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柔和任晶晶两人有说不完的话,任濯清则和空姐一起陪姜宁熙玩耍,大约等了一个小时,希拉和朱莉从酒店收拾完行李,也由任濯清的司机直接送到停机坪。
飞机不远处,不知何时出现一辆低调的黑色私家车,就在这时,私家车副驾驶门悄然打开,一个身穿花衬衫戴着黑超墨镜的年轻男人怡然自得从车上下来,与此同时,后车门打开,下来两个女人,一人年约五十岁,而另一个女人则十分年轻,约莫二十多岁,她的手中提着一个医药箱。
当希拉和朱莉刚进入机舱,年轻男人立即不甘落后,大摇大摆登上舷梯,而同他从车上下来的两个女人,跟随在他的身后。
在舱门迎客的空姐以为这三人也是姜柔小姐的同伴,微笑着欢迎三人登机。
登上飞机,年轻男人刻意同希拉和朱莉保持距离,但还是第一时间被朱莉察觉到他的存在。
朱莉惊呼道:“林医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视线向男人身后望去,朱莉愈发感到意外:“赵医生、李护士,你们怎么也来了?”
朱莉一惊一乍的声音,迅速在机舱回荡,瞬间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看到林彦,姜柔略感意外,任家兄妹则神情高度紧张,一致对外:“林彦,你怎么来了?”
两人的口吻十分不友好。
谁让林彦是傅司渊那混蛋的至交好友呢!
他的出现,一定是傅司渊指使的!
面对任家兄妹的敌意,林彦丝毫不在意,他如同在自家后花园散步般闲适,步伐轻松恣意向几人走去。
“大家都是姜柔的朋友,你们能送她,我就不能送她?”
任晶晶立即反驳道:“你是傅司渊那王八蛋的朋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配做姜柔的朋友!”
林彦挑眉,口无遮拦:“常易也是傅司渊的朋友,那常易也不是好东西咯?”
当年常易一条分手短信,干脆利落,几乎成为任晶晶永生无法磨灭的伤痛。
整整五年,熟悉任晶晶的人,无论是她的家人亦或是朋友,都没有人敢在她面前提起常易的名字,林彦此时提起常易,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专戳任晶晶的肺管子。
果不其然,任晶晶听到那个伤她至深的男人的名字,眼角瞬间红润,林彦也自知说错话,正准备道歉,就见任晶晶鬼魅一般冲到他面前,发疯似的就向他推搡而来。
任晶晶凶起来跟悍妇差不多,林彦也不躲不闪,直接被推个人仰马翻,好不狼狈。
任晶晶张牙舞爪:“你给我下去!这是我家的飞机,不欢迎你!”
她说着就去揪林彦的衣领,想将他从地上给拽起来,可是林彦一副表情痛苦的模样,龇牙咧嘴道:“诶呦喂!我摔骨折了,我起不来了!我不下飞机,我就不下飞机!”
“装什么装!你再装,我真把你打成骨折!”
“难怪这五年都没男人要你,悍妇一个,谁敢要你!”
“你个花花公子还有脸说我!你再继续玩下去,早晚得病!”
林彦不干了:“老子是颅脑专家!老子健康得很!”
“你是颅脑专家!你又不是X病专家,你装什么装!”
两人跟幼稚园小朋友吵架一样吵得不可开交,众人哭笑不得,想将两人分开,可是一人坐在地上不肯起来,另一人死死拽着对方的衣领不肯松手,怎么都无法将两人给分开。
机舱内吵闹不休,姜柔和任濯清对视,纷纷头痛不已。
正当任晶晶即将彪悍地将林彦从地上给拉拽起来时,林彦骤然神情严肃说道:“你的心上人生病了你知不知道?”
任晶晶的心上人,自然是常易。
姜柔骤然听到常易生病,当即猜到肯定和昨晚他打来的那通电话有关,思及此,姜柔既羞耻难言,又羞愧难当。
她一时愣怔在原地。
今天在决定离开A国时,她便鼓起勇气拨打常易的电话,可是他的手机始终关机。
而任晶晶听到林彦的话,心脏骤然刺痛,她终于放开林彦的衣领,眼角愈发红润,终于,她转过身深呼吸,将眼眶涌上来的泪花强逼回去,这才转过身来,目光冷然盯向林彦:“我才没有心上人!你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行,你就当我胡说八道。”
林彦也不装了,他干脆利落从地上爬起来,望向任濯清,表情依然严肃:“姜柔正在住院,她擅自离开医院,是对自己的健康不负责任的行为,我将她的主治医师和护士都带来了,她们最熟悉姜柔的病情,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请赵医生和李护士跟随姜柔到T国为她看病,等姜柔的身体完全康复,她们就会立即回国。”
姜柔为何住院,她本就羞愧难言,再说也不是多么严重的病症,哪就需要医生和护士放下在医院的工作,为她跨国服务。
如此夸张的做法,不必问都知道是傅司渊的主意!
五年前她对傅司渊绝望,五年后,她已经不屑于对他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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