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一下。
可是此时此刻最重要的并不是拍骨片,而是解决眼前的问题,驱散她的欲火。
傅司渊轻轻捧着姜柔的手,开始为她处理伤口。
他的动作轻柔到极致,可即便如此,她都痛到手指打颤。
在傅司渊的认知中,他从未做过这样伺候人的活,可是此时做起来,却仿佛刻入骨髓般得心应手。
而最让他难以置信的是,分明痛在她身,可是他的心,却跟着刺痛揪心。
一丝绝望自嘲浮上唇角,原来,曾经的自己,真的很爱很爱眼前这个女人。
这种爱是发自肺腑刻入骨髓的,即便他的记忆忘记她,但是他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心脏,他情不自禁想靠近她,想照顾她,想亲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