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说!”
三娃子忍不住一声痛叫,豆大的汗水忍不住从额头上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程文卿见他貌似是撑不住了,硬骨头也只不过是几分热度,忍不住一声冷笑,“终于撑不住了,老子还以为你是铁打的呢,陈东在哪?”
“我只对你说一遍,你把耳朵贴近点儿,如果你听不清可就别怪我不张口了!”三娃子冷眼看着程文卿,示意着让程文卿把耳朵贴过来。
“快说!”程文卿向三娃子的身上走近了几步,把耳朵贴到了三娃子的唇边。
三娃子在这一刻突然瞪大了自己的眼睛,脸上闪过一抹凶光,张开大口一口就咬住了程文卿的耳朵。
“~啊呀!疼……疼疼!”程文卿如同傻猪一般的痛叫,这耳朵瞬间哩哩啦啦的直淌血,整张脸都被他自己的血染的通红。
“你们两个废物,还他~娘的在那傻站着干嘛?还不快把他给我分开!”程文卿不敢胡乱的挣扎,这撕心裂肺的疼也只能受三娃子的牵制。
“松开!把嘴巴张开!”旁边的两个二狗子第一时间就扑了上去,挥起拳头不断的砸向三娃子的肚子。
三娃子死死的咬住程文卿的耳朵不松口,口中都快被程文卿的血灌满了,牙齿用力的撕扯着程文卿的耳朵,彻底连皮带肉的将程文卿得右边的耳朵给咬了下来。
程文卿的身体与三娃子分开了,双手捂着自己的右边的脸,就痛叫的开始满地打滚,一时疏忽没有任何心理的防备,上了三娃子的当。
“~啊!我的耳朵!”
“我的耳朵!我的耳朵呀!”
“——没了,没啦!”程文卿痛的一阵咬牙切齿,痛叫连连,有史以来仿佛第一次到感觉心中撕心裂肺的痛,一种就快要死了的痛。
看着程文卿满脸都是血,这两个二狗子顿时为之倒吸了一口冷气,都快被现在的程文卿给吓傻了,“程团长,程团长我带你去医院,坚持住啊程团长!”
“~呸!”三娃子嘴里含着程文卿的耳朵就给吐到了地面上,这心里是说不出来的超级痛快,程文卿在自己的身添满了伤痕,而自己咬掉了他一个耳朵。
“这狗耳朵不好吃,我还给你,哈……”三娃子满嘴是血的对程文卿进行嘲笑,不信程文卿还能忍住不杀自己。
程文卿从未停止的大声痛叫,让身旁的两个二狗子给搀扶出去了大牢送进了鬼子医院去进行救治,让程文卿失去了一只耳朵虽不足矣要了他的狗命,但是也给了程文卿一个一辈子都忘不掉的伤痛和教训。
而最最让程文卿无法忍受的是,三娃子咬掉了自己的耳朵,而他却不可以要了三娃子的性命,而这山本武藏也绝对不会答应,丢了一个耳朵,也人能让他甘认倒霉,若想报这个仇也只能让他先把陈东的下落给供出来。
而时间渐渐的过去了很久,程文卿对三娃子进行长达一年的严刑拷打和折磨,也没能让三娃子从痛苦中死掉,而有关陈东的下落从三娃子的嘴里也没吐出半个字儿。
直至1940年已经过去了近一个整年,三娃子的一字不吐渐渐的让程文卿对他的严刑拷问失去了信心,也更让山本武藏也等不及了,因为山本武藏派出去的探子和奸细,这一年来不是失踪就是离奇死亡,从未获得有关陈东任何消息,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丢了一只耳朵的程文卿,脸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一道伤疤,听力都明显受到了严重影,拿起了皮鞭对三娃子准备进行最后一次拷问,如果还是什么也不说,不经过山本武藏的允许,就私自把他给处死。
“小子,别以为你有自己的保命符,我就不敢弄死你,如果你还不说,我现在就活活的打死你,然后我就对山本太君说,你挨不住酷刑一不小心死了!”程文卿瞪大了自己的眼睛,面目狰狞心里对三娃子已经动了杀心。
“好啊!那你现在就成全我啊?狗汉奸,丢了一只耳朵的滋味不好受吧?老子当初还真是后悔,那一口我怎么没咬在你喉咙上,一口咬死你!”三娃子一声声冷笑,挨了一年的的折磨,今天终于可以得到解脱了。
“你…当真以为老子不敢打死你是不是?”程文卿刚要扬起手上的鞭子,就对着三娃子进行抽打。
“住手!不要打了!”就在程文卿准备下死手的时候,山本武藏突然间赶到,当场叫停了程文卿。
程文卿见到山本武藏到场立刻停手,将手中的鞭子给丢到了一边,因为没了一只耳朵,对山本武藏刚才说的话也没完全听清。
“山本太君,刚才你说啥?”
“我让你住手!”山本武藏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冰冷的声音再次向程文卿重申道。
“山本太君,这个家伙死不开口,就是欠打!如果不狠狠的打他,当咱们这些刑具全都是吃素的!”程文卿心里有些不甘心。
“把他给放了,送他出城!”山本武藏突然开口,竟然主动要把三娃子给放了。
“山本太君,你说什么?你是不是说要把他放出城?山本太君你可不能放啊,这个家伙可是顽固份子,把他放了日后还会和皇军们为敌的!”程文卿虽然听的有些模糊,但是也懂了山本武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