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临根本就没想过去百丽,之前也听闻百丽出事,只是没有多加打听,竟然是因为用了劣质染料!
对比之下,华衣那可真是大大的良心了,从未有过恶劣口碑,品质没得说。
霍临是习惯性杀杀价,机械厂二三百来号人,能少一点价是一点。
他舅舅是机械厂的厂长,为自家人干活,那可不得尽心些。
老干部说话一套一套的,唐桥殷不耐应付了,端茶送客。
霍临闻弦知雅意,准备离开。
唐桥殷假模假意地说要送,其实屁股都没离开椅子,霍临失笑,也不介意她送不送。
只是说:“若是这次合作愉快,那年翻我们机械厂也需要订制一批冬衣。”
唐桥殷微微颔首,肯定是没有问题的,除非霍临反水,想去别的省订制。
兴许价格便宜,可这平白无故多出的运费,可就不划算了。
夏季的衣服卖的火热,尤其是出了一批玫瑰香各种版式的连衣裙,都是爆款。
又来了一个大单子,又做不完的活计,员工们喜气洋洋的,制衣厂就怕没活干,如今厂里忙的热火朝天的,收益定然是高额。
唐桥殷设计了好几款夏季工人服装,一套哪够换呢?
那不得两套三套换着穿?
夫妻俩一个在书房忙碌设计,一个忙于学习,谁都不耽搁谁,却温馨满满,和谐养眼。
程嘉扬逐渐扬白了,唐桥殷有种开盲盒的感觉,一开始是蜜皮的,如今是白皮的,那双修长的手只余留读书写字的茧,摸着顺滑了不少。
唐桥殷想着揣孩子的时间,八月份快过去了,九月份揣上,忙几个月,正好猫冬养胎。
这生的滋味,肯定是要让程嘉扬这个做父亲的体会一把,父子关系才更亲近!
城里的风水养人呢,若是程家人上门绝对认不出眼前大变样的是程嘉扬。
白衬衫一穿,妥妥的书香门第大少爷气质,怎么看也不像个乡下小子。
“桥桥,可以摘下来了吗?”差不多到点了,两人开始夜生活。
程嘉扬特别不习惯,鼻梁上构架金边眼镜,亏得没有度数,不然他肯定眼晕。
“不行!今晚就戴着!”霸总·唐桥殷上线,勾着他的领带一拉,两人倒在床榻上,好在床结实,怎么闹都不会塌。
别说 ,整个霍临那样的眼镜戴在程嘉扬身上,莫名让她更加兴奋有冲动。
程嘉扬其实是喜欢和桥桥玩这种调调的,但就是太不好意思了。
大腿肌肉的衬衫夹让他微微不适,肯定被勒出印痕了。
桥桥喜欢诶,他暂时可以忍一忍,他不想打搅桥桥的兴致。
桥桥能展现这样一幕真实面目,肯定是爱极了他,不然不会和他玩这种游戏。
“犯人程嘉扬,说吧,过程中你是如何作案的?”唐·探长上线,将他的手反剪在身后,腰压在被褥之间。
程嘉扬微微喘了口气,方才一时间埋在被子里,有些喘不过气,抬起头,侧着脸,眼尾微微泛红,好似真的被唐·探长已经用刑过。
“唐探长,你不能私下用刑,这样是违反——”程嘉扬的说辞似乎触怒了唐·探长,一股酥麻电流直蹿尾椎骨,他忍不住闷哼一声,话断了半截。
“我不是嫌疑犯,唐探长你这样私自囚禁我的人身自由,是犯法的!”程·犯人可怜兮兮地,声音都变了个样。
“很好,我欣赏你的嘴硬!”
“你入门盗窃一事,证据确凿,还想如何狡辩,还胆大包天的把偷盗之物大摇大摆的戴在身上,简直罪不可恕!”
程嘉扬蒙圈了?
他全身上下哪里有赃物?
说话讲证据啊!
唐·探长微微勾唇,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抚摸上他的脸庞,缓缓摘下赃物。
在这等着他呢!
桥桥太坏了,故意闹他。
“唐·探长,我知错了,求你从轻发落~”程·犯人能伸能屈,只能暂时委身这可恶的污蔑他的恶人,待他自由之时,在寻求证据洗脱罪名。
“知错就改 ,善莫大焉,我会帮你好好洗脱罪名的!”唐·探长沿着他的脖颈缓缓往下,眼底泛着幽然的精光。
小九:不愧是殿下,真会玩~
它就不小心蹿进殿下的脑海,不小心听了一句了不得的话,整个统冒着红温,立马闪了出来。
程嘉扬瞧着斯斯文文的,没想到内里如此闷骚。
两人合该是夫妻啊!
唐桥殷起来了,程嘉扬起不了,昨晚上兴致高昂,折腾大半夜。
拾起地上四分五裂的衬衫,已经成了一条一条的,可见昨晚战况激烈。
她准备揣崽子,当然的努力些,就是苦了程嘉扬,那可是被榨的一点不剩。
小九默默地买了补气血的煲汤给程嘉扬喝,程嘉扬起不来,做不了饭,这活就轮到他干了。
两人在做饭上颇有心得,互相交流 ,相处和谐。
此时此刻,面对小九直勾勾,一副亲眼看到他喝下去,不喝就不罢休的架势,程嘉扬含泪闷了三大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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