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她永远都不知道真相,不用为他的惨烈结局伤心悲痛、扼腕追悔,更不希望让她知道自己身边危机四伏,担惊受怕。
姜继业唇角泛起一丝苦笑,三分真七分保留说道:“我的身体倒无大碍,只是曾有一位大师预言我五十周岁这一年会遭遇劫难,如果过不去……”
听到这句话,姜柔僵硬紧绷的身体,明显松懈下来。
她唇角浮现一丝嘲弄:“姜先生大可放心,‘祸害遗千年’,你没那么容易……”
“死”字,到底不忍心说出口。
姜继业苦笑。
姜柔沉吟一下,继续说道:“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姜继业脱口而出。
“更何况妈妈用你的名义做那么多善事,就是为你行善积德,你不会有事的。”
姜继业的身躯猛然一震,表情呆滞,开口竟然有丝结巴:“你、你说什么?你再、再说一遍……”
话音方落,姜继业那双锐利深沉的眼眸竟然瞬间湿润,倏然,两行浊泪流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