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罪?”土层摇头说:“不会的,主人是老朽见过就开明的庙灵,只要咱们在办正事,主人是不会在意这务虚态度的。”
“而且主人最疼方块了,怎会因为这务虚之事,而怪罪卖力干活的你。”
“这就好,那俺去抱柴火了,这新扩建的地宫,得用大火去湿气和试验通风性。”方块说着,跑向存放木柴的柴房。
说真的,土曾是有些羡慕方块的,因为方块是真得尚梁山喜爱,他就算整天玩闹,也不会挨训。
一座山包上,遗熊嗡声嗡气的对刚结束消剿鬼物,返回临时营地的手下说:“休息一会后,该去布置陷阱的去布置陷阱,该找洞的找洞,谁也别偷懒,别像昨晚一样,让蟒蛇爬进营地,差点吞了人。”
“队长,咋晚的蟒蛇,俺怀疑不是从洞里爬出来的,它应该是躲在树上。”一个憨厚的汉子提出自己猜测。
“有可能,总之将营地彻底检查一下,昨晚的事不能在出现了,这事要是传出去,咱们这脸就全丢尽了。”遗熊郁闷的说。
昨晚深夜,一条长约八米的蟒蛇,不知从哪里冒出,对着正在熟睡的预备役成员,发起进攻。
千锋一发之际,一杆长枪飙射而至,精准的将蟒蛇钉在地上,不然熟睡之人,就被蛇吻了。
是巡逻的狩猎队员,发现蟒蛇袭后,精准出手。
当时蟒蛇的大口,离熟睡之人的脖子,只有五十公分。
蟒蛇被钉定后,吃痛的状态下,就要是咬从熟睡中惊醒,发懵的预备役成员小jj,也亏得那货应激反应下,给了蟒蛇头一拳。
不然,遗忘乡第一个泰国妹妹,可能就因此诞生了。
如此情况,当真是玩了一辈子鹰,最后却被鹰啄伤了眼睛。
若是传出去,不得被另两支队伍,笑掉大牙。
所以遗熊对手下,千叮咛万嘱咐,别将这事传出去,谁若传出去,全体共讨伐之。
不得不说,遗熊看似熊,但一点也不笨,懂得携众手下,一起威胁。
倘若是事后暴露,也法不责众,最多是一起被笑话。
“嘎嘎”怪啸声,在庙卫营地上空响起。
黑子无情的嘲笑,捅烟卤黑了脸的遗火。
“去去去,这有啥好笑的。”只剩嘴巴和眼睛没有被彻底熏黑的遗火,一边挥手赶黑子,一边捅烟卤。
“嘎嘎”黑子面对遗火的驱赶,笑得更大声了。
“等等,好端端的烟卤,怎么说堵了就堵了,难道是…”遗火说着猛得看向黑子。
“嘎嘎,不是本黑子。”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黑子,呼啸而去。
“黑子,你给俺回来,看俺不拔光的你毛。”
“嘎嘎,本黑子没有毛。”
“也是哦。”遗火恍然的点头,继续捅烟卤。
这一幕看得庙卫们,躲进营房里,发出鸭子的嘎嘎笑。
两个活宝碰到一起,当真是欢乐多。
这不岩峰凉亭上的老族长,就笑得直拍大腿。
这让笑点极高的尚梁山,想吐槽。
天清气朗,正在田间地头劳作的乡民,忽然看到河道岔口,有一只船队缓缓驶来。
这是一支由大小舟船和竹筏,组成的船队,给人一种拖家带口,流民迁移之感。
竹筏上是中年人,大小舟船上是老弱妇幼。
当然,划船的是壮年人,大小船支,加起来有一百多艘,以竹筏居多。
巡哨很快就将消息,传到遗水耳中,然后是遗土,遗火,遗风。
没过多久,得到消息的人纷纷赶到码头,看向缓缓驶来的船队。
遗火看着三成群,隔在大小舟中的竹筏时,忍不住吐槽道:“幽庙殿应该不缺钱吧,咋让他们高层家人划竹筏来,这也太抠扪了吧。”
“应该是为了不引人注意。”遗水说道。
“我还以为他们不来了呢,如今看到他的交通工具,倒是觉得到来的速度快了。”遗土看着河面上,卖力撑竹筏的中年人说。
“戏要做足,待会按接收流民的程序来,这是昨晚说好。”遗风小声说道。
“昨晚说好?俺咋不知道?”遗火惊讶道。
“你刚好去拿腊肉了。”遗风解释道。
“哦。”遗火恍然,向石头招手,后者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听从遗风的指示。
船队的到来,无疑是吸睛的,但一套流民程序下来,乡民便以为是流民来投靠,也就没多想,成了饭后谈资。
但程序归程序,暗中照顾肯定是要有的,为此遗风他们招见了船队的长者。
集市村落,几个老人在护卫引领下,走进一座简易的茅草院落中,见到坐在院中,喝茶的遗风四人。
“我等小老儿,见过四位长老。”一个胡子花白,老先生打扮,年约六十多岁的老者,带着五个年龄相仿的老人,冲遗风他们见礼。
“同是儒道中人,老哥就无需多礼了,几位老弟也是。”遗风亲和的抬手道。
“礼不逾节,多谢大长老的照顾。”老先生行礼道。
好嘛,遗火看到这,就知道这老先生,是传说中的腐儒了。
他清了清嗓子说:“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