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六闻言想了想,便点头同意下来,以前自己实力不允许,倒是可以推掉,可现在是没理由拒绝了。
“你答应就好,今晚就召开户主大会宣布,你晋升为八长老。”老族长高兴的说。
“不用开会了,大家都很忙,明早进香时,说一下就行了。”
“也行,那这事就这么定下了,咱们来聊聊,如何将畜牧业做大做强。”
黑子听了一会,顿感无趣,便飞回化外道场。
尚梁山回到化外道场,跟正在种植草药的小草,小狸,方块打了声招呼后,便召出紫暗两卫,让他们回校场,自己则回白色大殿,巩固修为。
黑子的回归,让方块下意识的紧了紧屁股,老大太坏了,老打人家的屁股。
船桨摇戈,小舟逆流,河水激荡。
外出近一个月的遗风,在艳阳下,率队返回。
不同以往的是,舟队后方跟随着一艘高挂玄字旗,乘风破浪的乌木船只。
乌木船只,长约十米,宽约四米,显得狭长,如乌梭在河里上行驶。
奇怪的是,行驶的乌船,并未有船桨滑动,动力似乎靠的是风帆。
然而今天吹的是西风,而船队是自东往西,与风向相反。
船队缓缓停靠在,遗忘村落对面新建的码头上。
乡勇熟练的跳下小舟,牵绳固定船支,前去通报,搬运物物。
乌木船缓缓靠近码头,放下船锚。
手水熟练跳下乌船,牵绳绑在栓船柱上,铺板搭路。
船队的回归,立即引起不远处,正在修建寨墙的村民们注目。
正在监工的杨超,自然也不例外,他从修好的寨门上跃下,往百米外河岸走去。
绿草如茵的河岸上,有马儿在悠闲吃草。
“刘道长请。”遗风站在乌船甲板上,对一个中年道长做请手势,不卑不亢。
中年道长,年约四十,长相普通耐看,没什么看点,但其始终保持微笑,散发着一种亲和气息,倒是让人想与之亲近。
“遗居士客气了。”刘道长亲和一笑,在遗风的引领下,飘然踏上木板,他身后跟着十几个年轻的男道士,坤道。
“村落重建,又是一个被鬼物肆虐的村落。”一个十六七岁的坤道,看着正在修建寨墙村民,小声说道。
“肯定是了,我还以为,遗忘村乡是个大乡寨呢,没想到是个破败的小村落,当真无趣。”
“看来今晚要住茅草屋了。”
一群年轻的道土,坤道对着遗忘村落,指指点点,小声议论起来。
对此遗风权当没听到,刘道长依旧保持微笑,对门下弟子的议论声,充耳不闻。
他们这一行人出现,立即引起村民们的议论,这可是难得一见的道门之人啊。
当真是你议论我,我议论你。
骑着高头大马,往码头而去的杨超,见到道门之人下船,也是微愣,但也是仅此而已。
他高兴的冲遗风挥手,悲声道:“大长老,您总算回来了,我过的苦啊。”
他最近过得确实很苦逼,每天一大早就被忘木赶来监工不说,还要处理各种琐事,忙得昏天黑地,不仅远离自己热爱的打铁,还没间时跟小妹眉目传情。
“有客人在呢。”遗风无奈的提醒。
“嘻嘻”坤道们,见一个大叔,一脸悲苦,纵马而来,喊着我过的苦啊,都忍不住嘻笑起来。
“嗯哼”刘道长无奈的清了一嗓子,示意门下坤道们,要注意形象。
对于坤道们的嬉笑,杨超回以一个大叔微笑。
他翻身下马跟遗风诉起苦来,真扛不住了。
“流民?”
“原来是流民呀,难怪一个个穿得破破烂烂。”
年轻的道士和坤道们,听着杨超的述苦,又小声的议论起来。
待杨超述完苦,遗风这才开口说:“你在坚持坚持,我来介绍一下,这是玄虚宗的刘道长,刘道长,这是墨家弟子杨超。”
“杨超见过刘道长。”杨超很给遗风面子,跟刘道长见礼。
“原来是墨家杨居士,贫道有礼了。”刘道长亲和的回礼。
说真的,遗忘乡有墨家弟子存在,这让他有些惊讶。
“墨家弟子?”年轻的道士和坤道们闻言,好奇的打量起穿着麻衣,如中年农夫的杨超。
“大长老,我要的东西买到没?”杨超的关注重点,很自我。
“买到了,你自己去看吧。”遗风觉得杨超,这自我,不懂交际的家伙,还是离开的好,勉得自己怠慢客人。
杨超闻言眼睛一亮,二话不说,就翻身上马,纵马往码头而去。
“小超性子直,还望刘道长见谅。”对于杨超不告而别,遗风只能代其表示歉意。
“呵呵,遗居士语重了,墨家弟子一向如此,不作作,乐于助人,贫道是佩服有加。”刘道长乐呵的说。
“刘长道言之有理。”遗风也不纠结这话题,开始介绍起遗风乡的风士人情,总之要将时间耗过去。
正在监工的老族长,听到身后传来马蹄声,心中便有所猜测,应该是遗风他们回来了。
可当他老人家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