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赶巧了,你帮我跟周叔道个歉,我这去不了,等我忙完这个案子,我在亲自登门。”
“什么案子啊?”周晓白脸色一变道。
“这个不能说。”袁沐摆了摆手。
“奥,没事,我爸那边就是想找你聊聊天,没什么大事,既然你有事就先忙吧。”周晓白点点头道。
“那行,我这边着急,就不跟你客气了,先走了。”说着,袁沐直接骑车离去。
看着袁沐离去,周晓白有些着急,想叫住袁沐,但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人家有正事啊。
其实这一个多月她也偶尔过来找找袁沐,两人一起吃个饭啥的,周晓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里只有钟跃民一个人,但自从袁沐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后,她总是不自觉的将两个人放在一起比较,这种念头挥之不去。
有的时候就是因为这股子念头,驱使她来到袁沐的学校找他。
人走了,她也没必要留在这里了,于是她骑上车朝着家的方向而去。
军区大院,一号别墅。
“晓白,小袁呢?你不是去找他了吗?”周母看见周晓白回来笑呵呵的上前,随后发现她身后没人疑惑道。
“奥,那个他们队里有案子他要跟一下,出差了,让我跟我爸道个歉。”周晓白表情有些不自然道。
“这事道什么歉啊,这个小袁啊,哪里都好,就是太客气了一些。”这时,周老背着手从屋内走了出来。
“我也跟他说了,他说等忙完这个案子就会过来。”周晓白笑了笑道。
“哎晓白啊,小袁不是在刑侦总队挂职吗?怎么还跟案子啊?”周母疑惑道。
“哎呀,那事是能问的嘛?保密原则,你自己曾经也是个军人,这个都忘了。”旁边的周老白了周母一眼道。
“你这个老头子,我不就是问问嘛!懒得跟你说话!”周母瞪了周老一眼,随即转身进屋了。
“嘿!你这思想觉悟有待提高啊!”
“行了爸,我妈早都退伍了,您还跟她说这个干嘛啊?您先忙着,我回屋了。”周晓白笑着拦住了周老,随即将自行车停在一边,拿起自己的包进了屋。
这一个多月以来,袁沐跟周老一家升温很快,之所以这样那是因为袁沐又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针灸。
是这么回事,大概是半个月前,周晓白叫他去家里吃饭,四个人正吃的好好的,周老当时就感觉腰部疼的不行,当即就被司机送到了军区总院。
可是啊,周老这个病不是能根治的病,他这是由于连年征战坐下的病,根治就别想了,只能是缓解,几乎每个月都得发病一次,这回似乎是比以前重了。
军区总院的院长也说了,周老这个病是病发一次那就会严重一分,最后搞不好容易瘫痪,周老倒是没怎么样,倒是把周晓白和周母给担心的够呛,在一边低声的抹着眼泪。
没办法,现在的医疗技术并不发达,他的这个病死不了人,但折磨人,看过很多医生都束手无策。
当天袁沐也就走了,第二天他再次登门,不过这次他带来了银针,他自己倒是有自信能够治好周老的病,但这关键在于周老信不信任自己。
当袁沐将自己会针灸之术一事说出来后,周晓白和周母都是不相信的,倒不是说不相信中医,而是不相信袁沐,毕竟袁沐太年轻了,哪个厉害的老中医不都是七老八十了?
但她们俩不信可是周老信啊,他当即就说了,在运动那一段日子,他被关起来的时候,这个病就发了,当时就是有一个中医,他和这个中医被关在了一起。
这个中医家里颇有家资,那时候就被扣上了资本家的帽子,那时候这个中医就给周老治过一次,说来也神,两年没发过病。
不过后来他又发病的时候,却找不到这个中医了,据说是被换地方看押了,等后来他被平反,再想找这个老中医的时候就再也找不见了。
不过这个事他并没有跟家里人说过,这么多年他也找过中医治疗,但这些中医都没有对方的医术,根本就治不了他的病。
今天袁沐既然敢拿着针找上他,周老还是愿意相信他的,毕竟袁沐救过他的命,而且跟袁沐见过这么多次了,对他也是有了了解。
知道袁沐这个人不是无的放矢的那种人,懂分寸知进退,今天既然敢过来自荐,那就说明他自己真的有这个本事,试试又何妨呢?
但周晓白和周母还是不放心,最后袁沐用银针表演了一下隔空扎透木板后,她们这才同意让袁沐试一试的。
这一试自然是没问题的,不过袁沐这次学尖了,他并没有一次就根除周老的毛病,而是告诉他这个需要分疗程治疗,最少需要两年的时间才可以根治。
其实之前给王素芳治病的时候自己就是操之过急了,要是把治疗癌症的事情透露出去,他估计就废废了,那还得了,光靠银针就能治疗癌症。
那妥了,以后袁沐啥也别干了,天天坐那给人治疗癌症就得了。
见袁沐的针灸有疗效,这下可是给一家人高兴坏了,随后袁沐又给周母用了针,她头疼已经很多年了,也是老毛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