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桥殷听了小九查到的,贺州旭经历的一切,惊讶却又在意料之中。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贺桥殷冷漠十足的话伤着了贺宝颜那颗本来就脆弱的心。
“什么哥哥,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哪里来的哥哥姐姐?你怕不是在青天做白日梦,幻想我是你妹妹吧?”随后,贺桥殷就一副,“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这种人吧”的模样。
贺宝颜一颗心沉到谷底,她明白了,贺桥殷是真的冷心冷肺,不愿意认他们,也不愿意搭理他们。
贺宝颜忽的想起贺父贺母死的时候,贺桥殷也是一副极其冷漠而无情的眼神。
贺宝颜被她那眉眼含霜的表情给冻得浑身发冷,腿脚像是跟地面连成一体,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贺桥殷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内。
贺宝颜一步三喘的回去,商城里有缓和她娇弱体质的药剂,可她根本没几个钱。
仅剩的,存了很久的银币被许绍华抠搜走了。
贺宝颜觉得人生凄苦,生活无望。
可她一个低程度兽化的能干什么呢?
离开了许绍华,就她这林妹妹病怏怏的身体,也活不下去。
就算她愿意给那些强大的兽化人做情妇,怕也会被嫌弃。
她这身板,想玩点什么也提不起兴致,试试可能最后真成了逝世。
“哟,大忙人贺大小姐回来了啊,自己啥也不干,还不勤奋点,把家里家务活干一干,像你这样的懒婆娘,要不是我们家绍华心底好,肯娶你,你怕是早就饿死了…”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洗碗,拖地!”许母已经看贺宝颜非常不爽了,要不是儿子还有点喜欢她,早就把她扫地出门了。
“吃白食的病秧子!”许母虽然是站在婆婆角度对贺宝颜有些刻薄,但至少没有虐待她,不让她吃饭。
可贺宝颜呢?
她觉得委屈极了,她身为贺家大小姐,怎么能干这种脏活累活呢?
“怎么的,我使唤不动你了,我叫你一句贺大小姐,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贺家都没了,还做那青天白日梦呢?”许母嘲讽,轻蔑又恶毒的嘴脸,让贺宝颜眼底厌恶。
贺宝颜只能憋屈地闷头干活,但她这身体,干活慢吞吞的,许母又看不过眼了。
“贺宝颜,赶快点啊,你是死人呐,身体不好,难道你手脚也断了?”许母一言不合就找茬。
谁让贺宝颜无依无靠,没本事,不装乖就算了,还一副我是这个家的主人,我做不得这些脏活累活。
“啊——”
“好疼!”贺宝颜不予理会的,可许母觉得她故意装听不到,狠狠拧了一把她的胳膊肉,疼得她脸色扭曲。
“哼!”
“非的我给你点颜色看看,才听话是吧?”许母看到贺宝颜就心梗,现在她是无依无靠,寄人篱下就该有个卑微的样子!
清高傲气给谁看呢!
“你不会觉得我儿子会给你做主吧?哈哈哈,我儿子可不会为了一个外人跟我闹,所以你最好绷紧你自己的皮,小心我抽你!”以前贺宝颜父母还在的时候,许母倒还顾忌一二。
但经历了这么多,又看到贺宝颜这个丧良心的白眼狼把自己亲生母亲推出去,许母嫌弃的眼神就转变成了心惊。
没看出来,贺宝颜瞧着单纯柔弱,居然会这么狠心恶毒。
贺宝颜不信,许绍华回来,她故意露出自己被掐地青紫的痕迹给他看。
后者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丝毫不放在心上。
贺宝颜一颗心凉了半截,拔凉拔凉的,浑身冻的牙齿都在颤。
新的一天,贺宝颜开始了她做牛做马的忙碌日常。
每当贺宝颜被许母掐打的时候,贺宝颜心底涌出无比的愤怒怨恨,怨恨该死的许母,怨恨许绍华冷漠以待,怨恨贺桥殷不顾念姐妹之情,不帮她脱离苦海。
贺桥殷看着贺宝颜在许家被折腾,身体不好的她在长年累月的折磨之下就更加不好了,时常咳嗽,许绍华嫌她晦气,怕沾染什么病,碰都不碰她了。
贺宝颜就成了许家地位最低下的保姆,呼来喝去,脸色蜡黄如三十来岁的中年妇女。
贺宝颜心底没有一丝一毫想离开,或者说解脱的想法。
她惜命,她不想死。
贺桥殷啧了一声,贺宝颜就是这么自私自利,贪生怕死的人呢!
贺桥殷和越修瑾浓情蜜意,关键点的时候,小九冒头“殿下,李铃兰嘎了!”
弄的她一哆嗦,差点威猛不起来了。
越修瑾被贺桥殷手大力一搅,疼得倒吸好几口气,赶紧解救自己的性福。
“怎么了?”越修瑾青筋暴起,好一会,才缓缓平息。
随后紧张,“身体不舒服吗?”
越修瑾自责不已,是他弄疼阿桥了?
贺桥殷一巴掌把小九拍到小黑屋,关上无情的大铁门。
“没有,就是想起个冷笑话,觉得不好笑…”贺桥殷找了个借口。
听着很拙劣,越修瑾却没有问到底,身为贴心的枕边人,准则三,不该问的不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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