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条更惊人,那是长着牛头,腰有水桶粗,长达二十米的怪鱼。
“这是牛头蛟,稀罕美味,贫道花高价购得,带来给诸位老哥老弟尝尝鲜。”刘微子抚须笑道。
“大手笔啊。”刘宇赞叹道。
他听说过牛头蛟,这南海独有特产,传说它有稀薄的蛟之血脉,其肉质甚是鲜美。
因其实力不俗,生活在深海,故此难得一见。
“一定很香,咱们搞一段尝尝鲜?”遗火双眼放光的说。
“搞,必须搞。”刘宇拍着大肚子说。
于是乎,四人火热的忙活起来。
整到老族长都跳崖来观。
傍晚时分,夕阳缓缓下沉,余晖如金色的丝绸般铺洒在山间的乡寨之上。
山峦起伏,层林尽染,翠绿的叶片在夕阳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金边,仿佛是大自然精心绘制的一幅画卷。
乡寨依山而建,错落有致,石板铺就的小径蜿蜒其间,连接着一个个院落。
炊烟袅袅升起,与山间的雾霭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朦胧而又温馨的画面。
孩童们在巷弄中追逐嬉戏,老人们坐在门前,或谈笑风生,或静静地看着斜阳,享受着这份宁静与和谐。
远处,牧人吹着笛子,驱赶着归家的牛羊,向围场走去。
那悠扬的笛声在山谷中回荡,与鸟儿的啁啾声交织成一首自然的乐章。
河水潺潺流过,清澈见底,水面上漂浮着几片落叶,随着水波轻轻摇曳,好似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乡寨的屋顶,瓦片历经风雨,呈现出一种沧桑的美感。
屋檐下挂着的红色元灵灯笼,随风轻轻摇摆,散发出柔和的光晕,为这个傍晚增添了几分温馨与浪漫。
家家户户的窗户透出温暖的黄光,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象着里面家人团聚的温馨场景。
忽而,这漫馨的场景,被天空的忽变所打破。
原本平静的天际线,突然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大风打破。
这阵风带着莫名的预兆,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尘土飞扬。
人们的交谈声和欢笑声戛然而止,所有的目光都转向了天空。
乌云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召唤,开始以惊人的速度汇聚起来。
它们在天空中翻滚、膨胀,迅速遮蔽了夕阳的余晖,将整个天空染成了墨黑色。
这些乌云厚重而密集,仿佛是一座座黑色的山峰,压在乡寨之上,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
随着乌云的不断堆积,天空变得越来越暗,几乎达到了白昼与黑夜交替的极限。
乌云之间不时闪过一道道电光,雷声随之而来,震耳欲聋。
这些闪电和雷鸣,如同天空的怒吼,警告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乡寨与村寨中的人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他们开始忙碌起来,收拾晾晒的衣物,关紧门窗,准备迎接可能降临的风暴。
孩子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好奇与害怕,而成年人的脸上则写满了忧虑与期待。
在这样的气氛中,整个乡寨似乎都被笼罩在了一种紧张的氛围里。
动物们也感受到了变化,鸡犬不宁,牛羊躁动,连平日里悠闲自在的家禽,也显得异常焦躁。
终于,随着第一滴雨点的落下,大雨如注,倾盆而下。
雨水打在地面上,溅起了朵朵水花,乡寨的街道很快就变成了一条条小河。
风更大了,雨更猛了,乌云压得更低了,仿佛要吞噬一切。
在这个万众期待的傍晚,大自然展示了它不可预测和强大的一面。
“轰隆隆”天地变色,雷云压乡寨,雷霆咆哮震四野。
“来了。”庙卫营地二楼上,驻足眺望雷云的遗金喃喃道。
“刘道长,梁山现身没?”杨超看向刘微子问。
“还没有,雷云还在酝酿中,并未形成劫云。”刘微子摇头道。
“怪了,雷蛟和银月弯刃咋还不回来。”遗火疑惑道。
“可能是梁山想独自渡劫吧。”老族长喃喃道。
“什么。”众人闻言惊呼。
“独自渡劫不安稳呀。”遗风想说冒失来着。
众人闻言都不由陷入了沉默,渡劫跟引雷可是云泥之别,不禁想起尚梁山晋升玄灵时,所经历的雷劫。
玄院,玄虚宗众弟子围着刘微子,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诸位师弟,请安心观劫,师兄会将尚玄灵的情况,简述一遍,如有疑问,待劫后再问,观劫乃是机缘。”刘涛子高声说道。
众玄虚宗弟子闻言齐点头,静静听起刘涛子的讲述。
这样的情景也发生在巾帼院落。
在人们的交谈声中,雷云完成到劫云的蜕变,雷霆咆哮不休,让一切声音顿止,因为天威压着人快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人们借助雷电之光,猛然间发现岩峰之巅,有一道身影盘膝而坐,其周身缭绕着黑白之气,宛若天地初开时的混沌之态。
这道身影正是他们心心念念的庙灵大人,尚梁山。
他面容沉静,双目微闭,仿佛与世隔绝,不受外界干扰。
他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