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怀?
笑死,都不曾放在心上,何来介怀一说?
司砚本就不想和许菁月佯装母子情,管她这么说自己。
其实,若是许菁月真心想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知道如何做。
可惜啊,许菁月被司城捧习惯了,习惯了高高在上,习惯了掌控人,如何能放下身段维系单薄的母子情?
在她看来,司砚这个儿子,就理应主动向她示好,做令她满意的好儿子。
兜兜转转又回到原点,好儿子的标准就是无条件纵容她心疼宠爱的宝儿女,一切都得给他们让路。
司砚会吗?
当然不可能做,这就成了无解的环扣,永远也不可能有出路。
商桥殷安抚地摸摸司砚的脸颊,“受苦了。”
一家子都不是啥好东西,颠里颠气的,司砚这个正常人可不得被压制的厉害。
“爹...爹,宝儿保护爹~”宝儿虽然不太会表达很多词汇,但她举着小拳头,说着暖心话,让司砚心下的寒意逐渐散去。
“好,以后宝儿保护爹,宝儿一辈子要站在爹这边...”司砚瞅着宝儿精致的笑脸,眼眸晦涩不明,一想到未来有个狂徒惦记他女儿,他这心就突突的难受死了。
引诱着宝儿说了诸多偏向自己的话,“宝儿最爱爹娘,宝儿一辈子都不离开爹娘!”
商桥殷眼神瞅着未雨绸缪的司砚,有些一言难尽“宝儿还小,不懂这些,等她大了,肯定不会承认自己说的话的。”
“我不管,宝儿说了,那我这个做爹的当真了。”别说,司砚还想给宝儿签字画押呢。
商桥殷:...幼稚鬼!
叶琼洲一回家,没在房里看到商桥殷的身影,立马明白了,某个不要脸的地下男人来了,这会估计又在书房里折腾呢。
心底不爽,但他维持着正宫的身份,哼,司砚马上就要去京城了,估计地有一年回不来,他就勉强让一让他好了。
其实是不敢打扰商桥殷的好事,换位思考,若是他被打断,估计想砍死对方的心都有了。
不过他大度也是有限的,为了不让商桥殷生气,他特地带来了八卦。
他知道,桥桥最喜欢听八卦了。
这不,司砚被扫地出门,站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眼尾泛红坠泪都没能唤起商桥殷的怜惜。
司砚眼神略微哀怨,但到底没有意气用事,再去跟叶琼洲争,为了未来的日子,他也得奋发上进了。
叶琼洲特地把俩孩子打发给了岳父岳母,好在,宝儿和景儿知道爹娘有事要谈,乖乖的跟爷爷奶奶走了。
商桥殷做好了听八卦的准备,催促着:“快说,快说...”
叶琼洲表情怪异,他是真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发展到这样子。
“厉王不仅喜爱...”而且,似乎还享受起来了。
夏时承二话不说,当下就让最厉害的暗卫头子给厉王下药,厉王身边的暗卫在那次被双方人马围剿死的死伤的伤,已经没有那么多厉害人物了。
所以,一下一个准。
当厉王发觉自己不对劲,而且深夜之时每每都欲罢不能,欲火焚身,想要发泄,做那等之事。
还真当自己是男人呢,和许安茜亲热着,陡然发觉他根本没有那玩意。
疯了似的暴打了许安茜一顿,许安茜不经意就被锐利器物划伤了脸颊,治好了,也永久存留长长如蜈蚣一条,变成了丑八怪。
随后,夏时承给厉王物色好了人物,个个都十分有特色,但共同的特点就是,很强!
夏时承听到厉王有了第一次后,且体验不太好,但那种欲罢不能的滋味却勾的他主动接纳起了那几个特色的大汉。
竟然还众目睽睽之下,被有夫之妇捉奸在酒楼,那叫一个令人震撼。
原来厉王口味如此之重,居然喜好人夫!
谣言满天飞,这会碰到厉王与人苟合,还是下位者的姿态,这热络的八卦,围绕着京城三天三夜都不曾消减下去。
厉王羞愤欲死,他万万没想到,就是一时贪欢,居然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这让他恨得不行,想叫人宰杀掉跟他亲密之人,可又舍不得。
厉王身段阴柔,面部也开始变得女气,眉宇之间阳刚之前被婉柔妩媚替代,声音从一开始的低沉粗犷变得越发的尖利甜美。
大皇子偶然碰到厉王,吓了一大跳,尤其是厉王没了以前那般的锐利,处处高傲,轻蔑的看不起人,矫揉造作,看到他像是狗闻到了骨头一般,疯狂往他身上凑,还蛮狠的想跟他亲密接触。
大皇子相当震惊,特别是他一开口,声音更是细长又阴柔,令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躲他十米远,就怕被他缠上。
太可怕了,他堂堂男人,坚决要守护自己的身体不被玷污!
厉王也想克制住内心的欲望,但,完全克制不住啊,每到十五,强烈的欲望浴火焚烧,几欲要把他给灼烧。
他怀疑过自己中毒,但看了太医,太医觉得十分惊奇,还想拿他做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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