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气席卷之时,一道黄色身影自地里窜出,出现在怨鬼身后,抡起粗大的黄色手杖,对着脚后跟不着地,怨气缭绕的怨鬼,就是砸。
黄色身影边砸边骂:“让你吓人,吓你鬼啸,让你不做好鬼…”
当老六砸怨鬼的正是土层。
“吼”被砸倒在地的怨鬼,发出一声咆哮,刚想往前飘身脱离杖锤,进行反击,就被从土地里窜出的黄色土蛇盘绕,动弹不得。
然后,等待它的是,狂暴的手杖狠砸,以及俯冲而下的鹰爪扣按。
“啊啊啊”惨嚎声起,随夜风飘荡,听得人毛骨悚然。
黄色小刀现,手起刀落,土层熟练的开始肢解怨鬼,喂黑子,当真比怨鬼还要凶残十分。
土灵之所以来集市坐镇,是嫌黑子,小方块和憨子杀鬼,太没技术含量,浪费鬼气。
所以他自告奋勇前来坐镇,也就有了现在的一幕。
说来这怨鬼也真够倒霉的,对上比自己强上一筹的黑子不说。
还被化身为老六的土层,从背后发起偷袭,被打得无还手之力,悲惨的成为黑子美食。
“这么快就出现怨鬼了。”凉亭中,尚梁山在心里嘀咕一句,收回看向南方的目光,躺回椅子上,继续赏弯月。
那里是否有漂亮的嫦娥姐姐呢?
正当他要想入歪歪之时,耳边传来,老族长教憨儿子,如何调料的乐呵声,将其接回现实,有心无力才是真实写照啊。
有惊无险便是,集市接下来的日子主旋律,直至商队交易完成,踏上归返程才得以结束。
说来也奇怪,人去竹棚空后,便在没有出现鬼踪,这让遗忘乡迎来一段难得平静的日子。
但军民都知道,这是鬼节前的最后平静。
6月25号,三支狩猎队先后返回,至此遗忘乡进入守势。
“都挂牢靠了,别关键时刻掉链子。”岩壁上,咱起遗火的监督声。
为了应对即将到来的鬼节,锻器坊炼造了不少元灯,用于照明,安抚人心。
这不开始高挂元灯笼了。
同意之声,在寨墙上,寨中响起,可见遗忘乡这回是下了血本。
这就不得不提搞集市的收益,虽没让遗忘乡暴富,但也有小钱花。
不然,以遗风这位大总管性格,可不会让锻器坊炼造这么多元灵灯笼,能点油火照明就不错了。
饶是如此,他看着一盏盏被高挂而起的元灯灯笼,也是心疼不已。
村寨中,刘宇见他一脸肉痛样,忍不住笑道:“不就是费些铁和元灵矿币嘛,用的着这么肉痛嘛。”
“这挂的都是钱啊,要是将元灵灯笼拿来卖,将是一笔不菲的财富,能买八九件灵器。”遗风肉痛的说。
“哦…”刘宇顿时语涩,想了想说:“杨超不能五品了嘛,他能炼制灵器了。”
“确实是能炼制了,但灵器不嫌多,需要备着点。”
“也是。”刘宇点头,随口的问道:“有多少护卫,需要灵器纳灵?”
“暂时没有,不过…”遗风神秘一笑,没再说下去。
让你打听,看我不吊你胃口。
刘宇无奈一笑,没有追问,随遗风在村寨里,闲逛起来。
夜幕降临,随着一盏盏元灵灯亮起,整个遗忘乡变得灯火通明,从高空俯视,可见一个躺倒的灯光B形。
“风兄,你不地道啊。”刘宇吹着凉风,走在岩壁上,对一旁的遗风说。
“刘老弟,老哥我咋不地道了?”遗风不解的问。
刘宇指着岩壁说:“先不说这里是消暑的好地方,光说登高赏月,喝点小酒,就是一种享受,更别说坐在岩峰凉亭中,品茶赏月了。”
“这可不能怪我哦,是老弟你来去匆匆,又没提及过。”遗风可不会承认自己不地道。
“好吧,算是老弟的错,不过,话又说回来,岩峰前段时间,不是遭雷劈了嘛,凉亭怎会完好无损?”
“不可说,不可说,只可意会。”
“尚黄灵在凉亭中赏月?”刘宇忍着牙痒问。
口风真紧呀,说好的人如其名呢,老哥你这风口不对啊。
“这老哥我就不知道了,我能确定的是,族长他们在。”
刘宇若有所思,没再多问,因为问了也没用。
岩峰上,刘宇并没有看到尚梁山,只看到老族长等人在喝茶赏月,嗯,还有一个陌生的老爷爷,客套在所难免。
“族长,梁山没来。”遗风坐下问道。
“小方块说,梁山进入深层次修炼,一两天内怕是不能现身。”老族长懒洋洋的回应,时不时看向跟小方块玩掷骰子的憨孩子,将心不在焉,演绎的淋漓尽致。
遗风眼睛一亮,喃喃道:“不会是要突破七品玄灵了吧。”
“大长老,你跟我想的一样。”杨超仿佛找到知己。
“你俩这是在做梦,七品玄灵哪有这么容易突破。”老族长笑道。
“也是。”遗风点头,杨超抱有希望,人若没有希望,活着跟咸鱼有啥区别。
(笔画就有希望,希望这本书不要扑得太彻底。)
“你小子一直偷瞄老朽干嘛,没见过老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