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彪浑身瑟瑟发抖的,含着泪在陈东的胁迫下写完了一封血书,罗大彪颤颤巍巍的用双手托起了写满字体的衣服,瘸着腿将其呈到了陈东的面前。
“陈爷,我写好了,您…您过目!”罗大彪此时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总算是忍着疼写完了。
“陈大哥,万一徐广海这个家伙不信,咱们该怎么办?咱们可不能白等!”石磊突然间觉得有些不妥,就怕徐广海这老东西不信。
光凭借着从罗大彪身上扒下来的衣服还有些不够充分,陈东也觉得石磊这话说的有些道理,这个时候陈东的目光再次转移到了罗大彪的身上,“罗大彪,你身上有没有可以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你的信物?给老子拿出来,如果你姑父若是不相信你被绑了肉票,恐怕你就死定了!”
现如今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罗大彪也只能尽全力的配合,毕竟还要靠着写封信保命呢!
“有,我有我姑妈从小送给我的一块儿玉,如果我姑妈一看到我这块儿玉,一定会知道是我的!”罗大彪二话不说,立刻从他自己的脖子上摘下来了一块儿玉,就交到了陈东的手上。
这块翠绿色的玉在陈东的手上掂量了一下,成色还算可以,虽然不是贵重之物但足够可以辩清罗大彪的身份,“光有这些东西恐怕还不够,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还得借你一样东西!”
陈东顺手拿出了一把刺刀,一手抓住了罗大彪的头发,刀刃压在手下用力一割,痛的罗大彪一声痛叫,连着头皮带着血的头发就被陈东割下来了一大把,提前形成了地中海。
陈东连同这带血的头发和手中的刺刀都一同包进了这衣服里,打成了一个卷就丢到了卢科的手上,“卢科,再麻烦你走一趟,把这些东西给我丢到治安维持会的院子里面去,然后咱们就在磨盘山等着他!
陈东带着队伍连续奔波多日,直接到了磨盘山一带,等着卢科把那封信给徐广海送到,然后等着徐广海这个狗汉奸现身,让他有去无回,报了马家村被屠村的血海深仇。
卢科只身一人再次进入衡水县城,拿着吗卷起来的衣服就偷偷的跑到了治安维持会大院的墙根底下,卢科甩开手臂就丢进了院子内,随之快速的闪人。
这刚丢进去的东西,刚好就砸在了一个人的脑袋人,“哎呦!这踏马的是谁啊?敢他~娘的往治安维持会乱扔东西,不他~娘的要命了?”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看了一眼地面上得东西,这才弯腰才把它从地面上给捡了起来,立刻转身推开院门探出头去向外看了一眼。
“谁啊?谁丢的啊?”这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关上门这才仔细的看了一眼手上的东西,顿时觉得这件衣服有些面熟,像是他们治安维持会的东西。
而且这上面带血,顿时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种东西他们治安维持会已经是第二次收到这种东西了。
“老爷,老爷!”这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拿着这卷衣服就冲进了房间内,口中大喊着老爷。
这治安维持会的会长,在房间的大堂内正和着夫人吃着午饭,突然间有人强推门进来顿时就被吓了一大跳。
“老王,你越来越不懂规矩了你,喊什么喊?门也不敲?不知道老子正陪着夫人吃饭呢么?”徐广海对着这个姓王的中年男子就是一声大喝。
“老爷,有急事儿啊!我在咱们家的院子里又发现了这种东西,以前少爷还活着的时候,咱俩的院子里就拣过这种东西,老爷你看!”这姓王的中年男子,立刻将自己捡来的东西交到了徐广海的手上。
徐广海解开上面的袖子,便将整件衣服给展开,只听锵的一声,一把长长的刺刀就掉在了自己的脚底下,一把黑色粘稠带血的头发就飘落了一地,一块玉就掉在了桌面上。
徐广海突然间发现,这件白色的衣服上有字,而且都是用血写上去的,而徐广海的夫人同时也发现了这块玉,突然伸手拿起了这块儿玉,“这是彪子小时候,我送给他的玉,上面写了什么?是不是彪子出事儿了?”
徐广海看到衣服上写的内容,两条手臂就开始不断的剧烈发抖,这样的敲诈勒的索方式简直于当初自己的儿子被绑架是如出一辙,到现在也一直不敢忘记。
“彪子,彪子他出事了,被…被土匪给绑架了,让我亲自带着一万块大洋去赎人,如果敢惊动皇军,彪子就会立刻没命!”徐广海手上抖的厉害,不知道这绑票者到底是谁,下手如此的狠要价如此的黑,连治安维持会的肉票也敢绑。
“怎么可能呢?这彪子不是带着上百人陪同着皇军,去打钱富贵了么?怎么就在中途被人给绑了票了呢?”徐广海仔细的一琢磨,就开始有些怀疑事情的真假,别在有什么人想诈自己的钱财。
“徐广海,你个王八蛋,这块玉是我送给彪子的,这事情还能有假?我可就彪子这么一个外甥,我们老罗家就他这么一条根,如果他有什么意外我就跟你拼了!”一听到罗大彪被土匪给绑了肉票,这徐广海的夫人当场就不淡定了,在徐广海的面前是又哭又闹又摔盘子。
突然出现这件事情,也是急得徐广海满头大汗,“你知道人家勒索多少么?一万块现大洋啊!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