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的饱餐一顿,都在抢肉吃,谁都没注意舒桥殷不曾沾半分蛇肉。
她拿蛇肉回来可是给他们加餐补补身子的,这要是出什么问题,可不能怪她哦~
难得一家子没有任何拌嘴,吃肉吃满足了,一个个脸上都带着餍足。
只是到了半夜,很快就出问题了,舒佳俊和舒佳霖两兄弟的伤势加重了,舒苗芸的伤口开始痒意横生。
熟睡的人根本克制不住不挠痒痒,舒苗芸抓了一下,不舒服,接着抓第二下。
伤口立马破了,指甲盖里满是血迹,她又去摸鼻子,结果湿漉漉的惊得她立马醒来,脚背的刺痛感袭来。
兄妹三人半夜发出了踩踏尖叫鸡的声音,“啊啊啊——”
舒大江和舒母两人这段时间浅眠,被隔壁声音一惊,外侧的舒大江直接翻身跌下床。
“爹,娘,大弟二弟小妹说伤口变严重了。”舒桥殷心中幸灾乐祸,面上却一副忧虑。
“怎么回事?”舒大江深感心累,和舒母两人跑到他们房间里,看到三人的伤口开始出血,又被他们抓挠一通,越发的触目惊心。
“爹,好痛啊...”
“娘,我脚好疼...”
舒苗芸手指甲里还残留着血迹呢,看到她那块本来就丑陋的疤痕本要愈合了,结果自己手欠去抠,这下好了,又裂开了。
家里的药膏已经没有了,农家人嘛,本着结疤了,就不用再去买药看大夫,身体自带的愈合功能会修复。
谁知,他们的伤疤裂开了,瞧着特别严重。
舒大江无法,只能再次弄板车,把三兄妹拖着去安大夫那里。
安大夫一瞧就看出问题来了,询问他们晚上吃了什么。
舒母自然是如实交代,安大夫瞪了三兄妹一眼:“蛇肉具有一定的滋补养生作用,吃了会引起上火,导致他们本来的伤口加重,特别是兄弟俩,伤口化脓,就更加不能吃蛇肉。”
舒佳俊和舒佳霖脸色苍白,如考丧批,忍不住埋怨:“都怪大姐拿蛇肉回来。”
舒桥殷这次可在场,决计不能让自己的名声有污,解释道:“我拿回来的时候就说了,给爹娘熬汤滋补身体,谁知道你们抢着吃啊,以后我看到肉不拿回家,在外边吃独食行吧!”
这话堵得舒母根本没办法接,舒桥殷确实叮嘱过,只让他们吃。
只是他们做父母的,哪能看到自己吃好吃的,不让孩子们吃?
蛇肉多,他们煮了汤,也炒了一部分。
舒佳俊和舒佳霖撒娇着还想吃,他们寻思自己吃不完,就放任俩兄弟多吃。
舒苗芸没落到多余的,因为兄弟俩霸道,均分了剩下的蛇肉。
舒大江一时语塞,“还有,我又不是大夫,我怎么知道弟妹不能吃蛇肉?”舒桥殷无辜地补充一句。
夫妻俩更加没话说了,如果他们知道舒桥殷在外边吃了独食,肯定会觉得她不孝顺父母,在外吃好吃的,不知道拿回来给父母尝尝。
舒桥殷做的没错,是他们夫妻俩有错,三兄妹更加有错,如果不贪嘴,就不会出现这种问题。
吃了一顿蛇肉,舒家三兄妹又喜提十几文的药膏钱。
这钱夫妻俩决定欠着,让他们好了,找药草给安大夫抵债。
三兄妹知道是这个道理,但还是怨怪上了大姐。
“爹,娘,你们弟弟妹妹,这次可是怨恨上我了,那日后我若是白的了肉,也不拿回来,在外边吃了算了。”舒桥殷直接揭开三兄妹对她的埋怨。
“那可不成!”舒苗芸第一个不同意,大姐岂不是吃独食!
“不然,你们又觉得是我害你们!”舒桥殷表现出极大的意见,看向爹娘。
“这次是你们自己贪嘴了,怨不得大姐,你们大姐之前就说了,看我们做爹娘的辛苦,让我们吃,你们大姐都没打算吃。”舒大江到底还是偏向了舒桥殷这个长女。
谁让他们仨最近闹出不少事端,又让家里损失了钱财。
舒母叹了口气,第一次觉得三儿女是来讨债的,就不能让他们放点心吗?
舒桥殷满意了,三兄妹不敢不满意,至少不会在表面对她表现出埋怨。
只是这一次,他们脚上的伤口好了,但再也无法像寻常疤痕那般,掉了疤,只留下淡淡的痕迹,而是留下了极为难看的痕迹。
舒佳俊和舒佳霖倒还好,他们是男孩子,只要容貌不受损,娶媳妇是没问题的。
可舒苗芸却不敢让她的心上人徐望生知晓,她怕对方嫌弃她。
将近年底的时候,村里的舒春叔养了鱼,要放鱼塘。
村里几乎所有人都去帮忙抓鱼,小孩子们是可以捞小鱼拿回去的,在舒春叔这里买大鱼也会比镇子上便宜三文。
放鱼塘的时候,大家都特别高兴,捞鱼也算村里小孩的一大乐趣。
这次捞鱼 ,兄妹三都参与了,下鱼塘摸鱼的快乐是无法想象的。
但这次捞鱼却捞出问题了。
舒苗芸好强,又嫌弃脏,她不想下去摸鱼,但被塑料小姐妹刺激,说她弟弟比兄弟俩能干,捞鱼肯定比她们多。
舒苗芸不乐意了,使劲在边上呼喊着,那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