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这是什么?”
女孩惊叫道。
蛇头软趴趴的地耷拉着,脖子很长,可惜了。
老娘等你半天,你就给老娘看这?
伯恩扯过另一条毛巾堪堪盖住女孩的车大灯,就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门外,一男一女两名飞机乘务组人员正用诧异的眼神瞧过来。
空姐看见伯恩翻起衣摆露出的结实腹肌,和那张帅脸,眼前一亮就要上前,却又看见他身后紧跟着一个赤裸上身只搭着一条白毛巾的年轻女孩。
"Bitch!"空姐小声咒骂道。
她身后男空乘却对伯恩挤挤眼,并竖起了大拇指。
“妈的,这桑巴的机组人员也不靠谱!把事情告诉他们行吗?会不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伯恩在心里只是稍一思量就拿定了主意。
这件事必须通知机长,那么……
“抱歉,这位女士……”伯恩尽量露出一个亲切的微笑,不想让自己之后的话吓住这位空姐。
“请叫我蒂芙尼!你叫什么名字?是米国人吗?”
一捆捆的秋波猛丢过来,伯恩根本没接,转而看向那位男空乘。
结果,这家伙眼睛直勾勾盯着身后女孩的上三路,眼皮都不眨一下。
得,俩人没救了。
伯恩干脆撇下这不靠谱的两女一男,朝自己的座位急速走去。
“布莱斯,帕卡德先生,跟我来!”
伯恩带着两人来到飞机中间的隔断,将手里毛巾裹着的毒蛇展示给他们看。
“这是?”
“我在卫生间解手,这东西袭击我,被我抓住。”
伯恩简单解释说:“不说这东西是怎么上飞机的,就说正常情况下,这些蛇也不会轻易攻击人类,除非它们受到威胁,但是当时我离那个通风口不近,根本就没注意到它。”
“或许是别的原因,孩子。”帕卡德摩挲着下巴说道:
“除了进食的时候,在求偶的时候,动物也是很冲动的。”
“对了,”布莱斯一击掌,赞同道:"还记得那些花环吗?那上面的味道,难道就是刺激这蛇的激素?"
说到这,布莱斯从经过的空姐手里借来一个花环。
果然,原本没精打采的毒蛇在花环凑到蛇头跟前不久,就重新又变得有些亢奋起来。
看来的确是这样了:
有人把蛇放到了飞机上,并且还给飞机上的乘客们送上了喷有刺激性激素的花环,其目的疑似是要干掉飞机上的某一位或某几位乘客。
目前最不确定的就是,这伙背后黑手到底往飞机上放了多少条蛇?
“这群丧心病狂的家伙,这飞机上可是又几百名乘客,他们就不怕飞机失事?”
布莱斯有些义愤填膺。
身为保镖的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无差别乱杀一通了,你跟不知道你究竟是袭击主要目标还是被殃及池鱼了,连反制措施都不好开展。
帕卡德倒是看的很开:“或许飞机失事也是他们的目标之一,毕竟有活口就有人证,飞机都没了,那岂不是死无对证。”
“布莱斯,我去找机长通报情况,你在一层,看看有没有蛇跑出来,别惊动大家。帕卡德,你去找你那个堂弟,我感觉,这件事和他的任务有关系。”
“我也有这种感觉,就算你不说,我要去问问他。”
帕卡德立刻上楼,布莱斯也找来一根手杖,朝机舱后走去。
伯恩来到驾驶舱门口,亮明了自己的身份,哪知道,驾驶舱里竟然没有人回应。
一名叫做阿米莉的乘务长礼貌地询问伯恩有什么事,伯恩让她赶紧打开驾驶舱的门,因为,里面可能出事了。
果然,门被从里面打开的时候,乘务长都惊呆了。
机长瘫倒在座位上,脑袋上咬着一条毒蛇。
开门的是副驾驶,他的胳膊也被蛇咬了。
门应该是他开的。
此时的副驾驶,扑倒在地,脸色发青,嘴里说不出话,只能喷出黄色的沫子。
“别慌,叫全体乘务人员来!”
伯恩一耳光抽在惊慌失措的乘务长脸上,拎起衣领把她从地上扯了起来,低吼道:“不想死被毒蛇咬死或者让飞机失事就赶紧叫人,把所有乘务人员都叫来,悄悄的。”
见她还是没有反应,伯恩还想再来记打耳光唤醒术,但是没想到,女乘务长居然突然暴起,一把捧住伯恩的脸,给他来了个深吻。
我去,什么时候了,你还来这个?
美洲航空的服务人员真不靠谱。
就是技术还行!
得了伯恩的吻,女乘务长似乎是鼓足了勇气,整了整被伯恩弄乱的胸花和裙子,雄赳赳气昂昂地朝后面的客舱走去。
伯恩则一闪身进入驾驶舱,反关上了舱门。
驾驶员面色青紫,嘴唇发黑,已经凉了。
副驾驶的胳膊上缠着领带,限制蛇毒的上行,但估计是因为开门动作太大,导致蛇毒攻心,这会,也眼见不行了。
圣光虽然能加速血肉恢复,但是不会解毒啊。
再说了,现在自己帮他把蛇毒从伤口里挤出来,又平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