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竹是聪明人,人家谢公公可不会平白让她算计,所以,月竹这几日都是做给柔婕妤看的,但她也开始对谢桥殷产生了爱慕心思。
一记直球,给谢桥殷整不会了。
“谢公公,柔婕妤派我来接近你,可我不是她的人,我也不想做她的帮手,我想...我想...跟着您...”月竹脸颊红红的,染上几分醉人的酡红,有种别样的滋味。
月竹见谢桥殷不曾第一时间拒绝,大着胆子将小手伸了过去,试图握住谢桥殷的手。
谢桥殷似笑非笑:“跟着我不后悔?”
月竹可不知道他不是真太监,但凡她表现出异样,谢桥殷自然看的出来。
“不...不会...谢公公十分...十分英俊...”月竹就是通过谢桥殷的颜值被吸引的,若是能日日看,那也是一桩幸事。
月竹顿悟了,其实她并不曾对太监不喜,厌恶的是那一类病态,背地里用心险恶的太监。
像谢公公这样俊朗的,性情品德都不错的,不说她了,好些个宫女背地里都嘀咕,若是能攀附上谢公公,这日后怕是不用愁了。
月竹其实幻想过她未来的丈夫,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她日后定然寻觅不到像谢公公这般丰神俊朗的男人。
“月竹,也是想寻求庇护,至于恩情,日后再还回去...”让她处心积虑勾搭人,又利用人,她实在办不到。
谢桥殷上下打量着月竹,别说,容貌上不比柔婕妤差,反而有股淡然灵动。
于是,月竹就被调去了永寿宫。
叶婕妤见了月竹后,瞬间就明白了,这位是王爷看上的人。
月竹心里还有些不安,换了个主子,希望这位叶婕妤是个好相处的。
可没想到,叶婕妤对她很好,根本不像是对奴才,还把她安排到偏殿住着。
这可让月竹受宠若惊,内心也十分不解,叶婕妤为什么对她这般好?
好到让她心底发慌,忐忑不安。
叶婕妤有些吃醋,心里微微有些不舒坦。
即便早知道,王爷身边不会只有她一人,可这份醋意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浓厚。
醋归醋,叶婕妤明白自己的身份地位,本就是看她安分守己,懂分寸明事理,才让她得了这般好运。
直到晚上的时候,月竹更加吃惊于叶婕妤对谢公公的态度,如同伺候丈夫那般,温柔小意,耳鬓厮磨,看的她心底微微有些不舒服。
随后脑子当头一棒,不是,叶婕妤不是皇上的妃子吗?
和谢公公如此,这...这...这...月竹脑瓜子转悠的都快烧坏了,怔愣住。
月竹憋住了许多话,宫里的事情,不该看的不看,不该说的不说,该当哑巴的时候,那就得极力把自己的嘴巴封起来。
本该紧张的月竹,直到被谢桥殷推倒在床榻之上,才惊慌失措不已。
对上谢桥殷那双充满欲色的眼眸,月竹浑身上下都冒着热气,像是要把自己煮熟了。
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太快了,都不给她心理准备。
月竹还犹豫着,是不是主动伺候。
直到,谢桥殷掏了武器,月竹震惊的不行,结结巴巴地:“这...那...不是...我...”
语无伦次,月竹都怀疑自己眼瞎了,这不是真的吧?
随后月竹被带着感受了一番,谢桥殷凑近她的耳边,轻笑道:“日后私底下可别唤我公公了...”
月竹晕乎乎的,完全不敢想象,事情居然会变成这样。
那岂不是,真的给皇上戴了绿帽子?
月竹不专心,这可不行,谢桥殷掐着她纤细的腰肢,“月竹,专心些...”
一晚上,月竹感受到了冲上云端的快乐...
叶婕妤没听到隔壁的动静,有些心安,又有些心虚。
实在是谢桥殷日日要,整的她腰酸背痛的,幸亏不用去请安,不然可折腾死她了。
如今有人分担,也是好事。
羊毛逮着她一人薅,也不是个事。
尤其闹腾厉害的时候,叶婕妤躺一天都不够恢复的。
月竹还不曾知晓谢桥殷的身份,醒来就伏在谢桥殷耳边嘀咕:“你实在太胆大了些,若是被皇上发觉,那可是掉脑袋的!”
谢桥殷闷笑一声,大手附上柔软的桃子,“不会的,皇上早发现我和叶婕妤的关系了...”
突然就很想逗一逗月竹,后者听闻,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小小的惊呼一声,怪不好意思的,大清早的就这样。
月竹惊得不行,不是,皇上乐意给自己戴绿帽子?
月竹脑子不够用了,没有那个皇帝能忍受得住吧?
谢桥殷吃了两回肉,眉宇间带着餍足,“想不通,可以去请教叶婕妤,她会告诉你的。”
月竹后知后觉才发现,他们似乎,在人家的地盘上就这样那样。
而后,大抵是成了谢桥殷的人,叶婕妤释放善意,告知了她实情。
月竹:(ΩДΩ)
随机晕乎乎的,她竟然有这般大的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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