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遗大号高兴的应诺,往另一边山脚走去。
不被怪罪就是好呀,神清气爽。
这样的情况,也发生在遗狼,遗蛇两支队伍身上。
这就导致远在遗忘乡,锻造坊中的加班加点赶工,制造陷阱部件的遗金直骂败家。
“这才几天,就把一千五百竹筐陷阱部件给用完了,当真是败家啊。”这是老族长的吐槽。
要知道这些陷阱部件,是长久积累下来的,如今才过去几天,就被用完了。
当遗风得知情况后,也是大骂败家。
可败家归败家,遗风也不得打开仓库,将存储和新出炉的陷阱部件,分成三份给小草带去给遗火他们。
经过十五号夜间的躁动不安后,接连六天都没有大波澜,这让乡民产生一个错觉,仿佛鬼劫已经过去。
但持续加大的阴风阵阵,让他们彻骨阴凉,时刻提醒他们,鬼劫没有过去,现在的宁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期。
当然他们也没闲着,在护卫队,狩猎队的率领下,在乡村附近布下重重简易陷阱。
然而,这平静却被匆匆登上岩峰的刘微子所打断。
“梁山,遗老哥,出事了,出大事了。”
“出了啥事?”老族长猛得从椅子上蹦起,如临大敌。
“余家寨被鬼兽大军给包围了。”刘微子语出惊人。
“什么?”老族长惊呼。
“战况如何?鬼兽大军实力如何?”尚梁山冷静的问。
刘微子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鬼兽大军击败妖兽群后,对余家寨围而不攻,正在聚集鬼兽群,以求一役而下。”
“统领鬼物大军是熊形鬼物,统领是七级鬼熊兽,六级小统领不下三头,五级数十头,四级至少三百,鬼兽大军数万。”
“嘶”老族长闻言,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这可是杀鸡用牛刀呀。
“鬼兽大军如此阵容,孙道长能否应对?”尚梁山问道。
“不能,为此元老给了孙师弟,一张七品妖兽符箓和金将令符。”
“玄真道长赐下这两灵物,应能保住余家寨吧?”老族长闻言松了一口气,底气不足的问。
“遗老哥,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一旦余家寨扛不住,我手中的金将,怕是要被征召过去。”
这就是刘微子大呼小叫的原因,或者说目的。
老族长闻言微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看向尚梁山。
“没事,咱们的压力要比余家寨小,少了金将也没事,看住刘道长就行。”尚梁山一本正经的说。
“呵呵,对对对,得看住刘道长这强者。”老族长深以为然的说。
“是贫道落下乘了,元老的意思是征求贵乡的意见,若是贵乡同意的话,就将我手中的金将,调往余家寨以防不测。”刘微子说出实话。
“同意。”尚梁山点头说:“余家寨坚持越久,对咱们越有更有利。”
“这话虽有点残酷,但理是这理,希望余家寨能扛过这劫吧。”老族长叹气说。
“想要扛过去,就要看余家寨的整体实力了。”刘微子喝了一口茶说。
“余家寨的整体实力蛮强的,而且乡地势极其险峻,只要能牵制住高级鬼兽,不让它们冲寨,应该能守的住。”老族长沉吟道。
两寨关系不错,他老人家曾经去过余家寨。
在险峻的高山之巅,一座雄伟的乡寨巍然耸立。
寨墙高大而坚固,由石头和圆木堆砌而成。
每一块石头都经过精心挑选和打磨,紧密地镶嵌在一起,彰显着人类智慧的结晶。
城墙之上,布满了尖锐的箭垛和坚固的了望塔,不仅为军民提供了安全的观察点,更是他们抵御外敌的坚强堡垒。
此刻,寨墙上站满了身着皮甲的军民,他们手持长矛、弓箭和盾牌,神情严肃而坚定,目光如炬,紧紧锁定着山脚下咆哮不休的狰狞鬼兽大军。
这些鬼兽身形各异,面目狰狞,身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仿佛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
它们咆哮着,挥舞着锋利的爪子,用贪婪的幽眸,紧盯着山道防线上两脚兽,跃跃欲试想要冲击防线,入侵这片曾经宁静的家园。
然而,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寨墙上的军民,虽然畏惧,但并不退缩。
因为他们深知,这是保卫家园的战斗,必须用自己的鲜血与生命去扞卫这片土地。
于是,他们挺起胸膛,紧握武器,准备与鬼兽展开一场殊死搏斗。
在这关键时刻,寨中的长老们也站了出来,他们身着灰暗色皮甲,站在山道城墙上,俯瞰着下方咆哮不休,从山林不断聚集而来的鬼兽群,脸色越发凝重。
这便是余家寨,现在的处境。
而第一道山道简易寨墙上的长老,便是余业,其身旁是孙微尘。
不得不说,余家寨所在的山峰,要比遗忘乡寨要大气的多,要易守难攻的多。
而且防线也比遗忘乡,要完善的多,连山道防线也设有三道。
地势更是险峻,山峰高达四五百米,易守难攻跃于地势之上。
“孙道长,只要能拖住高级鬼兽冲击防线,我们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