玩残了。
如今还健全,也是得亏她身子骨硬朗。
但再硬朗,也失禁了好多次。
鹿杏花倒是精,被吓了两回,发现家里其他房间并没有出现妖怪,就搬到了以前大房的屋子,才落得个安稳。
村里所有人看到老鹿家的人都绕道,都觉得他们是太缺德了,才遭天罚。
三房一家眼不见为净,以鹿景礼要治脸为由搬到镇上岳家住。
二房在母女俩遭罪以及银子没了之后,也惶惶不得终日,就怕老天牵怒。
如今的老盛家,早已没了当初的母慈子孝。
这些都与盛庆丰一家无关。
“上梁了~”
“哇,有糖果,我的,是我的,不要抢呀。”
“呀,我抢到一个铜板。”
“我抢到三个铜板,比你多。”
上梁后就是封顶,围院墙,置办家具。
乔迁宴那天,整个鹿家喜气洋洋。
离家多日的鹿以轩雇了辆马车,把夫子和新交的两个同窗好友带回来添喜庆。
“爹,娘,我回来了。”
“二哥哥。”
一个小炮弹冲到怀里,差点把鹿以轩撞翻,好悬后面有人扶住他。
“七宝真厉害,都会蹦高高了。”
“嘿嘿,二哥哥,七宝可想你了。”
“二哥也想七宝,呀七宝长肉了。”
鹿以轩抬双臂颠了颠小胖墩,笑着往她白嫩圆滑的小脸亲了一口。
对上一双宝石般透亮的蓝眸,小魔头笑容一顿,片刻后露出标准八颗小米牙。
“哇,哥哥,你真漂亮。”
背地里暗暗让花花查户口。
气质极佳,容颜超赞,温文尔雅,典型的贵公子标配。
说不定是鹿家的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