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警官,我们谢谢你这么帮助老马,但这件事我也帮着申诉了好几年了,但一直是缺乏证据,要不就算了吧。”
“这玩意不试试咋知道呢,你们就别管了,那就先这样,等我走的时候我来一趟,把你要给老马的东西带走,我就不多留了,先走了。”袁沐起身道。
“别啊,留下吃顿饭吧!”王素芳连忙道。
“不了,我还有事,等老马出狱的时候让他请我吃吧!”袁沐笑着摆摆手,随后转身离去。
“妈!我爸啥时候能回来啊?”马燕此时哭的梨花带雨,看着王素芳道。
“燕子,很快了,有人帮着咱们呢。”王素芳深深的叹了口气,摸了摸马燕的头安慰着。
这边袁沐离开马家后,就开始了四处走,铁路公安局他去了,乘警队他也去了,一连两天到处走,但始终是无用功,最终就是一句话,缺乏证据。
也是,现在证据链相当于断了,王永革不帮着作证,当年那两个小偷抓不到,这就是一个死循环呐。
无奈的袁沐不得不放弃,自己的假期是有限的,只有五天的假期,路上就要用掉小两天,现在帮老马用了两天,自己基本上已经没有假期了。
难道老马注定是要等十年期满,那两个小偷落网后才能平反?
晚上六点钟,袁沐买了点下酒菜几瓶酒回到了大院,找了几个关系好的人凑到了一起喝酒。
王永革、汪新、蔡叔、蔡小年还有陆叔和老吴大哥几人凑在了袁沐家中喝酒,他们都各自带了点酒菜过来,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虽然王永革在老马这件事上做的确实很不地道,但自己没法评价,因为王永革当年对原主还是不错的,所以他不去评判。
这个人有毛病,但好的一面更多,老马这件事其实他也不好受,很多事情就是这样的,袁沐自己也无能为力,他也尽力了,可能老马的命本该如此。
当然了,袁沐也不是没在王永革身上使劲,他试探了王永革,但他的嘴很严,问肯定是问不出来的,也只能是作罢。
假期第四天下午,袁沐带着王素芳给老马的衣物踏上了返回哈城的火车。
返程袁沐是幸运的,从王永革那里成功的搞到了一张卧铺票,他总算是不用站着了,也不用跟别人一起挤了,躺在铺上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就到地方了。
时间很快来到了深夜,躺在铺位上的袁沐被尿憋醒,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发现已经是深夜的十二点零五分了。
他轻轻的从铺位上下来,穿上鞋朝着厕所走去,但他发现厕所门口正排着队,好几个人正等着上厕所,袁沐有些着急于是就朝着下一个车厢厕所走去。
但这来回走确实不方便,虽然卧铺车厢人少,但普通车厢的人很多,人挤人,人挨人,不少人站着都睡着了。
袁沐摇了摇头,小心翼翼的越过人群,尽量不弄醒他们,还好这节车厢的厕所没人,他痛痛快快的上了趟厕所。
就当袁沐想要回到卧铺车厢的时候,他看见前面一个带着棕色帽子,黄色棉袄的男人正鬼头鬼脑的四处张望。
袁沐是谁啊?前世他可是刑警队长,见过的各类犯人不计其数,他亲手抓过的嫌犯上百个,就这个人的状态一看就不是啥好人,于是袁沐就躲在了一边的拐角。
他有鹰眼技能,看的十分清楚,他清楚的看见这个男人张望了一会后直接将手伸进了一个站着熟睡的女人兜里,仅仅过去零点几秒一沓钱就被他掏了出来。
这手法,惯犯呐!袁沐眯起眼想着,但他没有着急上前抓人,因为这个时候更重要的是要观察一下,看看他有没有同伙。
一个高明的小偷往往是不会把赃物留在自己身上的,都会第一时间选择转移,这样就算他被抓住了,警查也没有证据定罪,最后只能无奈释放。
只见这个男人朝着袁沐的方向走来,一路越过不少人,但他始终没有下手,但袁沐一点也不着急,这才哪到哪啊,前世为了蹲守一个犯罪分子,他连蹲几天乃至几个月的时候都有。
男人越来越接近车厢连接处,这时,坐在靠近连接处的一个男人抬起了头,两人迅速交流了一下眼神,黄衣服男人将兜里的钱迅速的转移到了坐着的这个男人手里。
袁沐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真的是这个套路啊,坐着的这个男人是不参与盗窃的,他只负责收取赃物,等下了车两人再分钱。
就当袁沐感觉时机差不多准备上前抓人的时候,那个黄衣服的男人再次选择好了目标,是一个靠在车厢连接处门边的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靠着门,仰着头,轻轻打着鼾,一看就是睡熟了,而且他的衣服大敞四开的,这不是找偷呢吗。
袁沐活动了一下手腕和脚踝,随时准备动手,只见黄衣男人的手刚刚伸进那个靠门睡觉男人衣服里的时候,袁沐右脚猛的蹬地,身体一下子窜了出去。
袁沐站的位置距离黄衣男子很近,估计只有几米的距离,不过他在拐角,有视野盲区黄衣男子并没有看见他。
当黄衣男子反应过来的时候,袁沐已经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而他的手中正夹着一沓钱和几张票据。
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