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小名叫馒头,大名陆季宣。
哥哥包子,弟弟馒头,一听就是哥俩。
看着怀里的馒头,陆淮梁莫名的有种强烈的血脉感,仿佛这孩子是他亲自生出来的一般。
好似孩子也是这般认为的,被陆淮梁抱着,一个劲的往他怀里埋,小手还试图扒拉着什么。
尤其抱着孩子睡的时候,馒头非得攥着陆淮梁的胸膛才睡的安稳。
一旦把手拿开,馒头又习惯性的摸寻上去。
陆淮梁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柳桥殷忍住想笑的心思,哈哈哈,是把陆淮梁当做娘了吧,这是寻找口粮吃呢。
柳桥殷看着看着,摸了摸鼻尖,别说,红红的还挺诱人的,她也要!
柳桥殷恢复身体,就迫不及待地扑倒了陆淮梁,还气势汹汹地扒拉着馒头的口粮不放,“桥殷,不能吃!”
陆淮梁涨红脸,羞涩极了。
明明好些姿势两人都玩遍了,某些时候陆淮梁还是会羞怯红脸。
“为什么,馒头都能碰,我作为你的枕边人,你的妻子,凭什么不能吃?我就要!”柳桥殷不由分说,嗷呜一口咬上去。
陆淮梁一头雾水,什么叫馒头能碰?
直到后面,他红着眼望着树上结的红透透的果实,顿时明白了柳桥殷的意思。
陆淮梁更加羞愤了,原来馒头一直扒拉他是这意思。
他又没有那玩意,为什么馒头那样做?
陆淮梁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一顿酿酿酱酱,柳桥殷似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这下是真的成了男妈妈,角色对调,柳桥殷是嗷嗷待哺的大龄婴孩。
得不到就哭,就欺压他。
陆淮梁是痛并快乐着,两人的生活越发和谐,感情也越发浓厚。
他这个当爹的倒是当的十足的好,慈父,柳桥殷就是严母。
两岁的馒头磕磕绊绊跟在哥哥身后乐颠颠的,被包子扣黑锅也不会辩解,时常被罚站。
馒头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娘罚他,不理他。
只要柳桥殷板正脸,他就乖乖认错,不敢多嘴。
陆淮梁可心疼了,包子被罚他也心疼,好歹是自己带大的娃,瞅着包子那可怜巴巴的小脸,哎哟喂,心疼死他了。
陆淮梁时常宠溺孩子过头,大抵是曾经自己不曾拥有过,所以竭尽全力对孩子好,不想让孩子们收到半点委屈。
柳桥殷不赞同,溺爱孩子不可取,陆淮梁是纵容孩子,但他最爱的还是柳桥殷,若是她惩罚孩子,他不敢干预,只能求情,还是用身体求情。
每次孩子们被罚,那晚他一定是最受苦的时候。
第二天,起不来,根本起不来。
有了孩子,家庭就成了陆淮梁的中心,柳桥殷反倒为洪福酒楼出谋划策,各种法子,新点子层出不穷。
再次把洪福酒楼带到新的高度,崇明镇其他酒楼永远都在学洪福酒楼,学不完,根本学不完!
好在他们能跟着喝口汤,柳桥殷也没有要把其他酒楼挤兑死,生意嘛,永远做不完,大家一起赚钱,才是真的共赢。
洪福酒楼不是没出过事情,有不怀好意的酒楼搞事情,柳桥殷先一步将其扼杀在摇篮里,她可不想酒楼发生什么污点。
就算处理好了事情,但人们永远记得这事,要做就做最好的,提到酒楼,让人们脑海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洪福酒楼。
柳桥殷也用同样的方法报复回去,很快就破落,加上被其他酒楼针对,生存不下去,只能含泪卖掉。
火锅爆火的很快,冬日吃火锅,那是种享受,尤其是不少人发展为吃爆辣,变态辣,尽管接连着吃,屁股火辣辣的疼,但就是戒不掉啊,依旧作死的要吃辣锅。
这事还是小九告诉她的,柳桥殷十分佩服,这可是狠人啊。
为了口腹之欲,不顾身体疼痛,她都忍不住为他们扣666!
杨老板在陆淮梁不管事之前天天挎着个脸,在柳桥殷接手之后,那笑容就没断过,都咧到后脑勺去了。
火锅出名了,其他酒楼自然也开始模仿,但无论如何学,嘴刁的老食客们都就觉得差点味,价钱是便宜,可味道正还是得洪福酒楼!
洪福酒楼那可谓是日进金斗,柳桥殷在背后出谋划策就能躺着把钱赚了。
陆淮梁见此,非但没有不满,反而惊喜,嘿嘿,媳妇会经营,他就能安安心心的陪着孩子们了。
柳桥殷不耐烦带孩子,正巧了,陆淮梁喜欢啊,这下角色彻底调换,主外的变成主内。
唯一让陆淮梁烦躁的就是,随着柳桥殷的出名,大家都知道洪福酒楼发展如此是她的功劳,某些人就有些不安分了,居然试图勾搭他媳妇!
这可不是空穴来风的,陆淮梁带着俩孩子出去玩,在路上,亲眼看见一个相貌清秀的男子碰瓷柳桥殷,眼神狐媚,试图勾搭他媳妇。
陆淮梁脸色极为不好看,难不成是他没有存在感,什么阿猫阿狗都来沾染。
柳桥殷那可是坚决拒绝的,“这都什么人啊,真以为我好色吗?我是什么人都要的吗?我是那种好色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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