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高昂,得志满满的来,败兴而归,厉王啥也没干成,反而还受不住后身,清白被糟蹋,这事他憋在心里,连许安茜都不知道什么情况。
当初那会,她清白也不保,但许安茜丝毫不敢提及那天的事情,害怕厉王又想起来,冷落她。
许安茜还等着厉王给许家翻案呢,以前还有底气,如今自家都没了,底气全无,只能依附着厉王存活。
而她也变本加厉的狠毒起来,不仅要牢牢把握住厉王的心,还起了心思,打算厉王娶王妃进门,她就给对方下绝育药。
想的很好,可厉王本身就不太行了,完全让许安茜怀孕不了。
加上,大皇子报复厉王。
厉王回京的路上,接连受到了暗杀。
一波是大皇子的人,一波是四皇子的人。
巧了不是,两方人马某天夜里还相遇了,黑黢黢的夜空之下,黑黢黢的暗卫,只有裸露在外的眼睛格外的明亮,确认过眼神,都是刺杀厉王的人,那就是暂时的好兄弟!
厉王真是太幸运了,四皇子这边的能人还是挺多的,为了报恩可算是往死里下手,当然不至于要了厉王的命。
配合打的挺好的,双方人马一个抵挡厉王的人,一个刺杀厉王。
夜空中凄厉的惨叫声划破苍穹,“啊啊啊——”厉王也是会武的,这会捂着下身,裤裆里已经掉落了肉块,血色不停地往下渗透,滴答滴答的。
哇哦,刺激~
厉王没了那玩意,成了太监了!
随后,援救厉王的人到了,双方人马头领互相点头示意,然后默契的撤退。
许安茜躲在房里瑟瑟发抖,脸色惨白,不敢吱声。
自私自利的人,怎么可能想着共患难。
大难临头,夫妻都各自飞呢!
厉王强撑着一口气,叫大夫,随后晕厥过去。
他还心存侥幸,安抚自己,没事的,没问题的,肯定能治好的。
事实上,第二天,厉王就得到了最无法接受的结果,那玩意接不上去了,他后半辈子只能当太监了!!
且不提厉王的疯狂暴怒,等他回到京城,厉王成了太监的谣言已经满天飞了,尤其宫中的太医来来往往进入厉王府,这就更让百姓们知晓,厉王是真的不行了。
厉王怒急攻心,气又晕厥过去。
大皇子和四皇子得了这消息,忍不住大笑,纷纷暗喜,这下厉王是彻底没机会了。
一个残缺的皇子,是永远也不可能争夺那个位置的。
厉王以往做的一切,全都付之东流,化为乌有。
一下子支持厉王的纷纷倒戈,厉王府再也不复以往的荣耀。
商桥殷知晓大皇子和四皇子都派了杀手暗杀,特意让小九在厉王做了手脚,看到厉王的人都特别想去砍他,刀剑无眼,一个不小心就砍伤人呢,顺带连那地方砍掉也是可能的嘛。
果不其然,厉王那东西掉了,还特别一大坨,救都救不回来。
商桥殷还觉得奇怪呢,四皇子跟厉王似乎没有纠葛,为什么他会出手?
后来她发觉自家即将上门的夫婿叶琼洲和四皇子有那么点瓜葛,叶琼洲对四皇子有救命之。
当初四皇子允诺他可以提任何要求,只要他能办到,都能满足。
叶琼洲没什么太大的野心,唯独这一次,也是想让四皇子报复厉王。
谁让厉王居然对桥桥下手,他动不了厉王,那不是能借别人的刀报复吗?
“殿下,这叶琼洲还怪好的嘞。”小九觉得这男人不慕名利,一心向着殿下,配殿下也勉强过得去。
商桥殷确实有些意外,毕竟男人嘛,都希望建功立业,功成名就,有这等通天梯居然不为自己。
叶琼洲握着商桥殷的手,脸色不自觉通红,有些磕巴地说道:“我本就心悦桥桥...这辈子只想和桥桥在一起,平平淡淡的过一生,已然很满足了...”
大猛男娇羞起来,商桥殷立马就上头了,开始手握捣药杵捣药,兴许是亲密的事情做的多了,叶琼洲也逐渐接受她的“癖好”,开始享受了。
正所谓,打不过就加入,他拧不过商桥殷,又不想拒绝,只能躺平。
只是叶琼洲仍旧坚持,成婚之日才走最后一步,商桥殷火气不容易满足,于是把叶琼洲好生折腾了一番。
成婚来的很快,主要是商桥殷迫切想把这块肉塞进嘴里。
更主要的是她有种预感,之前和司砚厮混的时候,她似乎,好像没有做措施。
叶琼洲啥意见都没有,老老实实地做新郎官。
如此热闹的场面,有一人却心肝骤疼。
司砚单薄的身形在秋日西风之下显得格外的凄清冷寂,抬头望着缺月,复杂情绪交织,眼眸水雾蒙蒙,一滴泪珠擦过脸颊,砸落在地上,在心间给了他沉闷的重锤。
他能理解桥桥,他也厌恶极了许菁月,曾经他有想过迎娶桥桥进门。
也试探过桥桥的态度,他不愿意,后来许菁月的做法,让他明白了,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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