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做事谨慎,又是烧制瓷器的奇才,真是可惜了。虽然你与你二叔一家早已分家,但这案子事关重大,圣上更是要到场听审。等案子开审的时候,少不得要劳烦姑娘到场说几句话。”
“这是自然。”南书燕道:“到时候大人只管传唤就是,我一定知无不言。”
徐秉忠展颜道:“姑娘如此明事理我深感欣慰。但这事不管背后是不是有人指使,归家二房都脱不了干系。”
“我明白。若是二叔果真烧制了御瓷,自然难辞其咎。“南书燕冷静道:“但若是他烧制的仅仅只是和御瓷相仿的影青,还请大人从轻发落。”
“若是普通的案子倒也罢了。”徐秉忠道:“只是此事牵扯到太子,其中根源错综复杂,就算烧制的不是御瓷,归家要想摘出来全身而退亦是不能了。”
南书燕道:“这事是二叔做的,家里其余人并不清楚,若是他当真烧制的不是御瓷,还请网开一面,放其余无关人等一条生路。”