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陈卓雅的小名,此时连名带姓,倒叫傅司渊有丝诧异。
傅司渊当即确定,陈卓雅下药,母亲真的不知情。
也许正是因为这一点,也让母亲对陈卓雅的态度有所改观。
只听傅曼茹继续说道:“阿渊,事到如今,我也不怕你怪我怨我,因为这一场病,我的思想发生很大的变化,所以就有些杞人忧天,想你早日结婚生子,要不然我现在也不会给你这样的压力。
“我是很喜欢陈卓雅,她又爱你爱到骨子里,所以就希望你可以娶她为妻。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给她提了一点小建议,提议让她打扮成……那个女人的模样去参加接风派对,也许你会发现她的另一种美——”
“然后呢?”傅司渊唇角浮现一丝讥诮:“我大醉酩酊将她错认为我朝思暮想的女人,然后意乱情迷水到渠成,生米煮成熟饭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