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类他会代表方从退回。
第二类交给器铺,任他们自己处置。
第三类则交给楚秉杰,等楚秉杰买了仆人再一一退还。
“住手!你们住手!这是我家的东西,你们凭什么拿走……”
另一边,刑娘子见如山般的财货要被人带走,脸都歪了。
戍卫府出剑。
七柄明晃晃的二阶法剑,顿时就把她吓了一跳。
但她并不甘心,一把将旁边的楚珲推到前面:“你们敢动手?来啊,杀啊,这可是筑基大修的儿子,我看你们敢不敢动他一根汗毛。”
那楚珲其实也怕。
但挡不住自家媳妇在身后不停拍腰,于是强撑着挺胸。
“不敢吧?不敢吧!我堂堂筑基楚家,是你们这些废物敢惹的?来啊,快来杀啊……”
她兴奋地推着自家丈夫,越推距离剑尖越近。
但可惜,戍卫府是只听方从命令的,其他人不管是谁,在他们眼中,跟路边杂草没有区别。
刷!
二阶法剑,瞬间洞穿楚珲前胸。
那带着血的剑尖,猛地穿过丈夫出现在眼前,把刑娘子吓了一跳。
“我的妈呀!”
她连滚带爬地缩进了屋里。
至于受伤的丈夫,连看都没看一眼。
“哼!”
褚晋文冷笑一声:“以后莫要再提什么筑基家族,楚秉杰大师已经禀告陛下,以后与你二人再无关系。”
说完,给御剑的同僚使了个眼色。
那人将剑收回。
楚珲摇摇晃晃的,却没有立刻倒下,血出的也不多。
作为武修出身的戍卫府,控制伤势只是小菜一碟。
恰在这时,楚秉杰进门。
“爹!”
楚珲眼睛一亮,似乎就想要求父亲给自己报仇。
楚秉杰心是彻底沉入谷底,这傻儿子,被媳妇推进油锅都不自知。
照这般发展下去,不仅他儿子要毁,三个孙子更是小命难保。
“不要叫我爹。我已禀明陛下,从此以后与器铺,与你们再无关系。”
他说这话时加了灵力,能让大半个临阳听到。
说完,他又打开袋子,将欠刑家的东西一一取出摆好。
“爹,爹,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刑娘子又跑了出来,跪在地上声泪俱下:“你就是不看在我和大郎的份上,也该看在三个孙儿的份上……”
“陛下有旨,楚家三孙即刻前往道院,与你家再无关系。”
褚晋文出声。
楚秉杰老妻则带着三个孙子往门口走。
“你们……你们不能抢我的儿子……”
刑娘子想拉住楚秉杰唯一的羁绊,但看着七柄悬空法剑,硬是没敢迈出一步。
筑基大修的儿子都照捅,她算个屁。
“行了,我们走吧。”
楚秉杰带着老妻并三孙离开。
院子内,楚珲慌忙去扶地上的妻子。
“你个废物!”
刑娘子大怒之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楚珲却乐呵呵地劝:“娘子莫动怒,气坏了身子……”
褚晋文实在看不下去了,丢下瓶疗伤丹药回去复命。
耳边还传来两口子的声音:
“连儿子都没了,瞧你那窝囊样!”
“要他们作甚?没有三个讨债鬼,我们反而轻松……娘子快起来,把这些财货收拾好,明天我们给岳父大人送去。”
“不要你去!窝囊废!”
“是是是,那我就留下守家。”
。。。
另一边,王致君已经将水府模型修好,带到文阁广场。
整体像常见的小庙一样,有一间主殿,两间配殿。
主配殿之后,是一进的后屋。
然后就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围墙,给水府圈出一个巨大空地。
门口,则除了三间正门,还有巨大的玉石牌坊。
牌坊上雕龙绘凤,刻有敕造临阳水府六个金光仙篆。
“陛下,你看如何?”
他把构成水府的九个部件一个一个拆开,展示给方从。
方从点头认可道:“就这般处理。只是将来建造时,不管水府有多大,都要深入河底,不能耽误河道的正常使用。”
好好的护城河,你给塞一个巨大宫殿,屋脊都露在水面,不是请人渡河的吗。
还有阳江等河道,塞个庞然大物,还过不过船了。
“这……”
王致君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要符合陛下要求,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在河道底部深挖,但河泥偏软,弄不好会毁掉堤坝。另一个是刻上如意阵纹,炼玲珑水府……但那阵纹懂得人很少。且最低都是二阶以上,我这修为也不够……”
所谓如意阵纹,前身倒也听过,能够让法宝大小随心。
这玩意,在上古运用很广,比如将一座山炼成一方印,或者用一瓶水装下一条河。
天陨之后,就不多见了。
“要不,将水府弄小一点,只有河道三十分之一的话,应该不会有多少影响……”
两人正商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